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向两边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李雯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了?”

“谁说的,别胡乱造谣啊。”周爽正色道。

“三年同学,你们俩又是同桌,快毕业了,人家向你表示心意呀。”刘峰说。

“你听到个什么呀?我跟她关系是很好,但没你想得那么庸俗,懂吗?别把每个人想得都跟你一样。”周爽很不喜欢刘峰故作神秘的样子。

“是同学,为你好,我才跟你说,女孩子爱面子,你别看李雯平时说话很厉害,但这种事儿你不懂,女孩子心里越喜欢,嘴上越不承认。”刘峰一副爱情导师的模样教导周爽。

“好了,打住吧,你就别教我了。”周爽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你那是三十年前的理论,我在古书上见到过。”

“你看你,还不相信。”刘峰替周爽着急,“你可别错失良机,要是我……”

“好吧,那你就去试试,向她表白吧,你也跟她同学三年了,前后桌,毕业临别了,表白表白吧。”周爽把话题从自己身上转开。

“我?我不行,她不喜欢我,我一表白她肯定摇头拒绝。”

“那不正好吗?女孩子心里越喜欢,嘴上越不承认嘛,这你都不懂?”周爽拿刘峰的理论回击刘峰。

“你看你,不跟你说了,好心当成驴肝肺。”刘峰喃喃自语着回到自己床位。

周爽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想什么呢?

很多事就保持这种状态好了,现在很好。

周爽正躺着,忽然郑保国进来了,一进来就神秘地说:“同学们,有个惊天大消息,绝对的重磅□□,想听不想?”

寝室里马上有了兴奋点,刘峰请郑保国坐在一个干净的下铺位置上,巴巴地坐在旁边竖着耳朵听这个重磅□□。

郑保国看大家都张嘴凝神着自己,又扭头看了看门边躺在床上未动的周爽,咳了一下,以一幅宣布世纪消息的口吻说:“你们知道吗?咱们学校有个大丑闻,掩盖了半个学期了,现在掩盖不住了。”

“什么事儿呀?”大家纷纷问。

“看来你们都没听说,跟你们说吧,不要只读圣贤书,不闻窗外事,这么大的事儿,居然都不知道?”

“你刚才不是说学校一直在掩盖嘛?我们都一直闻着呢?没闻到,你快说快说吧。”李庆急不可待地问。

“咱们学校十班发生了一件大事儿,有两个男生为了追一个女生大打出手,其中一个受伤严重,头部受了伤,从寒假开始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开学也没来,听说高考也参加不了了,另一个男生已经构成刑事犯罪,进号里了,估计得判刑。然后,听说开始他俩也就是肢体冲突,后来受伤那男生捡了根棍子,那另一个男生受伤吃亏了,打过架后捡了块儿砖尾随人家到一个胡同口,一板砖闷下去,把人就给打晕了,然后就一个住院,一个被捕了。”

“这事儿太劲爆了吧!”大家都一副兴奋的神色,老实说,这段时间的八卦新闻太少了,枯燥的学习让大家都变得快成提线木偶了。

郑保国扭头看了看,周爽已经坐了起来,正向这边看。

郑保国继续说道:“至于那个女生,我认识,叫苗露,长得好看,活泼开朗,听说跟咱年级好多男生都传出过绯闻,你们知道吗?越是活泼的开朗的女生,跟男生没什么距离感的女生,越容易出事儿,懂吗?因为她不注意保持距离,跟她接触的男生就会产生误会,以为跟她关系好,是男朋友关系,然后就会卷到这种争风吃醋的打斗里面。”

周爽听郑保国这么说,感觉有一定道理。

“听说,这个苗露转学了,你们想想,发生这种事儿,她还能在咱们学校上吗?没办法上了!听说她呀,两个男生都没有去看,那两上男生家长呀,差点儿没干起来,现在还在打着官司,可苗露和她们家呀,压根不往边儿去,两边家长都有气,但两边儿的男生还傻傻地都说跟苗露没有关系,没办法,这就叫痴心男子负心女呀,现在这社会,女人越来越不负责任,越来越没有道德感,越来越不理解男人的心。”

“那两个男生也够呛,为个女生打架到头破血流,一个坐牢,一个住院,可真够为咱学校争光的。”史光明悠悠地说。

“这你就不懂了,这两个男生有什么错,错的是那个女生苗露,这两个男生有血性,他们只是争取自己的所爱罢了。”郑保国不同意史光明的评价。

“这个女人是祸水,这两个男人是傻瓜。”李庆综合前两个人的观点,“事实证明是这样,两个男生落得个这种下场,这个女的转学走了,有可能是永生不再相见了吧,两个男人获得了什么,一身伤痛和痛苦的回忆。”

“那也是他们愿意,没有人逼他们,是他们心甘情愿的。他们为自己的选择而主动出击,不论结果如何,都是他们勇敢的选择,从这一点来说,比大多数模棱两可、犹豫迟疑、不敢表达的男生强得多。”郑保国坚持认为两个男生无错。

“强吗?就这种选择?一个住院,一个住牢?”史光明问。

“这是结果,是他们开始也没有预测到的结果,更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不能因为结果变成这样而否定他们的初衷和追求,更不能否定他们为爱努力奋斗并勇敢追求。”郑保国说的头头是道。

“依你这么说,他俩倒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啦?”李庆问。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但我认为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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