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爷明白了“那不如你我凑五万过去买了来,既能私藏一部分,又能献给皇军,凭这么多救命的家伙事儿,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
那我们在日本人面前可就露脸了,怕不是要得一个县长做做。”
黄老爷和肖老爷,想着现任王县长在任不知搜刮了多少金银珠宝、民脂民膏。不由嫉妒得咽口水,又恨得牙痒痒。
“肖老弟,现在是我们的机会来了。若是我们掌了权,不说五万,十万现大洋也来的快呢,这才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明日我便去凑钱,肖老爷也叮嘱“黄兄,我的二万现大洋已经是备齐了,你的也要快,免得夜长梦多啊。”
说罢推门出去,却没想到,哎哟一声,一个姨娘从墙根滚了下来。
是秀儿,她见肖老爷和黄老爷鬼鬼祟祟,便忍不住在墙角偷听。
听到两车药品、军火,又是十万、五万现大洋,又是县长皇军,她早已吓得捂住了嘴,吓得丢了魂。正听到兴头处,却不想门突然开了,被肖老爷逮个正着。
肖老爷又高又瘦,长长的指爪,刻薄的面容,活像一只僵尸“好哇,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刚才已经放了你一条生路,没想到你偏来找死。”
黄老爷已经出来了,和肖老爷对了一下眼,又轻轻点了一下头。
不顾秀儿挣扎哭喊“老爷,我什么都没听到啊,什么都没听到啊。”
只把她七手八脚抓进房来,有绳子捆住了,便要勒死。
可怜秀儿钗散鬓乱、衣不蔽体,惊惶万状,痛哭流涕可不能博得他们一点良心。
黄老爷已经找来绳子要往她头上套。
秀儿惊叫“不要啊,救命啊,不要啊。”
肖老爷用一块枕巾将他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又将秀儿捆得严严实实。
“自然是不能”肖老板眼中精光一闪“可他们人困马乏,守卫不多,又带了这两车违禁物品,黄兄,你说,该缴不该缴?”
“必须得缴!”黄老板斩钉截铁的说。
“那谁来缴呢?”
黄老爷不禁想到王县长,
可是地方政府这一盘散沙的样子,肯定做不顺手,缴不下来。
更何况“那可是两大车宝贝,告诉了县长,后面可是狗咬狗一嘴毛啊。”
与其让别人染指,不如自己占了便宜。
肖老爷说“我正是考虑到这点,所以才深夜找到了黄兄你啊,不若你我兄弟二人联手?”
黄老爷正有此意,被说得心动“可你我加起来,也没办法把那两车宝贝夺下来呀。”
黄老爷万分遗憾。
“那若是买呢?”肖老爷细长的眉眼,显出精明的神色来。
“买?!”黄老爷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是什么年头,兵荒马乱,她妈妈的,真要买,值两卡车黄金,你我有这个资本吗?”
两车黄金那就是十万现大洋啊!连黄老爷这个开银号的都没那么多钱。
“若说只要五万现大洋,我再给你出二万,你只要花三万大洋呢?”
肖老爷猛地站起来,阴测测的说“三万现大洋,两卡车药品军火。黄兄,这生意,可做得么?”
黄老爷激动地满身大汗,咬着牙,拽住肖老爷的手腕说“你这话是真的么”
马克思说:“资本家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大胆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会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资本就能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以上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绞首的危险。”
黄老爷也顾不得一切了,面色凶恶的和肖老板继续商量起来。
黄老爷正要勒脖子。却被肖老爷制住。
“黄兄,咱们生意人,可是要物尽其用的,你可别浪费了呀。”
黄老爷楞了一下,看见肖老爷长者胡须的嘴已经落在秀儿胸脯上,拍了一下脑袋,又想起前阵大家一起玩弄戏子的乐趣来。便也扑上去。
“哈哈,到底是肖老弟会享受,哈哈”。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渐渐没了声息,秀儿,也永远没了声息。
只剩两个恶魔在发着满是黄金的美梦。
第三日,肖老爷和黄老爷,秘密带着五万现大洋来到秘密约定处。
带着药品、军火的那些人一个个凶悍异常、目露凶光。据他们说本来是在一个山大王手下,可恨后来大王被为民党打死,他们抢着这两车宝贝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
现在群龙无首,索性把这两车东西卖了,大家拿了钱散伙。
所以才有了黄老爷和肖老爷的便宜。
黄老爷、肖老爷验了货,东西没错、药品新鲜、军火簇新,都是好东西。自然也给对方验了钱。
两相交接,果然无误。
尔雅在远处的山头,那个望远镜,紧张地瞧着,她打扮的灰头土脸,藏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眼见时机差不多了,放出信号弹。一只大手放在她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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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日,尔雅他们车队凌晨奔袭而出。尔雅心里一直梗着一股气。既恨肖黄的恶性、又怒秀儿秀红的无赖。
可她张尔雅是谁,那里是受了气能不出的包子。
于是在心里思量,一定要找一个惩治这些毒瘤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