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刀下去,你就不怕杀了他?”
易珩转头看向还在昏迷中的诸葛铖,“你没有发觉,那一刀拔出来的时候他的伤口有血飞溅出来。可之后,那么深的伤口,只是简单的包扎,血就止住了。”
“不是你做的吗?”
易珩笑了出来,“别说我不是医生,就算我是,只用一条手帕就能止住那么深的伤口?我自认自己还没有那么变态的医术。”
越泽看的清楚,易珩当时将匕首插入他后心的时候,刀身直接没入了三分之二。
当时诸葛铖疯狂的挣扎和拉扯的同时,那把匕首也被牵动,甚至为了让疼痛召唤出诸葛铖的理智,易珩还转动过手腕,用匕首在剜他的肉,那伤口……可想而知。
越泽:“你知道原因?”
易珩:“我只知道,如果刚刚是他自己一刀了结自己,那死的就他一个,而如果是我杀了他,那现在死的就是我和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