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骰盅递给荷官,荷官揭开盖子,里面只剩下很薄的一片骰子,完整的留下了一个一点,其余的都成为了碎末。荷官伸出了大拇指,“先生,受教了。请问先生贵姓?”
午阳笑笑说:“我就是一匆匆过客,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贵地,请恕我不能相告。”
荷官说:“先生,我能否代表老板,延请你作为本赌场的特邀嘉宾呢?特邀嘉宾平时没有工作,月薪100万港币,来了高手或者是遇到砸秤的,就约您过来一趟,可以吗?”。
“谢谢先生的盛情邀请,我实在无能为力,对不起。”
“看来先生真不是同道中人了,我来恭送先生。”
荷官带几个人去兑换了现金,又应午阳的要求,将刘炳秋找了出来。刘炳秋到了几个人一起,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午阳,我今天是第一次在这里赢钱。无.错。 w..,赢了50万,来,见者有份。”
发了一匝给午阳,一匝给月亮,到郭志纯时,就犹豫了,毕竟不认识,这是面值1000元的港币,一匝是10万呢。
午阳说:“你不要给了,我的给郭总吧。”
郭志纯不接,“老板,我有路费,您别给了。”
午阳笑道:“郭总,这不是打发叫花子,来了一趟港澳,总得买点东西带回去,你拿着就是了。我朋友这里还有呢。”
郭志纯接了钱,“谢谢老板了,以后我就是您的员工了。您安排我的工作就是了。我都听您的。”
午阳接过月亮递过来的一匝钱。装进了裤兜,笑笑说:“郭总,没有这样的事,你还是做你的生意,这一页就揭过去了。”
郭志纯说:“那不行,您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呢?”
“这事除了我们三个,谁都不知道,我们是不会往外说的。你自己别到处嚷嚷就是了。如果你真要感谢的话,我们可以成为生意伙伴的。”
“老板有什么生意呢?”
午阳说:“你批发海鲜,我正好有朋友从事海鲜养殖和远洋捕捞,你帮我们销售产品可以吧?”
郭志纯说:“您朋友有些什么海鲜呢?”
刘炳秋跟谢大侠走得近,知道的比午阳多,马上就接过话说:“郭总,这么跟你说吧,我们的远洋捕捞公司,有千吨以上的捕捞船100艘以上,从最名贵的蓝鳍金枪鱼、鲑鱼到普通的鱼类、虾类、扇贝类、螺蟹类都有;养殖的嘛。主要是鳗鱼、海参、生蚝等十来个品种,你能够销售什么。我们就能够提供什么,要多少有多少。要鲜活的,我们可以空运,反正能够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郭志纯说:“这么大的规模呀,我也卖不了多少呀。”
刘炳秋笑笑说:“你刚开始的时候,是怎么做起这个生意的呢?”
郭志纯说:“我是在家里开矿,后来矿洞被政府炸塌了,只好拿了钱到市里找生意,找来找去就干上了海鲜这行。刚开始是去批发一点虾蟹类来卖,慢慢的就做大了一些。”
刘炳秋说:“你很聪明嘛,有了本钱,生意肯定是能够做大的嘛。”
郭志纯仿然大悟,“您是说,给我提供本钱,让我将生意做大?”
刘炳秋笑道:“你能做到吗?”。
“当然能,这有什么不能的。”说完,脸上又起了阴霾。
“怎么了?”刘炳秋问。
郭志纯说:“我们曾经去别的城市开拓过市场,但每个市场都被个别人垄断了,要打进去,免不了有一番争斗。”…
刘炳秋说:“让我们黎老板安排一些师兄弟跟着你,要打要杀随时奉陪。”
午阳说:“刘总,郭总,我们不走黑道。安排一些师兄弟,只是保障我们人员的人身安全,有人使用暴力,我们的人能够全身而退就行了,让公安机关去处理。”
郭志纯说:“人家不出警怎么办?”
刘炳秋说:“这个郭总你就放心好了,咱们的黎老板是我们中南的省委副书记,不利用职权欺行霸市,找别的地方的公安机关打击黑恶势力,还不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呀?”
郭志纯笑道:“这个是绝对的。那些人也不是什么黑恶势力,就是一些小混混,派出所的人出面打个招呼,就吓得尿裤子了。”
午阳说:“既然不是黑恶势力,你应该会自己处理吧?”
“会的。平时给派出所提供一些赞助,逢年过节送几斤鱼虾,花不了几个钱。都是人之常情,也够不上行贿受贿。”
刘炳秋说:“对,就是这么操作,不要动不动就抬出黎老板来,那样人家也看不起你。”
郭志纯说:“不会,我保证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黎老板是我们的后台老板。”
午阳说:“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刘总,你和月亮回香港,我和郭总回内地。”
“好,我送你们走密道,不要过关卡。关卡这时关门了。”
几个人往码头走,午阳问:“刘总,明天还要回城港吗?”。
“是啊,明天喝了早茶就走。”
“这样很辛苦的,去买专机,飞个把小时就到了。”
刘炳秋笑道:“不行呢,我这是私事,不能让公司配专机。”
“这有什么关系呀,谢大侠那样的飞机,也才千多万美元,就是你自己都能买得起啊。”
刘炳秋说:“不是买不起,是用不起。请飞行员、乘务员每个月几十万,这还是少的,在香港机场降落,每年需要500万,在内地少一些,加起来一千万还是不够的。你别管了,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