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必须承认,我小瞧你了。”面色坦然的从地上慢腾腾的爬了起来,马克站在离他不到三丈之外的万丈悬崖边上,“你很强!刚刚那一下,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了。”
周遭观战的人一一惊呼出声,刚刚发生的战斗速度实在太快,手里没点真本事的人,连看他们出手的轨迹都捕捉不到,所以他们只是弱鸡般的围观者。
“怎么可能!马克居然亲口承认自己刚刚差点被秒杀了?”
“不可置信,好家伙,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有好戏看了,马克可不是吃了瘪能往肚子里咽的怂包。”
马克的话如点燃了爆竹一般,将整个平台小半部分地带给点燃了起来。
此起彼伏的叫嚷声轰然响起,此处的喧闹更是引的周边诸多的囚徒一个个向着这里跑了过来,霎时间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很快的,基本上大半个铁狱之中放出来放风的囚犯都围拢了过来。
一双双包含着各种神情意味的双眼,闪耀着诡异的目光,安静的注视着人群之中正在对峙的两个人。
一个是长时间在铁狱之中横行霸道为所欲为的狱霸马克马克。
另一个则是莫名其妙跟着一个狱卒一起来到铁狱,被关到铁狱里头的病弱小子。
双方在表面上的差距是如此的不对等,可是现在却如两虎相斗一般斗在了一起。
“我要和你死斗,不死不休!”沉着脸,马克双目冰冷,脑中的怒火在理智的压制之下越发冷冽,这般状态下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虽然没有觉醒血脉之中的潜能,引动疯狂之血的力量,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的理智随时都能自如把控,而不会再狂怒意志的冲击下,歇斯底里的发起狂来。
“划下道来,我接着便是,想死我成全你。”李察德的双眼之中寒芒直射而出,射入人心之中。他的嘴角微微咧动着,眼角的余光却悄然间飘向了远处,那个神秘老者罗伊德斯离去时的方向。
“奥伯丁,滚出来,我知道你在暗中看着,给我出来当个见证,你的要求我答应了,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在众人讶然间,马克喘着粗气双目赤红的仰天咆哮,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喊声,基本上整个铁狱所在的范围之内,都能听到他的咆哮。
铁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方圆整整十里宽广的万丈峰顶绝对是一个难得的奇观,可是将之放诸于这浩大无尽的奥古世界,却显得格外渺小。
“呦呵呵,马克不愧是马克,终于开窍了,好,说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满足你。”远处,但见这个铁狱里头明面上的no.1,也就是铁狱狱长奥伯丁远远的拍着手带着几个狱卒走了过来,跟随着奥伯丁的狱卒之中,丑鬼乔恩和那个谭老头明显居后。
狱卒和囚徒的区别很容易就能分出来,因为整个铁狱之中唯有狱卒们才会身穿青色皂衣,身为牢头的奥伯丁衣着更显华丽,青色皂衣的边缘处甚至缝着银线缀边。
那怕以奥伯丁的贪婪,他也不敢在身上标着着自己身份地位的皂衣上下手,偷偷把银线卸下来拿去换钱,因为这件衣服是狼堡官员的衣着,若有衣衫不整或是损坏,被人发现必定会被人告上去,届时少不了一顿竹笋炒肉片。
牢头官虽小,可是手底下也管着二三十个直属部下,多少也是一个官员不是。
在狼堡这一亩三分地上,披着官家的皮,仗着狼堡的势,还是一件很让人舒心的事情,那怕惹到了职业者也不会被人直接打死打残,因为他们不敢。
“我可以入斗奴场为你效命参加生死斗,我的条件就是,他也要去!”恶狠狠的咆哮着,马克大手一指李察德,对着远处姗姗行来的奥伯丁说道。
“好,这个小要求我满足你,我手里也有两三个名额,他就算一个添头,陪你一起去斗奴场便是。”哈哈一笑,奥伯丁畅快的答应了马克的要求,一直李察德说道:“小子,你听好了,既然马克指名道姓要你也去斗奴场,我看在他的份上就让你去了,那可是一个好地方,只要你能连赢十局,便可获得自由之身离开这里。”
“我想去哪你管不着,别来惹我。”虽然不知道这所谓的斗奴场到底是什么玩意,可是看周围囚徒那难看的面色就知道绝不是一个好去处,李察德直言不讳的拒绝道。
所谓的自由之身,对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吸引力,若他能够恢复一身的实力,届时,他足以无视这里的阵法禁制,就凭这里的这些酒囊饭袋的狱卒,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从这里杀出去,除了那位深不可测的老者外,谁也拦不住他。
“好一个狂妄的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被我麾下狱卒从冰天雪地里头捡来的残废,你有什么来头,你有什么底蕴依仗在这里叫嚣!”阴鸷的盯着李察德,奥伯丁眼中杀意外露,很明显,对于李察德在众囚徒面前顶撞自己他十分的气恼,大有将李察德当场大卸八块的打算。
丢了我的面子,那就拿你的命来陪。
典狱长之职不大不小,可是好歹手里头也管着二三十口子人,以及对整个铁狱两三百号子在押囚徒的生杀大权,如此之下,自然养成了一种微弱而残暴的上位者的气势以及脾性,绝对不容许有囚徒敢于忤逆他,任何敢于忤逆他的人,都被他暗下杀手给弄死了事。
在铁狱这屁大点地方,他就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