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来?你还知道来?!”
定逸师太看着突然出现在白云庵里的紫虚,以及站在他身后不远处装作一恒山美景名不虚传模样的蓝凤凰,再想想自己这许多日子来,躲避着两位师姐欲言又止的眼神时那种罪孽感、愧疚感,以及对于外界仪琳的种种流言的愤恨恼怒等等各种情绪,在这一刻统统化为怒火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紫虚先是对着定闲师太和定静师太点点头,才扭过头来对她笑着说道:“这有什么不……?”
话没说完定逸已经抢到他的身前,狠狠的一掌拍了下去!
定闲师太见状,连忙就要开口喝止她,紫虚笑着摇摇头,说道:“不妨事的!我……”
一句话没说完,定逸已经打了他两掌!嘴里兀自低喝:“我让你不妨事!让你不妨事!”一面喊一面打着,闷闷的拍击声不绝于耳,听起来却像是有人在很远处击鼓一般!
见她没完没了,紫虚无奈的摇摇头,喝了口酒,再冲着其他两位微笑着点头说了句:“得罪了!”
两人闻言大急,以为他恼羞成怒要还手!
虽然早已听说过眼前之人修为深不可测,但是看到定逸用尽全力的不住打在他身上,他却跟没事人一样,两人虽然俱是定力非凡、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辈,心中也早已一阵波澜!
定闲师太嘴里刚刚吐出“还请”两个字,手下留情来不及出口,就瞪大了眼睛,波澜不惊的从容神色首次变了!
定静师太也是伸出手指,颤巍巍的指着紫虚,看着定闲师太嘴角翕动着说不出话!
就见紫虚猛地一把揽起定逸的腰肢,低头狠狠的吻了上去!
定逸瞬间心跳都停了一刻,随即皱起眉,嘴里“唔、唔……”的奋力挣扎!
却发现他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的搂着自己,无论如何也挣不开,只过得片刻,自暴自弃般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脖子,身子一软,激烈的回应起来!
定闲师太见状,叹了口气,眼神示意着定静师太,两人一起快步走了出去!走出大厅,正好看到捂嘴笑的弯下腰去的蓝凤凰,对视一眼,快步离去!
良久之后,定逸沉浸在这悠长的吻中,突然感觉那只大手已经向着不能言说之处、不规矩的移动起来,当即回神过来,猛地双手放在紫虚胸口使劲儿向外推去!
紫虚见状,挑挑眉,松开了她,一脸坏笑的摸摸嘴唇,喝下一口酒。
定逸看他这幅样子,又是一股怒火窜了起来,骂道:“淫贼!你、你、无耻!”说着又抬起手作势欲打,随即却又长叹一声,放下了手!
嘴里说道:“冤孽!冤孽!”
紫虚闻言,笑着说道:“这就是你为什么不如定闲师太的缘故!她一定不会这么想的!”
定逸闻言,抬头怒视他,喝道:“你还敢说!竟敢、竟敢当着师姐……”说着小心翼翼向着身后看了一眼,“咦”的一声说道:“师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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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虚看望过仪琳,见她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却并没有出手为她疗伤。只是嘱咐一番,要她先好好休养,再次回到刚刚三定会客的大厅中!
刚踏入大厅,入眼的就是定逸跪在地上,低头不语,定闲师太神情淡然,隐隐透着一股慈悲之色,正在对她诉说着什么。
“……更何况佛门修行,出家在家本也没有什么分别!你心中只要有佛,就是不烧香不磕头,一样也是可以礼佛的!”说着对进门的紫虚点点头!
紫虚笑着随意的找张椅子坐下喝着酒看定逸接受来自师姐的再教育。
定逸见状,怒喝道:“你怎的如此无礼!”
紫虚闻言,放下酒坛失笑道:“你不会忘了我告诉过你的话吧?我的辈分可是很高的!”说着拿手指冲着上方指了指。
定逸闻言,憋红了脸,喝道:“辈分再高,也不能对我师姐无礼!”说着像是发现话中似乎有别的含义,一张脸更红了,仿佛能滴出血来!
此时定闲师太示意她稍安勿躁,问向紫虚道:“不知施主此次来恒山有何见教?”她自然不会认为紫虚大摇大摆的来,只是单纯的为了看看徒弟的伤势,再欺负欺负自家师妹!
紫虚喝口酒说道:“说来,如今这片江湖能入我眼的,也就那么两三个,偏偏还都是女人!华山宁中则算一个!身边有个伪君子衬托,显得更加的大丈夫!你和两个师妹加起来也算一个,心性修为俱都不俗!比起方正那秃驴来,也是要强上不少的!”
说着笑了笑,摇摇头说道:“本来东方不败也算一个!只是没想到她也是个女人!还是我当年无意中收的徒弟!”
三人闻言,本来正要谦虚两句的,却跟着脸色都是猛地一变!
就听紫虚继续说道:“恒山派与我之间,也算是颇有几分渊源!我的一个……故人,在临终前,曾托我有机会的话,可以照拂一二!”
饶是以三人的心性,心中也是不由暗骂,你就是这么照拂的?
定闲师太微笑着说道:“如此倒是多谢施主美意了!不知是恒山哪位前辈与施主有如此交情?”
紫虚喝着酒,笑了笑说道:“她的名字就是说了,你们也是不知道的!不提也罢!”
定闲师太闻言,也不再追问,转而说道:“日前华山岳师兄传来书信!说道门下大弟子令狐冲勾结剑宗弃徒和一干邪魔外道意图犯上作乱,抢夺颠覆华山派基业,已被逐出师门!背后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