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图纹,是用来封印下面的怪物的,玉门关地动都是因为我破坏了那个封印怪物的图纹引起的,那个怪物现在想要出来。”薄情答道。
“你怎么知道有怪物?”白袅一下子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不可思议地问道。
“因为我是薄家人,那怪物以前就是被薄家人封印的,我一靠近那里,就被它感知到用怪力拉扯下去了,我就与他交手了,我完全不是它的对手。”
白袅没有接话,薄情便继续说下去:“我在快要力竭的时候,遇上,”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道,“薄家主带着薄家所有人赶到了这里,准备再次封印怪物,却败走。”
“你告诉了薄家主,是你毁坏阵图的,是吗?”白袅颤声问道。
薄情默然不答,却更像是默认。
“你怎么那么傻啊,你随便编个理由不行吗,为什么要承认?”白袅十分心疼薄情的老实,薄情一定承担了薄霖昙的所有怒火吧,毕竟薄霖昙本就是个脾气十分暴躁的人。
薄情再次惨然一笑:“那个怪物已经超乎想象地强大了,薄家人已经准备殊死一搏了,如果这样还不行的话,那到时候就不只是薄家人会送命,甚至会有更多的人……”
薄情说话声音渐低,一是因为他情绪起伏过大,本来就身受重伤还心存愧疚,如今陡然泄气,难免撑不住了,二是他之前喝过退烧药,可能是药效上来了。
“怎么会这样?”白袅失神地低语了一声,看着薄情连昏睡过去都愁眉不解的样子,十分愧疚,算来薄情之所以会毁掉那阵图,和她脱不了关系,所以这罪孽不应该全部由薄情来承担,她要陪着薄情一起想办法解决掉那个怪物。
再次给薄情换了一条温毛巾敷在了头上之后,白袅转身就走了出去。
“扣扣扣”三声敲门声响起,显示了来人的良好教养,薛寒露听到敲门声,十分好奇来人是谁,就走过去面带微笑地开了门。
“怎么是你?”薛寒露脸上的微笑僵硬了下来,然后快速消失,变成了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从薄情房间离开的白袅。
“你不想知道你和薄情的婚约为何被取消了吗?”白袅直接省去所有浪费时间的方式,开门见山地以她最想知道的事情来引起她的兴趣。
“你有这么好心地告诉我?”薛寒露斜眼看她,语气里是满满地怀疑。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还真的是不想告诉你。”白袅淡淡地回道。
“你说这句话,我才一点儿不怀疑。”薛寒露嘲讽道。
“我不是来找你斗嘴皮子的,接下来的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告诉你之后,全部由你自己决定。”白袅摊摊手,似乎完全不介意她的态度。
薛寒露不置可否地看着她,失意她说。
于是白袅便从那次二人吵架,她意外地在地下工事入口那里见到薄情开始说起,丝毫没有添油加醋地将整个事件告诉了薛寒露。
“所以那天你们才彻夜未归?”薛寒露的表情好了一点。
白袅点点头:“只是一回来就遇到你,你那般咄咄逼人,我便不想将事情告诉你了,何况这还是薄情的家务事,毕竟看着你着急上火,然后不断作死,我还是挺解气的。”
“你可真是心机深沉啊,亏了别人都以为你鲁莽冲动,不带脑子出门。”薛寒露趁机再次损了白袅一顿。
“彼此彼此,你可真是做作地不行,可惜偏偏演技没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所以常常破绽百出,还以为全天下就自己最聪明。”白袅即使在此时,依然不忘回击薛寒露。
薛寒露眯了眯眼,不再试图在嘴皮子上占上风:“你继续说,这与我和薄情的婚约有什么牵扯。”
“你知道薄情又生病了吧,那是因为他找到玉门关地动的原因了,”白袅现在说起来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玉门关下面真的押着有怪物,薄家就是为了守护玉门关,以防怪物出世存在的,现在怪物一出,薄家所有人都去拼命了,可是怪物太强大,薄家完全拿它没办法。”
说道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又对薛寒露道:“现在是薄家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了,如果败了,整个薄家都没有了,谁还顾得上你和薄情那联姻式存在的婚约啊?”
薛寒露仔细打量白袅的神情,找不到一丝她说假话的痕迹,她相信白袅不会有好到连她也分辨不出来的演技的,那么,白袅说得就是真的了?
仔细推敲一下,好像也真的说得过去,虽然薛寒露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是最后她还是相信了白袅的话:“薄情现在怎么样了?”
白袅嘴角勾起一个隐约的弧度道:“在他的房间里,你可以去看看他。”
“这么大方?”薛寒露再次狐疑地盯着她。
“我还要去医院看望我的救命恩人呐。”白袅叹息一声道。
“也是,如果你为了和我抢薄情,而置你的救命恩人于不顾,那可真是没良心。”薛寒露愉快地说道。
“哼。”白袅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有了薛寒露的帮助,起码薄情受伤的事就可以解决了吧。
且不管薛寒露到了薄情房间,看到病弱昏睡的薄情有多心疼,顾不上别的,先触发自己的异能力给薄情检查了一下伤势之后,就开始忙忙碌碌了,且说白袅,她现在心情十分沉重,一想到因为他们的误判,导致那怪物快要出来了,她就在顾不上自己此行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