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宾目瞪口呆地看着柳子澈,结果这位姐们儿那神情理所当然得好像他就是个俘虏,另外三人也都丝毫没有这话有半点不对的样子,他再想到她们的力量强大到诡异,不由得沉默了两分钟,才问:“你们会……对……太湖城不利吗?”
太湖!
四个人,四只眼睛齐刷刷地哪他看过来,眼里写满不信。
莫卿卿问:“太湖?”
柳子澈问:“你说这是太湖?”
风倾然问:“这是江苏?”
吴闷闷“唔”了声,看看她们三把她要问的都问完了,默不作声。
心机鸟似乎不明白她们四个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啾啾”两声,好奇地歪着头看着她们。
江宾不解地看着她们,问:“敢情你们不知道你们在哪呀?”
柳子澈朝风倾然看过去:“走歪了都不知道?”
风倾然颇不好意思地“咳”了声,说:“没指南针没参照物,又是头一次走,稍微偏了点,很正常。”她保持着微笑,说:“这不,遇到人了嘛。”
莫卿卿仔细想了下江西所处的方位,说:“没事,不就是一个三角形,我们没走成直线,走到折线上了嘛。”
柳子澈简直不想说话,跨省长途呢,这一绕,路绕得可够远的。不过她也明白,一路上翻山越岭的,即使走直线,也会有稍微走偏的时候。
江宾也懵了。敢情这几位就是走错路了呀!他问:“那你们想去哪?”
莫卿卿说:“北京啊。”
江宾暗松口气,只要不是冲着太湖城来的,他就放心了。
风倾然说:“我记得以前的太湖没这么大,是这边的地形生变化,有江河汇聚水流过来了吗?”太湖是属于长江水系,很有可能有长江的水汇聚过来,不过,她从出现虫子以及众多未知动植物来看,应该没这么简单。
江宾见她们问的是众所周知的事,心头略宽,只要不是打听部队里的机密,那都还好说。他说:“你们是从湖州方向过来的吧?”他说着,指了下身后的虫城方向。
风倾然点头。
江宾问:“现在湖州怎么样了?都让虫子占了吗?”他见她们四人都看着她,解释道:“我是湖州人,从那边逃难过来的。”
柳子澈问:“知道这些虫子是从哪来的吗?”
江宾又看了她一眼。这是这一带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便说:“是从长兴县来的,最开始的时候是夜里下大暴雨,我们都在家里睡大觉,那风刮得跟台风似的……好多人家的玻璃都碎了……后来就出现了虫子……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虫子……然后又出现很多没有见过的植物……”
“后来就开始有谣言,大家抢购物资,再后来部队出来了,但部队全往长兴县方向去。之后,就有消息说,长兴县不见了,整个县全没了,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山,山上全是虫子窝,全是虫子,还有虫王什么的,部队……好像是炮兵部队,围在长兴县的那座虫子山开炸……”
“我还看见……就是军演上的导弹车开过去……”
“之后就是各种谣言四起,闹得更加厉害了,治安也乱了。”
“还有很多人,身上被植物感染,动物感染,你知道,就是那种,这些植物种子落在身上,就会往人的身体里钻,再从人体内长出来……就是那种感染寄生,还有虫子,抓我们去做窝,把虫卵下在人的身上……”
“长兴县那边不知道生了什么事,过去的部队,都没了……大量的虫子从长兴县往周边涌。后来还是有人现这些虫子怕水,我们就开始往太湖躲……”
“狂风不止,成天下大暴雨,很多地方都被淹了,还有地震,湖里的浪能涌得比海浪还高……后来,湖里还出现很多怪鱼,再后来,又有从。往里是一片广场,正有士兵在训练,后面则是一片平房。这些房子建得比外面的民居要气派得多,也讲究得多。
江宾从青婶背上滑到地上,到岗哨处露出自己的军官证,与站岗的人员交涉番。岗卫处的人拿起电话拨打进去汇报。
没多久,便有一辆吉谱车开过来,一位穿着军装的人下车,来到已经从青鳞兽背上下来的几人身边,说:“我们军长请你们进去。不过……”他看看三头青鳞兽和心机鸟,说:“这几头野兽和鸟得留在外面。”
心机鸟翻了个白眼给它,昂挺胸,迈开爪子大步往里去。
那军官喊:“拦住它。”
站岗的士兵们见到一只鸟竟然要往里闯,纷纷端起枪,又想起鸟是动物,大概不明白枪是什么东西,于是,将枪对准天空鸣枪示警。
这对向来横习惯了的心机鸟来说,简直就是挑衅少爷的威严,它出“啾”地一声叫唤,迈开爪子,连人带栅栏一起撞开,撞得岗位处一片狼藉,又再回来,飞到空中,两只有力的爪子直接抓透了吉普车的钢板,轻轻松松地把车子抓起来飞到空中,又再重重地扔下来,再一脚踩在吉普车上,把那摔得都快散架的吉普车踩扁,然后冲到那军官跟前,探起头,“啾———”地叫唤声。
柳子澈面无表情地翻译:“它在问你,现在它可以进了吗?”冷淡的目光扫了眼这二缺。鸟主人还在这呢,就直接让他们的兵亮枪,当她们是死人么?
那军官咽了咽口水,有点傻眼。
青婶看看心机鸟,又再看看大家,有样学样,它释放出异能催动浮力盔甲,纵身一跃,凌空几个奔跃落在广场上空来回几个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