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看到莫青舟了吧?徐应秋忍不住看了看自己周围。

“他们出来了!快过去看看!”

“学姐,怎么了吗?”方智看也不看徐应秋一眼,只盯着陈娇关心道。

“没事,我已经拿到地址了。”陈娇翻看手机相册,“我看看...离这里有点远,位置在郊区。”

“那还等啥,快走啊,不然天都黑了。”二狗不由催促道。

“是这里吗?看起来破破旧旧的。”

李甜甜皱起眉,难道世外高人就喜欢住偏僻破旧的地方?

眼前是一座比较老式的四合院,面积不大,只是不经修缮,墙皮都脱落了,露出土黄色的内里,大门也布满灰尘,看起来不像常住人的。

徐应秋上前叩门,大声朝里喊:“有人在吗?——我们找姜师傅!”

喊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人开门,方智说:“学姐,会不会那位大师已经不在这了?”

陈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突然想到什么,她灵机一动:“姜叔叔,我是娇娇,是我奶奶叫我来找你的!”

门里似乎有动静了,不一会,木门从里面打开来。

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探身出来,他头发乱糟糟的,似乎刚睡醒,面容瘦削,留着八字胡,看人的眼睛炯炯有神。

他看到陈娇后,不禁面露喜色:“娇娇?”

“姜叔。”陈娇甜甜地应了声。

姜国仁一脚踏出来,拉着陈娇上看下看,赞赏地点头,“好样的,都是漂亮大姑娘了,姜叔见你那会,才那么丁点!”、他用手比了比高度,“现在都长这么大了,你奶奶怎么样,身体还行吗?”

陈娇乖巧地点点头,“奶奶身体挺好的,就是这几年腿脚没力气不方便走动,她还经常跟我说起您呢!”

姜国仁满是怀念地感叹:“那就好,那就好,都老喽......”

陈娇看了看同伴,忙跟姜国仁提道:“姜叔,我这次来,有个事情想请您帮忙,这几位是我的同学,他们情况跟我差不多,想让您看看有没有解决的余地。”

姜国仁愣了愣,这才看向二狗几人,视线到徐应秋身上,表情明显有了变化,“先进来吧!”

众人听了,连忙跟了上去,徐应秋走在最后,他百思不解,为什么陈娇奶奶跟姜师傅,看到他第一眼的态度均是这么奇怪。

进了四合院,众人发现,外表破旧不堪的院子,里面却十分别具一格,庭院布置得清静雅致,家具也光润如新,那些古董摆件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看着就很高大上,对比起外面完全是两个极端。

刘洋瞪直了眼,不由嘀咕着:“这方法好啊,外头那烂的连贼都不愿意光顾,里头光鲜亮丽自己享受。”

二狗拍了他脑袋一下,凑近压低声音说:“没事少胡说八道,大师脾气都怪着,我们还得求人呢。”

走进正堂,迎面便是一座道坛,偏厅摆着一张大圆木桌和矮凳,姜国仁径自往那一坐,开始捣鼓茶具,陈娇见了,忙上前接手:“姜叔,我来罢!”

姜国仁也不制止,看着陈娇忙活倒茶,笑容和乐融融,“你们是娇娇的同学,客套话就免了,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二狗见状也不客气,敞开了说:“是这样的,姜叔叔,我们有个舍友......”

姜国仁慢悠悠地喝着茶,也不插话,那怡然自得的样子仿佛根本没听二狗说话。

等二狗说完,过了半响,他才出声道:“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一切都是讲究因果的。可有你们同学的生辰八字?”

“有的有的,我好说歹说才跟他母亲要的,我都记在......”二狗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

姜国仁制止了他,“先别急,娇娇,我看你眉眼晦暗,印堂发黑,你最近应该不好过吧?”

陈娇听了,脸色微变,“叔叔,这还得跟我们学校上次的活动说起......”

岂料姜国仁在听到徐应秋被困进花轿抬走,神色惊疑不定立刻看向徐应秋,那眼神,明显是在顾忌什么难缠可怕的东西。

又来了,徐应秋有些无奈,莫轻舟那个坑爹的,到底作了什么?

二狗纳闷道:“秋子,这么大的事咋也不见你说呢!”

徐应秋白了他一眼,“说了你能解决?”二狗嘿嘿两声,不说话了。

姜国仁走到道坛前拜了拜,往香炉里捻了点香灰,撒进一个装满清水的碗里,并从桌上捻起一道朱砂绘制的黄符挥舞,随即那道符凭空着火,看得众人一愣一愣的,把烧剩下的符灰也撒进碗里,他拿着端了过来。

“一人喝一口吧!哦,这小子,就不用喝了,喝了也白搭!”姜国仁指了指徐应秋。

陈娇身体一颤,失声问道:“姜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事我解不了,那背后的东西比我能耐多了。”姜国仁一脸爱莫能助的模样。

“可我们遇到的事情是一样的!”李甜甜听了,有些难以理解。

“你们不过是煞气入体,影响了你们的时运,走霉运、见鬼都是正常的!喝点祖师爷的符水解了就没啥事了,他能跟你们一样?他跟鬼结了亲,虽然不知道谁入谁的籍,但他这个事,就算你搁阴曹地府阎王殿里,外人都是管不了的!”

众人惊疑地看着徐应秋,而徐应秋此时身体僵硬,他不禁追问:“我身上有什么问题?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姜国仁摇摇头:我看不到,


状态提示:8.冥妻--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