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御说着,身体靠了过来,灼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喷在苏江沅极度敏感的耳垂上。.
“阿御......”苏江沅慌乱到不行,忍不住低低的喊了他一声。
他哪儿会不知道她的紧张,都这么久了,他们分开至今,如今亲密的时刻,他光是想想,都会觉得受不了,于是不由得收紧了双臂,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热情和渴望,在她耳边沙哑着声音蛊惑着她,“苏苏,感受到了吗?我有多想你,此刻还不够清楚吗?”
苏江沅面红耳赤, 脸颊上一阵接着一阵的滚烫,压根不知道怎么开口拒绝他才好,只是顺从着本能,身体虽然放松了,可嘴上却做着最后的挣扎,“阿御,宝宝......”
他将她从怀里翻转过来,低头从额头开始,一下下亲吻着她,嘴角勾着笑,“放心,阿良早就说过的, 他很健康。而且过了三个月,适当的床上运动,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苏江沅脸红的像虾子,却又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是什么鬼理由?”
“这不是什么鬼理由。”温承御用双手圈住她,将她压在柔软的床铺上,用力撑着身体看着身下无措到手和脚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放的女人,眼中的暖意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动作也越温柔,一边附身,感受到她的接受和慢慢放松,声音黯哑的越不受控制。
“而且苏苏,我能感觉到,你也想我的,不是吗?”
苏江沅羞得扭开头,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了,“温承御, 你到底知不知羞?”说完话,脸却更红了。
从她恢复记忆和他开始闹别扭,到后来他出了事情消失,又到现在回到自己的身边。连苏江沅自己都不知道,这样亲密的事情,他们到底有多久没有做过了。
那种恋人间一旦触碰便不可收拾的感觉,在此刻尤为明显,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对温承御的渴望。
怎么能不想呢!
她也想抱他,亲他,和他做这个世界上恋人之间最亲密最极致的快乐的事情。
可她到底是个女人。
而且,她也没忘记他还是个病人。
感受到温承御的迫不及待,苏江沅赶紧抬手阻止他继续作祟的手,红着脸拒绝他,“阿御,你还是个病人,腿上还没好。没恢复之前......”
温承御用一只手撑在苏江沅身体上方,抬手拉过被子盖在头上,将两个人彻底遮掩住,声音却清透地传了出来,“苏苏,你太小看一个男人这种时候的力量了。别说我已经好了,就是还没好,我也照样能要你。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下一秒,被子里顿时传来苏江沅的尖叫声。
“啊——温承御你个混蛋,谁让你......”羞得简直说不出话来了。
而对于温承御来说,这一场极致的快乐也才刚刚开始。
苏江沅是孕妇,身体本来就很敏感,温承御几乎没用什么技巧,就让她彻底崩溃弃械投降。被子里渐渐传来女人越激烈的求饶声,“阿御,够了,我是孕妇,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可她到底是只菜鸟。
一个多日没开过荤的男人,一旦做起了这种事儿,哪儿是轻易就会放弃的?
苏江沅从来不知道,床上这种事儿,还可以千变万化。纵使她和身上的男人已经做过这种事儿无数遍,她还是招架不住他忽然而来的新花招。用温承御的话来说,苏江沅是个孕妇,除了激烈的负重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尝试。
所以,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到了最后,苏江沅成了面红耳赤的学徒,跟着身上看似身经百战的“师父”,经历了一场有一场极致缠绵的床上运动,直到最后虚弱,她才悲催地知道,她哪儿有什么理智可言,在男人的折腾下,她简直就是一只熟透的羔羊,被主人变着法的吃来吃去罢了。
凌晨的窗外,鸟儿叽叽喳喳的,覆盖了一切声响,包括拉着厚重窗帘的卧室里,那些激烈交织在一起的男女交错的申银声和喘息声。
唯有风吹动着树梢,摇啊摇,摇啊摇......
*
芮娆第一天开始正式上课,除了要跟上课业有些吃力之外,也认识了不少同学。
因为她是新人,身边又都是新面孔,处在新环境里头,自然有些局促。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芮娆被分配到了宋霓的班级。
刚下课,宋霓就缠着芮娆,说是班里的一些同学,为她特意举办了一个欢迎会。
芮娆一开始是想拒绝的,可是想来想去,也着实没什么好的理由。又不想因为自己,错失了和同学们培养感情相互认识的机会,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地点定在后觉。
一群人簇拥着,轰轰烈烈地去了。上了饭菜,大家在饭桌上吃着饭,说着笑着相互介绍,加上有宋霓在身边,一顿饭下来,芮娆也着实记住了不少的面孔。芮娆借口自己刚刚胃病出院不能喝酒,端着酒桌上的可口,一一跟同学们认识介绍,一圈下来,原本沉郁的心里,没来由的,就忽然轻松了很多。
她一直以为,想要重新开始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其实不是,是她从来没想过要尝试而已。
她在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上一群群逡巡,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了霍毅谦的那句话,“芮娆,人生有那么多可能,不试试,你怎么知道自己最后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身边的宋霓看到芮娆不明所以的自嘲笑容,忍不住靠过来捅了捅她的胳膊,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