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扯唇一笑,说道:“哪里,我以为是太子不想见我。”
中午在酒楼的时候,夜墨表达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夜墨目光微挑,看不出在想什么,只是伸手一扯,直接将身上的浴袍扯掉,露出左肩上狰狞的伤口。
夜墨是沐浴过的,原来包好的绷带自然也扯掉了。
云轻很清楚她应该做什么,在夜墨褪下衣服的时候,她也跟了过去。
软塌旁边一应药物和绷带都是准备好的,云轻倒也不用费事。
先仔细查看了一下夜墨的伤口,他沐浴的时候向来都是在那个活水药泉里,倒不用担心伤口会恶化,相反,因为泉水的药物作用,反而有些收口了。
云轻把药物轻柔地涂抹在夜墨的伤口周围,然后拿起绷带为他包扎。
还是一样要绕过他的身体,一样好像要抱着他似的,但和昨天相比,却远没有那份让人难堪的地悸动,有的,只是平静。
像死水一样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