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云轻还是选择了吃饭,她的腰还软着呢,哪里敢让夜墨吃自己。
而且夜墨也只是威胁一下她罢了,明天还有郊祭大典,夜墨也需要好好地休息,他若是铁了心要吃云轻,云轻就是再怎么避也是避不过去的。
老老实实地给夜墨喂了一碗粥,又喂了一些清淡的小菜,这是晚上,云轻本来就是以一些清淡的东西为主,而且夜墨也只是垫了一下而已,晚上不宜吃太多,若这不是云轻做的,只怕夜墨根本就不吃了。
吃完东西,也没打算叫人进来收拾,夜墨是洗漱过了过来的,就着房中的茶水漱了口,又略微擦了一下面,便揽着云轻半靠在床头上。
“殿下,皇帝真的跑了吗?”云轻说是不担心,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嗯。”夜墨半闭着眼睛,手在云轻身上轻轻滑动。
他从不曾想过他会有这样安宁而惬意的时候,但这个女人一出现,这些就都实现了。
“万一他跑远了怎么办?”云轻担心明天的郊祭典礼上皇帝不出现,那夜墨所要做的事情就都会落空。
“不会,他的势力孤王一点也没有动,他现在还以为他握着不少军权和大臣,明天一定会到郊祭典礼上来讨伐孤王的。”
英帝在京中的势力,他就算知道的不全,也不是一点不知道,只是不想动而已,他要让英帝自己把这些人带过来。
“而且,如果他真的不想来,孤王会找人帮他来的。”
他算好的事情,容不得别人不遵循。
“你知道皇帝在哪里?”皇帝在京中的消息网再厉害,只怕也比不上夜墨。
“嗯。”夜墨又是应了一声,忽然睁开眼,挑着眉看云轻:“说到这件事情,倒是要奖励你。”
奖励她?和她有什么关系?
“皇帝既然要逃,自然会找最稳妥的人和地方,我的人一开始跟前他们,不过后来跟丢了,倒是多亏你养的那些小鸟……”
云轻在那个庄子里养的不止有鹰,还有一些其他的小鸟,因为通常人见到鹰和鸽子,很容易就会想到是送信的,这两种最方便保险,可其实目标也最大。
而其他的鸟儿因为身体能力还有习性等种种原因,并不适宜用做信使,可是这些问题在云轻面前完全不是问题,所以作为鹰的补充,就也养了一些。
这些鸟儿都是放养的,也就是说除了固定的训练时间,其他时候都随它们在外面自由活动,而其中的一只鸟儿有天忽然急匆匆地飞回来,用嘴叼着一个训练师的衣服就往外拉,训练师知道这是这只鸟儿发现了重要信息,于是带着一个疾风卫的人就去了,结果,就在一个院子里发现了英帝。
而那只鸟儿其实也并不是因为认识英帝而过来报信,它还没有那么高的智商,它纯粹是因为经过那间院子的时候被人用石头打了,所以找人去报仇的。
知道了英帝在哪里,夜墨自是底气更足,明日的郊祭大典,由不得英帝不来。当然,若是他自己跳出来,那绝对是最好不过的。
“虽然挺蠢的,不过干了件好事。”夜墨说着,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云轻身上。
云轻默默无语,委屈地看着夜墨,她的小动物们,怎么总做这种事情啊?还被夜墨抓个正着,郁闷死了。
“睡觉!”她身子往下一滑,抓着被子翻了个身,直接把夜墨晾在了外面。
夜墨也不恼,自己躺下去把云轻揽在怀里,说是睡觉,可是两个人都是有些睡不着。
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们心里差不多都有数,也并不担心,反而是明天之后的事情,会让他们忍不住多想一些。
“孤王今日见了江南的绣娘。”夜墨忽然出声,云轻的心却一下提起。
这个时候去见绣娘,只会有一件事情,虽然他们都没有特意地去提及,可是彼此心里却是都明白,解决了英帝的事情,他们之间的事情,自然也要就要提上日程。
而看夜墨的意思,竟是片刻也不想多等。
云轻明知是怎么回事,却故意问:“殿下见绣娘干什么?是衣服坏了吗?”
夜墨的眉梢高高挑起,坏丫头,这个时候还要和他装傻么?
“孤王的未来的娘子在婚礼上还缺件衣服,孤王叫绣娘来是给娘子制衣的。”
“那太子殿下知道她的尺寸吗?也没问问人家,若是不合适怎么办?”
“这倒是个问题。”夜墨还真是思索起来。
“那殿下要不要量量?”云轻出口,自己都鄙视自己,明知夜墨今晚不会对她做什么,却故意去撩他。
谁知夜墨却是一脸奇怪:“怎么量?”
要玩是不是?她才不怕她,当即转了身笑眯眯道:“自然是用手量。”
“可是这里只有你。孤王有说,孤王的娘子一定是你吗?”夜墨一脸你在想什么的样子。
“夜墨!”云轻火气噌地一下就窜起来,翻身坐在夜墨腰上,恶狠狠地瞪着他:“不是我,你还想有谁?”
夜墨也不说话,只是挑眉看着她笑。
和他斗心眼,这丫头还嫩了点,这不是一句话就把真面目给激出来了?
云轻知道自己上了夜墨的当,可是这会儿却是什么也不想管了。
反正她就是在乎。
磨了磨牙,凶神恶煞地威胁夜墨:“你若是敢有别的女人,我就直接让东西咬了你那里,省得你管不好!”
夜墨面色顿时就黑了,不为别的,他想起夜天玄了。
夜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