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容接过他手里的酒杯,把杯中的残酒饮了。
“能这么任性对待你的人,只能是我,别的谁都不行,商行舟不行,你那个师兄也不行。”
陈长生觉得这酒真的很辣,不然为何自己只喝了一小口,便觉得身体更热了?
他又有些担心徐有容喝的这般急会不会醉,赶紧夹了一个没有浸到肉汁的花卷到她碗里,示意她赶紧吃了。
徐有容觉得好生无趣,但还是低头把那个花卷吃了。
锅里的蒸汽渐渐小了,铺子里的景物越来越清楚,陈长生看着她的脸,觉得很平静,不想再问什么。
比如她真把师父逼来了京都,随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又比如她为何确信师父会按照她的想法行动。
但每个人的眼神里都有他当时的想法,越干净的眼睛越如此。
徐有容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担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