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慕容燕剑气射去的方向突然窜出一道人影,那人身法极快,还不等众人看清,就已消失不见。
苏星河见此,道:“大家小心,有人暗中偷袭。”
慕容燕记得原书中丁春秋曾悄悄潜回来,用“三笑逍遥散”害死了玄难和苏星河,所以一直都在暗暗戒备。刚才他感到东南边的树林里有异动,便先下手为强,果然发现有人藏在那里意图不轨。
慕容燕忙拉住王语嫣的双臂,问道:“你没事吧?”王语嫣摇了摇头道:“没事。”
丁春秋虽然被赶跑,但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返回的,也不知他是否已经暗中下了毒手。慕容燕现在内功深厚,自是不怕丁春秋的暗算,但王语嫣没练过武功,可挡不住丁春秋的毒药。慕容燕用真气顺着王语嫣的双臂到她的体内游走了一遍,感觉她体内无恙才放下心来。
苏星河道:“这人身法好快,竟没能看清楚是谁?”
慕容燕道:“此人应当是丁春秋那逆贼了。”
苏星河道:“定是刚才丁春秋那厮被掌门人击退后,心有不甘,又悄悄跑回来探查情况。幸亏掌门人明察秋毫,否则不知又要有谁,会被他的鬼蜮伎俩所害。”
薛慕华向苏星河道:“师父,少林寺的诸位高僧和慕容家的四位朋友都中了丁春秋的毒手,弟子本领低微,解救不得,恳请师父帮忙。”
慕容燕听见此语,也道:“师哥,你若有办法能救治大家,就出手救他们一救吧。”
苏星河道:“掌门师弟,他们倘若只有一人受伤,想要救治自是不难。但他们这许多人一并受伤,小兄内力不足,却是一时救治不来。偏生他们此刻已是旦夕不保,拖延不得,当今之世,只有你能救得他们。你得了师父七十余年逍遥神功,以之治伤疗病,可说无往而不利。”
慕容燕道:“哦,可是我并不懂治病疗伤,如何救治他们?”
苏星河道:“这有何难,我教掌门就是。”当下将如何推穴运气、疗伤解毒之法教了慕容燕;又详加指点,救治玄难当用何种手法,救治风波恶又须用何种手法,因人所受伤毒不同而分别施治。
慕容燕将苏星河所授的手法牢牢记住,但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苏星河见他试演无误,脸露微笑,赞道:“掌门人记性极好,一学便会。”
慕容燕当先走到玄难身前,道:“玄难大师,小子自不量力,想要帮大师疗伤,还请大师许可。”
玄难此刻正在闭眼运功,听闻慕容燕此语,睁开眼道:“阿弥陀佛,老衲先在这里谢过,慕容施主尽管出手便是。”说完又闭上了眼。
慕容燕道:“如此,得罪了。”说着一掌拍在玄难的天灵盖上。侍立在玄难身旁的一名小和尚,见慕容燕一掌拍中了玄难的要害,不禁惊恐地大叫:“你干什么?”
慕容燕一掌拍下去后,玄难只感到一股热气从头顶“百会穴”注入。随后那股热气顺势而下,洗刷全身经脉,困扰自己多日的伤痛大为缓解。听到那小和尚的叫喊,玄难舒了口气,道:“虚竹,不得无礼。”那小和尚闻言忙凑到玄难跟前,问道:“师伯祖,您没事吧?”
只见玄难脸上闭目蹙眉的痛楚神色渐渐变为舒畅轻松,过了片刻,玄难睁开眼道:“多谢慕容施主为老衲疗伤,虚竹,还不快向慕容施主道歉。”那小和尚道:忙转过身来,对着慕容燕,双手合十道:“慕容施主,对不起,小僧刚才以小人之心错怪了你,请你原谅。”
慕容燕刚才听闻这个小和尚就是原著中和萧峰、段誉同为主角的虚竹,不由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只见他二十三四岁年纪,浓眉大眼,鼻孔上翻,双耳招风,嘴唇甚厚,容貌颇为丑陋。原著中就是这样一个丑陋的小和尚,无意中破解了珍珑棋局,从而得了无崖子七十年的功力不由不让人感叹他的际遇。
但现在无崖子的功力和逍遥派掌门之位都被慕容燕所得,那虚竹只怕只能回少林寺,做个普通的小和尚了。想到自己今天所得的东西本来是他的,慕容燕心中颇为过意不去。但又一想虚竹其实一直希望在少林寺做个和尚,虽然在原著中他最后还是还俗做了逍遥派掌门,但那是迫于各方压力,不得不接受现实。现在这个结果于他而言,也未必就不好。
慕容燕心里正在转着这些念头,突听到虚竹向自己道歉,心虚之下,忙道:“无妨,无妨。”玄难和苏星河虽奇怪慕容燕对虚竹这样一个小和尚也这样客气,但也只以为是慕容燕为人谦逊,并未多想。慕容燕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调整后自己的心情,向玄难道:“既然大师已然无事,那小子就去为其他人疗伤了。”玄难道:“慕容施主自便。”
接着,慕容燕又给其它少林僧众和邓百川四人做了治疗。那些人有的是给“化功**”在经脉中注入毒质,慕容燕在其天灵盖“百会穴”或心口“灵台穴”击以一掌,固本培元,让其自解经脉中所染毒质;有的是为内力所伤,慕容燕以手指刺穴,化去星宿派的内力。他记心甚好,于苏星河所授的诸般不同医疗法门,居然记得清清楚楚,依人而施,只一顿饭时分,便将各人身上所感的痛楚尽数解除。受治之人固心下感激,但众人见聋哑老人在旁指点,想他是薛神医的师父,倒也不以为奇。
待慕容燕将众人所受之伤都治好后,玄难走过来道:“阿弥陀佛,老衲今日惨遭丁春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