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该死!”回到正厅,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愤怒的卓青不断的咒骂。“老子留你,你竟然敢拒绝!要不是看你有点本事,老子早就命人把你做掉了。”
“来人!给我来人!”卓青大叫道。
“公子,有什么吩咐。”一名管家很快来到卓青近前问道。
“给我把震心散拿来。”卓青吩咐道。他要下毒,毒死墨刀已解心头之恨。
“是!”那管家应声退下。
“等等!”卓青忽然又将那管家叫住道:“把弱血散拿来。”
“那震心散?”管家问。
“不用拿了。”卓青道。
“是。”
“就让你多活几天,再慢慢的感受绝望。”卓青说着,脸上露出残忍至极的笑容。
震心散,服之顷刻震断心脉而亡,弱血散服之则会使人的血液渐渐凝固,七天之后一命呜呼。为了同墨刀切磋,卓青决定用弱血散。
墨刀本不愿洗,因觉得麻烦。可妞妞却如何也不同意,没办法,墨刀只得乖乖的来洗澡。有时候墨刀也奇怪,自己为何对那个女娃会这般纵容,会那般不忍心拒绝她的一切请求。
“吱呀……”一声轻响,墨刀所在房门被推开,一个女人好似做贼般走了进来。
“你的衣服。”岳秋水的声音传来。
“嗯。”墨刀应了一声,没有太过在意。
那岳秋水却轻呼一声。“啊……”说着迅速用手捂住双眼,脸一下子红了。“你快点洗……额……不是……你慢慢洗。”那岳秋水语无伦次的说道,慌慌张张又跑出门。
赤着上身,站在木桶中的墨刀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懂岳秋水在说些什么。
“他……他怎么站着洗澡啊!”门外岳秋水,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害羞,跺了跺脚。只是她却不曾想过,又有哪个女子会连门都不敲,就闯入一个正在洗澡的男人房间。
简单梳洗完,墨刀换上了岳秋水拿来的衣服,回到了之前养病的房间。
“你怎么……”见到墨刀,岳秋水微微皱眉。
就见此时墨刀,披头散发,虽已经换上新衣,但那衣服被他穿的褶皱异常,十分随意。完全不像一件新衣,倒像是从什么地方捡来的破布。
对于穿着,墨刀从不在意,可他不在意,不代表岳秋水也不在意。不由分说,岳秋水将墨刀拉到一面镜子面前开始细心的为墨刀整理。
“一个男人,竟然连衣服都穿不好,真是的……”岳秋水心中说着,细心的将墨刀身上衣服一点点抚平,又重新为墨刀系好腰带。随后来到墨刀面前,为墨刀整理衣领。
“不用……”墨刀本想说不用这样麻烦,就算整理的再好,只要有仙,有厮杀。那衣服终究还是会变成一块破布。可还不等他说完,就被岳秋水打断。
“站好!”岳秋水的脸上带着微微怒意,看了一眼墨刀。可她话才说完,手中动作却一下子停住了。期初并没有在意,之道这个时候岳秋水才发现,她现在所做之事是多么的暧昧。
“坐……坐下,我帮你把头发梳起来。”岳秋水的声音小了几分,脸上多了几分红晕。
没有再劝阻,墨刀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任由岳秋水摆弄着。
轻轻的将墨刀头发握在手中,岳秋水的心神有些恍惚。她还是第一次亲手为一个男人梳头。手都在微微颤抖,因为紧张。
“怎么?”感受到岳秋水的手在抖,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危险的墨刀,不解的问道。
“没……没什么。”岳秋水说着,开始小心翼翼的为墨刀梳头。
“竟然没有一根断的。”为墨刀梳头的岳秋水轻轻皱了皱鼻子,心中嫉妒着。少有的露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很快,岳秋水将墨刀的头发梳好。没有梳成常见的发髻高挽,而是一个马尾随意的垂落。
这时,岳秋水望着镜中墨刀那冷峻面容,两道剑眉下摄人双目,竟一时间有些呆了。“原来他这么好看……”
“好了么?”墨刀问。
“啊!好了,好了。”岳秋水有些慌张的说道,赶快将目光从墨刀的脸上移开。
“走吧。”墨刀说道。
“嗯。”低头应了一声,岳秋水心中有一丝不舍。这种衣食充足的生活,她已经很久不曾享受过了。可心中虽有不舍,但她还是决定同墨刀一起离开。
“妞妞咱们走吧。”岳秋水招呼着妞妞。
“走咯!吃肉去喽……”妞妞说着,一蹦一跳的走到岳秋水与墨刀之间,伸出手将他们二人同时拉住。
看着妞妞,岳秋水脸上露出愧疚之情。她同样也很久不曾看到过妞妞如此开心了。一想到妞妞以后又要和自己一起挨饿,岳秋水心中就不免难过。
“妞妞,以后恐怕没有肉可以吃了……”岳秋水不忍心的说道。
“怎么没有,妞妞现在就可以去吃肉。”妞妞高兴的说。
“咱们该离开了。”岳秋水并不知道那卓青为了挽留墨刀准备了一桌酒席,正等着他们。
“离开?去哪?”妞妞问。
没有回答,岳秋水看向墨刀。此时墨刀的所去之处便是她接下来的容身之所。
咚、咚、咚。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紧跟着一个声音说道:“公子、姑娘,少爷让我问你们准备好了么,如果准备好了就请随小的去正厅。”
“去正厅干什么?”岳秋水问。
“我家少爷为公子与姑娘准备了酒席。”那个声音回答道。
“为我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