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天书陵那夜后,他第一时间推出牧酒诗,试图取代陈长生的位置,只是没能成功。
正是因为没能顺利地夺取国教,他才会付出如此多的心力,确保天机阁会落在手里。
教宗忽然说道:“位置是相对的,重要性也是相对的。”
陈长生记得“位置是相对的”这句话,被王之策写在笔记的第一页。
“在位置与重要性之间获得某种平衡,从而避免整个世界随着我们这些人起舞,是我这些年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教宗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唯如此,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普通人,才能够稍微安稳一些地活着。”
陈长生明白了。
先帝晚年,教宗会支持圣后娘娘,这一次他支持师父和陈氏皇族,现在,师父与朝廷势大,国教便要向相反的方向走走,越远越好。
这与情感、道感有关系,但也可以说没有关系,这是对世间万民无差别的仁爱,但在具体的某件事上,则往往会显得那般粘腻不爽。
他也明白师叔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
这是教诲,是传承,是现任教宗对继承者的指点。
“懂,不代表能够做到。”
陈长生想着天书陵的风雨,官道旁的尸体,还有京都里的血与火,出神了会儿。
“可能,我还是没学会怎么做个大人物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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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创世和起点之间的同步有些问题,如果在起点看不到正文的同学,可以来创世看看,当然,比较不好意思的是,这几天恰好也是断更比较频繁,弄得有些乱,这段日子还会持续些天,大家一起坚持一下吧,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