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在这个世界之外,是否还存在另外一个世界?没有发现,是不是真的不存在?到底是没有发现,还是发现了却不能理解?正如我们对于家禽来说,是无法理解的一样,在家禽的眼,我们不是生命,而是他们世界的一种客观存在,所以他们不惧怕捕杀;又或者棋盘冲杀的棋子,或许它也有生命,也在那棋局之或是挣扎,或是笑傲,但它却永远无法明了,它所运行的轨迹,都只是执棋人的意愿罢了。
那人类呢?人类之,是不是还有更高级的存在,那种存在也在摆弄着我们的命运轨迹?谁知道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陈衍秋奔走在天京城之,每每一个人坐在城边,喝着酒,神情肃穆,时而看天,时而眺望远方,呆呆出神。
这些内心的疑虑,他没有对别人说,即便是刘东来李凌峰,即便是冯氏姐妹和贺悦古雅,他也没有说。
有些事,说出来,会是解脱,而有些事,则是恐慌。
神鼎大陆的天空,除去魔域一角,原本都是晴朗和蔚蓝的,但此刻,连天京城附近都有些灰暗,那远处的天空更似被撕裂了一个大洞一般,给人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陈衍秋看着远处,不时飘过来的丝丝雾霭,让这个世界变得很是萧条,雾霭之夹杂着血腥的气味。
天恩大陆针对的是神鼎大陆的武者,高级的武者,但这并不代表那些低级的武者和一般的凡人都能幸免于难,运气不好的正好挡在异域大军的路,眨眼灰飞烟灭。
“这雾霭之,都是哭泣的声音!”陈衍秋悠悠叹道。
他的身后,司农背手而立,无声。
司农是轩辕王朝的王,是护佑这片大陆的首领,这是千万年来的使命。但此刻,他却只能龟缩在这座王城里,眼睁睁看着那么多无辜的人被牵连进去。
陈衍秋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手,说道:“司农兄,天祸如此,非人力可为,你莫要自责,哎!”他说完,自己也叹了一口气,自己尚且心愧疚,更何况是司农?
“何为天祸?”司农低声喝道,“何为天?若天如此无德,何配称天?”他看着陈衍秋,说道,“陈兄,有一事我心疑惑已久,这制定天道的,到底是人,还是天?”
陈衍秋一愣,他忽然觉得司农这句话,让他心想到了什么,可仔细想,那个念头一闪而过,却又想不起来;“盘古父神开天辟地,伏羲皇一统四海,所谓的天,我想应该是那些法力通天的大神的称呼吧!”
司农继续问道:“那盘古伏羲之后呢?谁为神?若真有天神,为何对这人间的疾苦视而不见?陈兄当读过大陆史志,该知道这大陆太平的日子可没有多少。”
陈衍秋点点头,叹道:“什么是神,神追求的是什么呢?”
司农道:“陈兄现在也处于神位,你会想什么?”
陈衍秋笑道:“我这算什么神,听听这境界的名字,虚神虚神,假的而已。”
司农摇头道:“这境界分级,是自开天辟地之时传下来的,自然有它的道理,虚神境,终究是沾了神的字。”
陈衍秋想了想,道:“我只愿我热爱的这片大陆太平,亲朋好友欢乐。”
司农点点头,道:“若是神都像你这么想,那该多好?”
但他们俩都知道,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想象,外边的烽火狼烟还在燃烧,这世界,终究不会符合某一个人的愿望。
经过这数日的磨合,小世界走出来的虚神境高手在各自的门派之一边指点修炼,也同时参研着所在门派的不世秘籍,既是修炼,也是在对秘籍本身进行修补。起初各大门派还有些顾虑,但在元广修补了元始宗的一部残缺功法,田晓也将神女圣教的一部普通的功法成功修补之后,各大门派都纷纷不再顾虑,要知道,别人可是神境的高手,还在乎你那些功法?再说了,这些人便是明抢,谁又能拦得住?不如相互各取所需,既能拴住客卿长老的心,也能对本门的功法有修补之功,而且陈衍秋明说了,一旦接触了门派的功法,那客卿长老便不会再任其他门派长老,那是真真的变成了自己家人了。
当然,也有个别门派担心顾虑,陈衍秋等人也没有勉强,但元始宗、轩辕王朝、神女圣教和蓬莱岛以及圣佛宗这几大门派却是毫无顾虑。他们对选的人可是用了心的,如元广被请到元始宗,那是因为武徵看得出来,元广身的气息,和本门的一种功法相似;而轩辕王朝选蓝正,是因为冰雨族和轩辕一脉有颇多渊源,细细分析,可能冰雨族还是轩辕一脉的始祖;神女圣教选了田晓,不为其他,因为田晓一下子看了冯氏姐妹的资质,田晓师门的祖师是女娲娘娘的天魅族,神女圣教的源头是女娲的女侍,也能算是一家人了;蓬莱岛选了冷月,是因为冷月身负天狼血脉,而天狼恰恰是蓬莱岛的护教图腾;圣佛宗选了王猛,那是因为麒麟是佛门的护教天王;至于被其他的门派接纳的王鹿、岳阳等人,都或多或少撤出一些渊源,有的即便是没有渊源,也生生谈出了一点联系。
如此一来,客卿长老和所在门派交融迅速,几个超级势力,在这几个月,便陆续有人突破,处在灵虚巅峰的武徵、古风、司雄、司瑞、风破天、冯坤、李飞花、葛震等人,还有几个太长老,纷纷突破到了破空境,他们本天资聪颖,只是被天地大道压制,如今得高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