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壮不敢说狠话,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肋骨受伤的部位,一脸痛苦的离开了。
“你也太狠了吧。”钱伯一脸怜悯的看着刘大壮离开的背影,“这家伙肋骨断了,只怕要休息几个月。”
“你的肋骨也断了,还有闲心同情别人,真是无语!”
“啊……不会吧……”
“我说你断了就断了,去医院吧!”王蠢叹息了一声。
“你确定?”钱伯还是不信。
“没有完全断,但是,快要断了,我不是医生,还是建议你去医院看看。”
“好吧……”
钱伯感觉肋骨疼痛难忍,最终还是听从了王蠢的建议,给保安队长打看个招呼,和王蠢拦了一辆的士,直奔医院。
一溜检查下来,钱伯看着片子上面肋骨裂纹,惊得合不拢嘴。
“你如何知道的?”钱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王蠢。
“直觉!”王蠢自然不便说自己的修真者,在专注倾听的时候能够听到很多细微的声音。其实,王蠢现在已经后悔得要死,如果早知到那刘大壮会下狠手,就应该早点阻止的。
让王蠢欣慰的是,钱伯的肋骨只是有裂纹,并没有完全断裂,医生说不用治疗,只要注意修养就好了。当然,钱伯暂时别想做一些大幅度的动作了,至于和学生们切磋交流其高深莫测的武术,想都别想。
“强!”钱伯朝王蠢竖起大拇指。
“强你个毛,你以为大家都像我,只是踢你小兄弟一脚。下次注意点,别傻不拉几的阿猫阿狗找你指点你就指点。”王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喂喂,我是你师傅还是你是我师傅?还有,我觉得,踢小兄弟比打断肋骨更卑鄙无耻。”钱伯对王蠢的态度很不满。
“你那玩意儿反正没用了,踢几脚也不碍事。”
“啪!”钱伯愤然把手中的病历本拍在王蠢的脑袋上,“谁说我那玩意儿没用了!”
“有没有用自己知道。”王蠢自然不会被一个老弱病残吓到,嗤之以鼻道。
“你……你……我和你拼了!”
“喂喂……我只是说说,说说嘛,别当真……”眼见钱伯不顾肋骨伤势,居然冲过来和他玩命,王蠢顿时吓了一跳,抱头鼠窜。
“以后不准说我不行!”钱伯气喘呼呼的警告王蠢。
“果然是男人不能说不行,七八十岁的老头都不能这么说。”王蠢哀叹。
“你还说!”钱伯怒视着王蠢,一脸暴走。
“行不行,你找个水嫩的大婶证明证明不就知道了。”
“好好……我就找个水嫩的大婶证明给你个小兔崽子看!”
“我等着。”
……
一老一少一路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医院,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到晚上上班的时候。
钱伯虽然有一个小房间,但是,他孤老一人,怕寂寞,除了回家洗澡换衣,基本都是在保安室度过。用钱伯自己的话说,万一死在家里,尸体发臭了都没人知道,还是保安室稳妥,至少有人送终。
王蠢把钱伯安顿在保安室后,开始上班。
巡了一个圈后,王蠢继续自己的训练。
人在做事的时候,时间往往会过得很快,王蠢感觉一晃,就到了下班的时候。
和躺在小床上睡觉的钱伯打了声招呼后,王蠢下班回到了保安宿舍睡觉。
宿舍一如既往的安静。
赌博的去赌博了,该回家的回家了,该睡觉的睡觉的。
王蠢简单的洗刷一遍后,躺在了床上。
莫名的,王蠢想到了上午吕娇那一双通红的眼睛。
她搬家了吗?
搬到哪里去了?
陈兵的家人,会不会找她?
……
想到陈兵,王蠢赫然坐起,他发现,自己忽略了陈兵的家人。从陈兵第一次胆大妄为的绑架吕娇就可以看出,其庭绝对有着背景,而第二次更加证实了王蠢的猜测。
毫无疑问,陈兵的家庭,本身就有黑道背景,要不然,普通的家庭绝不会用这种极端的手段,甚至于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采取如此激烈不计后果的方式报仇,这已经远远超越了普通家庭的范畴。
怎么办?
只要陈兵的家人还在,吕娇就不会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