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位于村东,说是祠堂,其实就是一间还算大的破旧草屋。祠堂中无名被五花大绑不能动弹,祠堂中央,小柳叶还是像丢了魂一样,跪坐在刘老汉的尸体旁,两眼无神。
还未等坐在前面的乡老说话,四周围观的村民就骂起无名来了,无名只听见四周有人道:“杀了这好色之徒,给刘老汉家一个公道。”
“对,对,有什么好审的,杀了他。”
......
越来越多的人叫了起来,震的无名耳朵发痒。
这时,年迈的乡老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抬了抬手,四周才安静下来。乡老指着无名缓缓道:“此人是流窜到我们村的贼子,见刘老汉闺女貌美,想占为己有,被刘老汉发现后,这贼子竟然痛下杀手,刘老汉死的冤啊。”
四周村民这次没有大骂,安静的听着乡老说话。
“按照村里的规矩,此贼子罪孽深重,需要绑住手脚,再套上大石沉入河底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化解刘老汉怨气。”乡老望着四周村民接着道。
无名听着心底有些好笑,心想:“就你编的这故事,最多骗骗小孩子。”
可是接下来就有些让无名傻眼了,四周老实巴交的村民中,立马上来两人,粗鲁把无名拧在地上,满身怒气道:“乡亲们,淹死这贼子给刘老伯报仇。”
“对!对!对!杀了他。”
四周村民一听,立马围了上来,大有要把无名大卸八块的意思。
无名一看这架势,心中那个苦啊,赶紧装出一个窝囊废的怂样来,免得激怒了众人被人胖揍,那就真不划算了。冤枉的滋味真尼玛不好受,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有苦也只能往肚里咽了。
众人嘴上喊杀声不停,手上也不闲着,立马上前抓住无名,要把无名绑上大石丢入河中,乡老也不制止,任由众人粗鲁的对无名进行捆绑,有些村民为了怕无名不能沉入河底,都自愿捐出自家石磨绑在无名身上,不一会儿,无名身旁石头足有千斤之重,如同一座小山。
无名瘫倒在地,都这样了还能说啥呢,哎!真为这一群人的智商担忧啊。
乡老慢慢走到跪坐在地的小柳叶身前,一双老眼色眯眯的盯着小柳叶那对高耸的胸脯,关心道:“你放心,你爹的仇有乡亲们给你做主了,以后你就住我家吧,我会把你当亲女儿一样照顾。”
无名看着这走路都颤颤巍巍的乡老,心中想吐,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就不怕到时候累死在床上吗?
小柳叶还是跪坐在地,两眼无神,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答话。
这时一位中年男子上前道:“乡老,已经妥当了,是否现在出发?”
乡老那双色眯眯的眼睛这才从小柳叶那高耸的胸脯上移开,只是点了点头。那中年男子见乡老点头,转身道:“乡老说,立马出发。”
不一会儿村中所有人,不管老弱妇孺,齐上阵,抬起无名向河边行去,众人一边行走一边哟呵着,好不热闹。
待众人走后,陈阿皮和他那一众小弟站在祠堂门口,脸上挂着淫笑。想想晚上就能与小柳叶那尤物大战几百回合时,心中就乐的开花。
无名此时心中并不害怕,对自己水下逃脱的本领还是有信心的,想当年自己走南闯北,开锁、开手铐等各种锁具,对自己来说如同虚设。
不知过了多久,无名被众人抬着摇晃着,竟然有些睡意,只是两只眼刚合拢,天空一声炸雷突起,吓得无名裤裆一热,更吓的身旁众人一哆嗦。这时,前方突然有人大叫道:“不好了,前面那座大山被雷给震跨了。”
众人有些茫然,过了一会儿果然听见前方有轰隆声传来,地面震动不止。众人见状,顾不得无名了,一把扔下无名后,赶紧逃命去了,刚刚还热闹哄哄的队伍,瞬间便只剩无名一人。
无名躺在捆绑的石头上,仰头看向前方,心下拔凉拔凉的,只见硕大的巨石从山间滑落,朝着无名滚滚而来,犹如千军万马一般。
无名心中大急,那么大的石头要是压在自己身上,不知道还还能不能留自己一个全尸。无名不敢再多做停留,手腕习惯性的一发力,这才发现手臂上空空如也,手臂上那个特制手环早就没了踪影。
无名心中大急,那特制手镯跟随自己走南闯北好多年,可是自己的逃命工具啊,那手镯能发出变态激光割断钛合金,更别说这些普通的废铁锁了。无名脑中一明,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水中被人捞上来时,全身可是不带一根毛的啊。
眼看前面巨石离自己越来越近,无名稳了稳心神后,立马扭头咬住身旁一根树枝,运气一吐,树枝准确无误的吐向被绑住的手中,无名心中这才稍定,吸了口气后准备用细小的树枝打开手腕上的铁锁。
只是当无名看向自己双手双脚时,突然欲哭无泪,只见四肢上除了些乱铁锁外,还绑了绳子、布条,甚至还有破旧渔网,自己纵有天大的开锁本领,也无法用一根小树枝解开这些乱绳乱麻啊。
无名心中悲戚,都怪自己大意了,仰天一声叹息道:“你们乡下人真实在啊。”
无数巨石奔腾而来,无名心中焦急万分,但却无可奈何,大石经过一处低洼处后,突然腾空而起,无名只看见无数个硕大的巨石从天而降,向自己砸来。看惯了流星雨的无名,此生还能看见石雨,并且还是这么恢弘的石雨,死而无憾了。
天空中巨石急速下落,无名明显感觉到了巨石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