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汝汝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一盏壁灯边的时候忽然停住了脚步,她侧目盯着壁灯下的像碗一样的东西,“这是什么?”
老关凑上来看,他想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地说:“好像是去年从一个朋友那儿收的,名字挺长,叫什么……鎏金蔓草纹银羽盏,应该是这个名字,其实就是个装食物的碗,据说是唐朝的东西,要价不贵,才一百多万。”
沈汝汝被他这个“才”字震了一下,敬畏地瞥他一眼,说:“你后退几步,我要仔细看看。”
老关立即噌噌噌退到房门口去了。
沈汝汝深吸一口气,看着玻璃罩里头的金碗,她现在和大学时上第一节解剖课时候的心情差不多,既紧张害怕,又好奇,还有一点激动。
打开玻璃罩,指尖碰到金碗的刹那,一股阴冷的寒气立即浸入手指之中,沈汝汝面不改色地把金碗拿出来,将贴了上去。
这寒气的威力比不上徐引舟体内的十分之一,尝试过更厉害的,再面对这种低级别的,根本没在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