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那些老头子,很多人,有时候就是一碟花生米,就能喝半斤56度的烧酒,说真的,很多时候,看着他们一边抿着小酒,一边吃着花生米,会感觉那滋味像神仙一般自在,只是没想到,原来酒都是那么辛辣的,喝起来并不是很舒服,我感觉我似乎被欺骗了。
爷爷并不是酒鬼,但是和所有农村的老头子一样,偶尔也喜欢喝两口,如今遇到马老头,酒逢知己千杯少,再加上又有好酒好菜,自然是格外滋润,直接敞开心怀和马老头喝起来。
两人从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一直喝到天色大黑,外面已经一点光亮都没有了,只有天上有那么几点星斗,这个时候,两人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来,然后各自点上烟,心满意足地抽着,互相对着眼,似乎是在询问彼此的意思。
“二更天了吧?”爷爷抽了一口旱烟,对马老头道:“差不多可以出发了,抓紧点时间,我那头还有紧要的事情要办呢。”
“行了,走着吧,到村口去,”马老头说话间,先起身开了侧间的门,进去了,然后就听到他在里面说话,似乎那房间里面有人一般。
我竖着耳朵听着,发现马老头说的是:“对,赶紧过来接我,村头十字路口,速度点,来了老友,是高人!”
马老头说完话之后,我似乎还听到“滴----”一声细响,然后马老头从屋里走出来,把门又关上了,这才对爷爷道:“走,到村头等着去,路途有点远,我让凌风开车过来了。”
听到马老头的话,爷爷点点头,咂咂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只是跟着马老头出了屋子。
马老头打这个手电筒,带着我们一路往村头走去,中途路过一个很破落的宅院,上前就敲了敲院门,对立面喊了一声道:“秃子,我晚上去打牌,你他娘的帮我看着点,回来要是少了一头羊,看我不把你的眉毛剃下来,让你变成冬瓜脑袋!”
“嗨,嗨,马叔您放心,我这就去看着,保准一只也少不了。”院子里响起一个声音,回应道。
听到这声音,马老头才含笑点头,放心地往村头走。
不多时,到了村头,发现那里果然有个四岔路口,旁边甚至还有一株水桶粗的老杨树,这会子地上落了一层杨树叶子,脚踩上去软软的。
路都是土路,不宽,勉强走车,但是这里的好处就是地势平坦,没什么太多的沟堑,路两边都是田地,所以,即便是车子走不过来了,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大不了开田里去就行了。
在路口等了片刻,远远地就见到路上有两束很亮的光芒照过来,尔后听到小汽车的声音,到了近处,车灯熄了之后,马老头手里的手电筒一扫,才发现那是一辆黑色的小汽车,棱角分明,车头很宽,一看就很大气,特别好玩是的那车头上,有一个银白色的竖起来的小标志,是一个圆圈,里面是一个三尖小叉,三条小叉均匀分开,中间合在一起,尖端粘在圆圈上,看起来像是一个飞镖。
当时,看到那车子,马老头拉开车门,对爷爷道:“咋样?还算可以吧?”
“这,这得不少钱吧?头些年,我隐约听说过这种车,好像是进口的,叫什么奔吧,这一辆得上百万,那钱可是数都数不清啊。”爷爷看着那车子,有些感叹地说道。
“嘿嘿,这是倒卖过来的,没那么贵,却也不便宜,走吧,上车,”马老头说话间,拉着我和爷爷都上了车,然后司机开车,掉头开始往前走。
开车的是个穿着西装,一片严峻的年轻人,比我大不了几岁,但是一看就很老成,看到马老头和爷爷,也都只是点点头,然后就转身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车子在田野里颠颠簸簸,一路晃荡着,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车灯光照着路面,也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约莫过来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车子似乎是穿过了一条很宽的公路,然后又驶进了一处小村子,最终在一座小院门口停了下来。
当时我扒着车窗,往外看了,借着车灯光,发现那是一处砖墙的院子,与普通人家不同的是,这院子有门楼,里面的屋子似乎是古建筑,屋檐飞角,顶上都是琉璃瓦,院子里有很多树木掩映,极为茂盛。
下车进去之后,才发现院子里还有花坛、假山,甚至还有小水池,那气氛非常清幽。
马老头对院子里的典雅布置视而不见,直接带着我和爷爷来到正堂之中,又绕过屏风,往后穿,进了后堂,这才坐下来,然后让那个开车的小伙子去倒茶。
那开车的人,路上的时候,马老头也介绍了,名字似乎叫程凌风,具体身份和能力不明,大概的理解,就是马老头手下的人,算是他的心腹,外号叫疯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叫他,我感觉他一点都不疯,甚至还是人精。
不过,既然这是他外号,那我也就跟着马老头一起叫唤他了。
疯子倒完茶,立身在旁边侍候着,一言不发,神情冷静,中途只是和我对了两眼,似乎也对我有些好奇,估计他也在琢磨我这么年纪轻轻,有个什么能力。
喝了两口茶,马老头这才对疯子道:“把那物什拿上来,让你刘叔打打眼。”
听到这话,疯子点点头,回身进了侧屋,不多时,手里捧着一个朱红色的瓷盆走了出来,瓷盆上还盖着大红绸缎,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
疯子把瓷盆一路碰到我们面前,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圆凳子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