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青越说越理直气壮,突然间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王英卓又怎么样?他才不会害怕。
“他心胸狭窄,就因为我们家退亲,趁着我不在,背后说人坏话,算得上什么正人君子,你们不要被他骗了。”说完这话,沈子青停顿一下,看看其他人的表情。
这时候,包括秦怀仁在内的人都很是诧异,好些学子将眼睛直接瞪圆了。
“麻烦让一让。”王英卓的声音响起,门口的学子离开让开了一条道,看着他走进去,在沈子青不远处停下。
“沈兄,先说令尊和令慈的事情,令尊上门挑衅,我爹出手有何不对?至于令慈,侮辱我娘,我若不为她出头,妄为人子。”
比起沈子青的激动大声,王英卓的声音平静而沉稳。
“有句话叫做父债子还,所以,你父母的伤都可以算在我头上,你若要报官,我自是不会阻拦。”王英卓一开口,就不会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只是,退亲的事情,请你以后不要再说,我今天也只说一遍,先不说我们家的规矩,在你们沈家退亲的时候,我们就有再三强调,你们出尔反尔,不守信我也管不着。”
平静地说完这话,王英卓的声音冷硬了几分,“你们要退亲,我们王家绝对不会死缠不放,可你们趁着家兄重伤之际,用之前的聘礼做要挟,强迫我们家接受你们家纳妾之事,我王家是穷,却也不会因此而妥协,沈兄,诸位。”
王英卓朝着其他同窗拱手,“这便是我请求先生调换座位的原因,这样的人,我不愿与之为伍。”
“说的好!”
本来就站在王英卓这边的同窗自然为其鼓掌。
“王兄,你是什么人,我们还能不清楚吗?”
“就是,王兄,我们相信你。”
看着受欢迎的王英卓,沈子青发觉,现在其他的学子看着他的目光全是鄙夷。
秦怀仁看着可怜兮兮如落水狗的人,好心地提醒道:“沈兄,王英卓在学堂里,除了要求先生调换座位之外,什么都没有说过。”
这一句话仿佛一道惊雷在沈子青的炸开,想着刚才他指责王英卓背后说人坏话,突然间就明白那时这些人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就是贼喊捉贼,脸色青白的沈子青再也没有脸面待在这里,抬起脚步,以最快地速度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