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记忆总是很微妙的,可能忘记那年夏天历经了几个高温日,可能不记得为了看到喜欢的男孩子偷穿了表姐的雪纺连衣裙,可能忘记了那年考试自己的年级排名,甚至再多一些你都可能忘记当年吹着鼻涕泡泡,发誓长大后一定要咬他一口的谁家那小谁。-
可总有另一些东西埋藏在我们的记忆中,对于宋婉莹来说,自己最思念的时光还是现世。那个车如流水马如龙,没有执能,没有什么坑爹游戏,不需要杀人,却也不太会随随便便死掉,然后又痛的要命复活的至少表明和平的年代。
巨大能量爆棚后的疼痛灼烧一般的在宋婉莹背部散开,看着始终抱着自己的利刃,宋婉莹沉默呆了好久,才打开空间袋将里面所有的炸薯条都拿了出来放在利刃怀里后,便用土遁挖了一个坑将他埋葬。
在原始社会,有族人死去,只是将遗体扔在野外,后来人们发现遗体会被野兽吃掉,后用草席包裹,然也会被野兽扒开,再后来就进入棺椁时期,将遗体放在棺材中埋在地下,才能在一定程度上避免受自然环境的侵蚀。
人死后埋入土中,死者方得安息,生者方觉心安。不管这个世界怎么样,不管利刃曾经做过什么,宋婉莹终究还是希望这个爱吃薯条,喜欢打游戏,心里把同伴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家伙最后可以安安心心的离开这个世界。
“回到了你一直怀念的现实,感觉怎么样?是觉得以前的自己太过愚蠢,还是觉得神太高冷~”带着轻佻尾音的男声从宋婉莹背后传来,在这样的地方还能白衣不染,也确实是一种本事。
抬头看了一眼曾经克扣自己工资无数的白‘奸’商,宋婉莹撑着脑袋笑笑:“即使泡了这么多妞,老板你还是不动‘女’人的心啊。我只是觉得世界上的事真奇妙,这个游戏也真够坑爹。”
“我还以为回到熟悉的地方你会高兴。‘女’人啊,真难伺候。”坐到宋婉莹身边伏低身体凑近她的颈侧靠上,白昼的生意有几分疲倦“别动,让我抱一会。”
单从一个人的角度上看,白昼的‘性’格似乎多变到可怕。在年轻的雌‘性’面前,他永远是一副‘花’‘花’大少状。而在自己这个备受欺压的小员工面前,他又带着和所有资本主义压迫者一样的万恶贪婪。
宋婉莹偏过头看看靠在自己肩上的白昼,然后又转头默默的望着已经呈现出荒芜的土地。
人脑一天要处理的数据是以亿万计算的,记忆内容越是被频繁读取,或是一种运动被频繁重复进行。反馈就越是‘精’细,内容所得的评价会提高,或是运动被优化。后面一点的意思是,不重要的信息会被删除,或是另存到其他位置。
“老板,你还记得研究所被夜煞拆掉的那天吗?他说你变了,变了很多。”以毫米为尺度的将重心从左肩膀扩散到全身,然后又换了两个来回,备受白昼体重压迫的宋婉莹还是决定以开口搭讪这个老套而俗气的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低低的恩了一声。白昼的狐狸眼泛出桃‘花’:“跟我在一起还用空想别的男人,小莹你是觉得工资实在太多了吗?”
“哪里,就五个金币我还从来没有拿到过。”小声的抱怨了一句,宋婉莹明智的在白‘奸’商脸上‘奸’笑扩大之前又重新把话题拉了回来“其实我觉得他说的不对。撇去整容成功这件事,老板你其实没什么变化。”
听见整容两个字,白昼偏头在宋婉莹肩膀上轻咬了一口,随后‘淫’.‘荡’一笑:“恩~小莹你终于想起什么来了吗。说来听听。”
“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宋婉莹裂开嘴尴尬笑笑,然后在‘奸’商大人越发深不可测的曼妙眼神下没出息的缩起了脖子。
记忆属于客观存在。是物质或物质系统变化的痕迹的即时状态。事实上,最早的记忆是大自然的记忆。只是后来人们习惯于大脑的记忆,从而将一些未曾走进自己心中的信息深深地埋藏。
但如同刺破厚厚积雨云的闪电,沉闷的雷声之后,总有些细碎的记忆会和雨水一起落下来,哪怕那些东西你压根不希望想起来
“你是上周目至高神的‘女’儿,也是最贴近于神的人,那么小丫头,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就算是这个世界,也没有关系。”
八月灿烂到极致的阳光,以势如破竹的架势冲向x城的前线,城市热岛效应一如既往地席卷每家每户,公平地洒落在每一个犄角旮旯。但无论高楼矮屋,‘花’开‘花’落,每一个人都很公平的被热成了狗。
这样的天气里,还能裹着宽大袍子挂着一脸云淡风轻的笑容
“叔叔你是不是有病?”穿着白大褂的宋婉莹面对着第一次见到的陌生人,热情而天真的问道。
和善的至高神当然不会和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找茬,所以听见这话的时候,大袍子笑容满面的回复:“小丫头你是不是找死,还有,叫我哥哥!”
“死是什么东西啊,是不是很有趣,要不然为什么要找他?”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生长在科研所的孩子就连熊起来都是这样充满了探索‘精’神。
要求别人换位思考总是很容易,自己主动换位思考总是很难。事实证明,会范这种错误的不止是人,就连神也是一个德行。
“怎么样?”‘奸’笑着把宋婉莹抛向半空盯住,坏心眼的怪蜀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