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等吕娇出去之后,王蠢顿感畅快无比,浑身舒坦。
“好了吗?”吕娇听到没有声音之后,问道。
“好了。”
“你为什么不冲厕所?”吕娇见王蠢居然准备走,忍不住责备道。
“你不知道地球的水资源快要枯竭了吗?”
“……”
吕娇张了张嘴,觉得没有必要此时与王蠢发生争执,按下了冲水开关,扶着王蠢回到沙发上躺下。
“我恐怕要残废了。”王蠢躺下之后,一脸忧伤的看着吕娇。
“啊……不会不会……”
“会的,我感觉得到,我以后,只能一条腿走路了……”王蠢一脸人生灰暗的表情。
“不会。”
“吕娇,我好怕。”
“别怕。”
“抱抱我,我好怕,我感到恐惧,我会成为一个残疾人……呜呜……”
“成为残疾人不好吗!坐车都不花钱了,还可以享受残疾人的专用通道和厕所。”吕娇没有抱王蠢,反而退了一步。
“啊……”王蠢一脸呆滞的看着吕娇。
“哼,你当我是白痴啊!”吕娇冷哼道。
“咳咳……好吧……我是白痴总好了吧。”王蠢的诡计被识破,尴尬的咳嗽了两下,脸上却是没有丝毫尴尬的表情。对于王蠢来说,胜败乃兵家常事。
王蠢太虚弱了,刚才上洗手间,加上嘴贱,已经让他筋疲力尽,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客厅里面,一阵漫长的沉默。
“要喝点营养液吗?”
吕娇打破了沉默,但是,王蠢并没有回答,这个时候,吕娇才知道,王蠢又睡了。
吕娇为王蠢轻轻的盖上毯子,也靠在沙发上睡了,这两天,她太累了。
中午的时候,吕娇醒来了,出门打包了一些食物,买了一些水果,回来的时候,王蠢已经醒来。
王蠢康复的速度惊人,除了走路一瘸一瘸的,胸口上的匕首插的伤口,居然已经结痂,不过,可能是没有用针锋的原因,结痂的部分纠结一块,估计要留下一个丑陋的疤痕。
当然,王蠢并不在意胸口的疤痕,因为,他泡妞,并不属于偶像派,而是实力派,皮相什么的,都是浮云。
躲在吕娇家里养伤的这两天,王蠢简直是过着皇帝一般的生活,他经常会幻想,秦始皇是不是和他一样?
“你为什么要把那些机关拆掉?如果不拆掉,这次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吕娇一边把切成块的木瓜用叉子送到王蠢的嘴里,一边抱怨道。
“我怕不小心伤到你。”王蠢随口道。
“……谢谢你。”吕娇低垂着头,轻轻道谢。
“如果你能够以身相许就更好。”
“如果你再不好好说话,我就让你滚出去!”吕娇指头戳着王蠢的额头,怒视着王蠢。
“喂喂,我是伤员好不好,你有没有同情心……好吧……好吧……我们谈理想谈抱负谈婚姻与家庭谈人生道德……”王蠢见吕娇眼神不善,连忙岔开话题。
“对了,你这几天没有请假怎么办?”吕娇担心的问道。
“没事,我已经和钱伯说好了,如果我着突然几天不来上班,就让他代着请几天假,如果没有人上班,就让钱伯花钱请人代班就是了。”
“这也行?”
“当然行,我可是钱伯的关门弟子,他不好好侍候着,我跑了咋办?他岂不是又成了光杆司令。”王蠢一脸得意。
“噗嗤……你真行,不过,钱伯孤老一个,挺可怜的,你可别骗他。”吕娇掩饰嘴轻笑道。
“钱伯这种人,鬼精鬼精的,想骗他的钱,没门,如果能够骗到他的钱,肯定是他自愿的。”王蠢憋了瘪嘴,他可是知道钱伯那人,老奸巨猾的,想要占便宜,没那么简单,如果真指望继承他的遗产,估计嘴皮都要磨破几层,还不如自己光明正大的挣钱来得痛快。
当然,王蠢也没有指望继承钱伯的遗产,暂且不说王蠢在泰山还有大批的宝藏,光是钱伯那身体,估摸着活个十几年没有丝毫问题,等到继承遗产,黄花菜都凉了。
“总之,你不能骗钱伯的钱,他可是孤寡老人。”吕娇警告道。
“你看我像那种没节操没底线的人吗?”
“像!”
“……”
……
王蠢在吕娇的公寓里面足足修养了一个星期,每天吃好喝好,就像皇帝一般,康复的速度出奇的快,一个星期之后,王蠢已经能够自如的行走,不过,右腿还是隐隐作痛,稍稍用力便痛彻心扉,短时间恐怕无法完全康复。
确定腿伤没有破绽之后,王蠢决定搬离吕娇的公寓。
其实,王蠢还是挺乐意和吕娇住在一起,但是,吕娇时时刻刻提防着他,大热天的,在家里都穿着高领,不露一丝肉,这让王蠢感觉莫名的压力,干脆眼不见为净,离开还好一些,总不能为了一棵大树放弃整片森林吧!
“王蠢,你这几天干嘛去了?”当王蠢经过校门的时候,老眼昏花的钱伯立刻如同弹簧一般从躺椅上弹了起来。
“有点私事,出去了一趟。”
“***,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开除了。”钱伯骂骂咧咧道:“你今天的奖金取消了。”
“嗯嗯。”
“我让你们队长调一下班,今天晚上过来,继续训练,别荒废了。”
“钱伯,你看,我这能够训练吗?”王蠢苦笑着撸起衣裳,露出胸口的发红的伤疤。
“啊……好危险!”钱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