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思甜心里升起了恶作剧的念头,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又往徐庭川怀里蹭了蹭,双手圈住了徐庭川的脖子,整个人就这样顺势坐到了他腿上。
“庭川哥哥,我好害怕啊。”倪思甜将头靠进他的颈窝,气息全部都呼在他的颈上,娇弱地说:“我刚才忽然想起了被关在一个很黑很暗的地方,我快喘不上气了。”
徐庭川知道她说得是那次集装箱的事,搂着她轻轻抚她的背,“都过去了,不要害怕,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我的心好难受,”倪思甜将他的手重新抓到她的身上,喘着气道:“你给人家揉了揉。”
徐庭川以为她是害怕极了,还真的给她揉了起来,可是她的臀部为什么一直在那么敏感的地方挪来挪去,她的呼吸为什么一直往他的脖子和耳朵钻去。
她拉着他的手,怎么越揉越往下了?
一个自己这么爱的女人,在怀里这样,他怎么会没有反应,浑身都紧绷得厉害,那硬邦邦的都已经撑起了帐篷。
“哎呀,庭川哥哥,你还藏了匕啊。”倪思甜还往那摸了摸,然后从他怀里挣了出来,用特别无辜地语气说道。
徐庭川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儿了,绕是十七岁的倪思甜也是知道这是什么的,看她现在这憋笑的样子,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瞳孔惊喜地紧缩,抓住了倪思甜的肩膀:“你想起来了!”
“庭川哥哥,你用匕指着我不好说话呀。”倪思甜憋笑实在快要憋不住了,瞧着他那宝剑将要出鞘的样子想笑。
徐庭川狂喜,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态,只有倪思甜在床上跟他恶作剧时才有的。
他将倪思甜快拥进了怀中,胸膛激烈地起伏跳动,他的爱人回来了,完完整整,彻彻底地回来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倪思甜埋在他肩上,收敛了恶作剧的憋笑,反抱住了他,低低地说道。
徐庭川真的真的没有想到惊喜会来得这么突然,他本来以为可能至少需要个一年半载的,也许是永远不能恢复。
虽然他也能让失忆的倪思甜再爱上他,可是那意义终究是不同,他们之间有过那么美好的回忆,他们那么多的第一次,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的话多寂寞啊。
倪思甜感觉到了他的用力,仿佛是要将她融进骨血里一般,他真的是担心坏了吧。
自己一睡那么长时间,醒来还将他遗忘了,还用那么陌生的态度对待他。
不过他倒是真有本事,哄小女生哄得很上手嘛,那么快就哄得十七岁的她对他那般新任和亲近。
她和止岚可不一样,一直都是比较慢热的,要和人稍微熟一点也要一年半载的,他几天就将她哄得同床了。
说起来同床,那个玻璃门和墙上的砖根本不可能坏的,绝对是他动了手脚,博取同情也很有一套嘛。
“喂,你准备用你的匕顶着你儿子多久呀?”倪思甜在他怀里动了动,笑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