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海市,出了汽车站,翟阳打了一辆车,我追踪那出租车的行驶路线,发现翟阳去了位于闹市区的一家韩式烧烤店。
调取店内监控后,发现翟阳和一个年龄相仿的女性一起吃了饭,之后两人一同离开,去开了房。
确切来说,是那名女性用自己的身份证帮翟阳开了一个房间,然后她就离开了。
从开房记录,我们查清了那名女性的身份,她是翟阳的大学同学,曾经的恋人,不过那都是将近10年前的事儿了,她现在已经结婚了,有两个孩子……
不过,今天中午翟阳已经退房了,目前他在哪儿,我还没追踪到。”
闫思弦接了一句:“虽说应该咱们的人跑一趟南海市,但事情紧急,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来回奔波上,刚刚你开发布会的时候,我联络了南海警方,他们已经派了人,帮咱们询问与翟阳接触过的旧情人,现在……”
闫思弦看了下表,“应该已经见到人了,等那边反馈结果吧。”
吴端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你干嘛?”
“我咋觉得,最近脑子不太够用,老忘事儿,以前人家跟我说麻药伤脑子,我还不信……哎,身份证的事儿,要搁在以前,我应该早就能顾及……”
吴端禁了声,他意识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果然,闫思弦闷闷道了一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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