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她没有猜错,公主果然是会喝酒的。
见春柳去拿酒了,其他的婢女也开始思索,该如何去讨得公主欢心了。
“公主,奴婢会唱一些小曲,奴婢唱给公主听!”
金谣舒服的微眯着眼睛,说道,“唱吧!”
“公主,奴婢会一些按摩,奴婢给您揉揉腿……”
“公主……”
所有人都在争先恐后的花着心思如何讨得金谣的欢心,一时之间,昭霞宫好不热闹。
赌博的,唱曲的,简直就是闹市。
教金谣嬷嬷的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如此荒唐的场面,这里是皇宫,却比青楼比赌场还要热闹。
嬷嬷在皇宫里这么多年,不知服侍了多少主子,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嬷嬷眯着眼睛,看着在软榻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公主,冷哼了一声。
“荒唐!真是荒唐!”
嬷嬷的厉言在昭霞宫显得格外的突兀,一时之间,所有人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齐齐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老嬷嬷。
老嬷嬷扫了一眼这些人,指着颤抖的手指说道,“放肆!实在是太放肆了!”
老嬷嬷冲了过去,厮打着那些侍卫,“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狗东西,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这里可是公主的行宫,我看你们真是不想要你们的项上人头了?”
这怒发冲冠的老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虽然也是一个奴婢,但是宫里的嫔妃以及掌事太监宫女都得给这位老嬷嬷一点颜面,毕竟她可是做过陛太子的奶娘的。
奶娘奶娘不就是半个娘吗?
所以说虽身为奴婢,日子却过得悠闲自在,不就是卖她曾哺育过太子的这点情分。
一个快要踏进棺材的老太婆,可是身子骨还硬朗,看到如此不成体统的一面,也不见要被活活的气死。
侍卫也不赌了,太监也不叫喊了,宫女也不唱小曲儿了,一个个低着头,不敢抬起头来。
金谣可就不高兴了,冷声道,“哪里来的老母鸡在这里咯咯咯的叫喊!”
金谣的一句话差点就要把老嬷嬷气的要咽气了,连说话都不清楚了,她睁大的眼睛,“你……你你……”
金谣不屑的嗤笑一声,“这年头,公主都不值钱生气吗,一个老奴才都敢对主子指手画脚了?”
嬷嬷深呼了一口气,把气儿理顺之后才说道,“老奴可是受陛下之命来□□公主礼仪,老奴虽听说公主出身民间,体态礼仪会差些,可没想到公主如此不堪入目,竟和一帮男人撕扯鬼混,你把女儿家的名节放哪里了?”
金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名节?名节是什么?可以拿来吃吗?”
“你……你你……简直就是不知廉耻,老奴要去禀告陛下!”
金谣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肩,“来告状的?去吧!”
她无所谓。
金谣扬起头,露出了一截白皙得玉颈,一手衔着青白色的琉璃酒壶,她微微张起朱红色的嘴唇,高高举起酒壶,只见这时从酒壶里划出了一道水流入了金谣的口。
眼睛透着一股微醺的醉意,双颊透着一抹淡淡的胭脂红,在配上她微微耸动的脖子,还有柔软粉嫩的软舌,看起来果真是绝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