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了班,已经是3月4号了。
唐省销售办公室的手续办理完毕,张小北自然得去金永利那里汇报一下。
顺便也夸一夸欧阳。
意思很简单,这个人我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您趁早放手的好。
金永利又不是傻子,反问道:“怎么,不再看看其他人了?”
“看,干嘛不看,我不是这周让他们交自己的工作职责呢!连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可是真不敢用。”张小北笑着说道。
这是上周二布置的工作,明天可就是周二了。
也该到时候了。
你要是把工作职责交上来,我可就是要审核。
过关以后,劳子就一条一条跟你对比着来考核。
别以为说说就算了。
就没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不过柳沟煤矿的经营秩序还好,郭想和李志强还算尽心尽责,煤场之上的发运秩序也还算流畅。
那自己“玩儿起来”就更加放心了。
充分做好准备和这帮娘们儿“干仗”的准备了。
这张小北汇报完自己的工作,不就得回自己办公室了吗?
两天没来,电脑也配上了,电话线也接好了。
嗯,这马恩科是比之前那啥求侄子有眼色,会干活儿。
叫叫这小子,表扬表扬,你这也不能光批评不是。
不过刚拿起电话,还没按键,这门却是被敲响了。
“请进。”张小北放下了电话。
“张总……”哎呦喂!这风情万种的小声音,真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来人正是‘小保姆’柳云卿。
“哦,柳云卿啊,什么事?”这柳云卿手里拿着一张纸,难道是提前交工作职责来了?
“我刚刚找经总签完字儿,下午呢,就不来了!”柳云卿也没有等张小北让她坐,自己就坐下了,“这是我的《调令》。”
“我来呢,就是跟您打个招呼,您这一来就把我往走了逼,我不得配合您工作吗?”嗯,这是要走了,来说难听话来了。
“柳云卿,第一,我没有逼你走,有本事你留下;第二,从销售分公司调到其他部门不算本事,有本事别在金盛集团混。”张小北往椅背上一靠。
双手交叉,放在腹部。
现在这屋子就你我两个人,我怕你个毛呢!
柳云卿的脸色顿然一变:“信不信我告你非礼?”
“信啊,干嘛不信!有本事你玩儿真的?”
我艹,我张小北还会怕你这样的?
玩儿无赖耍流m,我张小北是你柳云卿的祖师爷。
“你要是真敢,我就把这个事情宣扬成真的,说我们早就在一起了,我看你身后那位,现在是巴不得甩了你呢吧!”
得,命门给你把的死死的。
真要这样的话,这柳云卿还真没什么指望了。
那位怕是真得感谢张小北呢吧!
“放心,我老婆知道我什么人,更何况,你站在她面前,高下立判,根本就没得比。”
“我老婆知道我的爱好,手不好看的,看不上;脚不好看的,也看不上,脸蛋儿不好看的,更看不上。”
张小北要是耍流m,你谁都不是个儿。
我管你是男的女的呢?管你受得了受不了呢!
张小北是一看这柳云卿的手指关节有点儿粗,故意这么说的。
“保姆”出身嘛,手上的活儿多一点,手指头关节粗一点,很正常的事儿。
不过,这是变相地告诉柳云卿,看你那手指头吧。
说出去谁信呢!
柳云卿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撂下一句话:“张小北,算你很!”
然后拉开门,夺门而去。
张小北暗暗一笑,艹,这办公室的实木门儿这么重,你特么是真摔不动。
听着那小高跟鞋“疙瘩疙瘩”地走远了,张小北这才抓起电话,给马恩科打了个电话。
不过这效率也算可以了。
一个礼拜不到的时间,就已经走了两位女将了。
走了就行,至于去哪儿,那根本就不是我张小北的事儿了。
马恩科挨了一次骂,这次来了就谨慎了。
张小北倒是就跟忘了上次的事儿一样,随手扔了一根烟。
“不错啊,这次的效率挺快,别告诉我,这个电脑和电话又是你亲自安装的啊!”这是开玩笑呢。
“没有没有,不过他们把电脑和电话装好以后,我进行了检查,确定满意,才让他们走的。”马恩科赶快回答道。
“嗯,你是处长,工作的思路制定和考察考核才是你该干的事情,别眉毛胡子一把抓,到时候乱的是你自己。”
“我也没有其他事儿,就是上次说话有点着急,没有太注意,你呢也别往心里去。”
这张小北当领导的都这么说了,那马恩科能怎么说,还不是什么“没关系”,什么“是自己没到位”地说上两句,就完事儿了。
张小北的用意其实很明显,就是你的进步和成长,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对了,还有个事儿,你们的数据呢,都是简单的统计,也就是下面的数据汇总求和。”
“现在我们也许会用到一些更加详细的数据支撑,为我们的销售决策做准备。”
“这个事情不着急,你先有个想法,看看这个做市场决策,到底需要哪些数据?”
“然后列个表,自己制作上一套,完了交给我。”
“但是这个工作,需要你亲自来完成,就不用麻烦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