进屋后午阳介绍了三人,说是同学、师妹。
谭婶泡茶后,谭叔就兴奋地讲金矿的情况,毫不避讳。
说自六号那天开始产金后,一个班开始碎石6吨左右,产金18克左右,随着越来越熟练,这些天一个班可以碎石12吨,产金也有3、40克了。现在总量达到9公斤多了,放在保险柜不安全。我觉得找私人销虽然价格会高点,但一下也难寻买主,就打电话给省里收购贵金属公司的胡处长。他说不在家,要我们明天去。
午阳知道谭叔以前没做过这行,就问:“您怎么认识这胡处长呢?”
谭仁安道:“这是原来唐老板带去的,请胡处长吃了餐饭,留下了电话号码。午阳,他们的规矩有必要告诉你一下好些。”
&他们规矩您告诉我,别吓着我师弟妹!”午阳边摇手边起身,拉上谭仁安就出了屋。谭仁安这下也醒悟过来,是啊,这里头的猫腻跟太多的人说了,到时候从哪露的风都不知道。
当下谭仁安把规矩告诉了黎午阳。午阳说:“就按他们的办。”心里也想,翻船只怕是迟早的事,心下又有了计较。“谭叔,我们明天去送货算了,到了那里给你个电话,你再通知胡处长,反正一切按规矩来,也不怕他们出幺蛾子。”
&样也好,省得到时被牵连。现在金矿老板都愿意卖给珠宝行或金器店,都是现钱现货,比国家收购高20—25元,但有两个问题,一是设法弄低纯度,4个9的能给你3个9就很不错了。另一个是要量少,次能收3公斤顶天了,还有的矿老板是自己开金店、或者在百货公司租专柜,像唐老板就是用赚的钱盘了一家四星级宾馆,然后在宾馆里设黄金首饰部。这样走货慢一些,但财力够的话,囤积起来等涨价,也是赚钱的门道。”
听了谭叔的话,午阳本来急于销售这批黄金的心思又淡了。明天既然答应人家了,还是要去应个景,顺利的话就出手,稍有不顺就立即撤退,另作打算。
于是二人进屋,装车回去。谭叔搬来两个小木箱,做工一般,但箱体箱盖都是严丝合缝。保险柜中的金子都用小塑料袋装好,1千克一袋,袋中的小颗粒并不金光灿灿,倒有点像黄铜。装一小箱还不够,谭叔说工地应该又有了,一并拿来凑个整数。
趁这时间,午阳就让谭婶等下安排王斌的住处,又让告诉谭叔去买个大点的保险柜。说下次上山开部车来给谭叔用。讲起人心叵测,午阳让谭叔以后送金子下山时,多带两个武功好的,出去的日期和时间也不能让人掌握到规律。
谭婶说会一切小心的,现已从谭、黄两家请到十个武功好的亲戚,专门负责矿上和路上的安全,考虑到要开小溪边的淘金场,最近还会有十多个人来,成立一个护矿队。你谭叔考虑怕政策变,想尽快把矿采完。
午阳知道他们的好心,但现在釆得越多浪费越多,还是想办法把设备早点买回来。
谭叔提进来一个小桶,谭婶就用天平分装。午阳看到一个人把谭叔送到门口又转身走了,心想这保卫措施还是蛮严密的。
又有1千克多,这样总数就有克,时下国家的收购价在每克110元左右,这次收入也应该在百万以上了,原来卡上还有九百来万,减去矿上要用的和买钨矿的钱,应该还有500万以上,阳美之行够了。午阳盘算着。
下山只有三个人,黎午阳把车开到县城,已经过凌晨两点钟了。在夜宵摊上吃点臭干子、青蛙田螺之类的东西,又上路了。这下谢大侠开车,应吴芳的要求坐到后排,把肩膀借给她靠头。
午阳也可怜她这么一个娇娇女,哪里受得了这个罪?靠了一阵,左揺右摆的整个身子就压了过来。这样午阳就无限不舒服了。身体想动又怕弄醒她,又时刻担心她往前栽伤了头脸。干脆搖醒她,“换个姿势吧”,估计等这句话很久了,午阳话音刚落,吴芳灵巧地一转身,双手就吊在了脖子上,除了双腿外的身子全部到了午阳怀里。
午阳双手没处搁,只好左下右上抱紧她。软玉温香抱满怀,特别感受那柔软的两团在胸脯蹭来蹭去,差点儿流出鼻血来。一想起那些情债,心里有了稍许的清明,赶紧运转真气走起大周天。
走了不知多久,小头就是不泄火,这又让他想起和竹青一起的那晚,也是这样,是不是这真气有什么问题?回去再请教下爷爷,总会要解决这事的,干脆散了气,随它去吧。
感觉到吴芳的双手松软下来,估计这丫头真的睡着了。也就全身放松,大脑进入迷糊状态。
感觉到喧嚣声,睁开眼,阳光照进车窗,窗外已是车水马龙。吴芳也醒来坐起,俏脸绯红,慵慵懒懒的样子,又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午阳瞄到了t恤和牛仔裤之间露出洁白的腰腹,心中又是想入非非,忍不住开玩笑道:“淑女也这样伸懒腰?”
吴芳红了脸,给了一对大卫生眼球,扭过头看窗外不理他。貌似人家还未从搂搂抱抱的羞怯中出来,又开这样的玩笑,羞死人不偿命啊!
&侠,我来开一段吧,你也累了。”
&用,快到了,找个店吃早餐吧。”谢纪良似乎精神还好,不像午阳这样从没熬过通宵的。
趁早饭未上之前,午阳给大侠讲了人家的规矩,并说由他出面去交涉,一开始就表明完全按规矩来,答应就走下一步,不答应掉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