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正瞌睡呢,你给送个软枕头。
不收拾你收拾谁?
这温扬子的脑袋也确实是有问题。
人家金盛集团是什么,那是堂堂正正的企业法人啊。
你老公就是再混的鸟,那也是见不得阳光的主儿!
就不知道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真以为张小北是你随便吓唬吓唬就吓尿了的主儿?
张小北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摇头晃脑地想到。
不过好像,从人身安全方面来讲,自己应该多结交一些警察朋友。
没事儿和警察朋友们多坐一坐,消息就会出去的很快。
话说了,张小北要想交朋友,怕是一点儿问题没有。
就卖煤这个行当,打招呼的人多的去了。
其中不乏也有警察朋友。
好吧,长话短说,销售分公司又少了一位女将。
自己又能清净一点。
不过一拍脑子!
真尼玛的,光顾这个事儿了,秦晋的事儿可还没跟金永利说呢!
这一会儿还得去金永利那里一趟。
不过想想也对,温刘山要是走了,金永利肯定会叫自己的。
到时候说吧。
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果然,十分钟以后,张小北办公室的电话响了,一看是金永利的短号,接起来就说:“金副总裁,马上到。”
这三步两步地,转眼就到门口了。
“温书记走了?”张小北问道。
“走了,让我协调呢,把温扬子调到后勤去,管管低值易耗品的领取啥的就行。”金永利没当回事儿。
嗯,低值易耗品,就是一些纸啊,笔啊,桶装矿泉水啊之类的。
“这下子你又解决了一个人啊!”
金永利还是很欣赏张小北这“借题发挥”的本领。
“我来跟您说另外一件事儿。”张小北就像根本没听见金永利说什么一样。
“我艹,你小子一天起来怎么这么多事儿。”金永利对张小北,还真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
“放心,这次是好事儿,可不是要把谁赶走。而且,我是跟您来要官儿来了。”张小北笑着说道。
“拉几把倒吧,你自己屁股上的屎还没干呢,还替人家谁跑官儿呢?”金永利一听这个事儿,笑了。
你特么自己还“待遇”着呢,闲心可是操的不少。
“我说的这个人,您听了肯定吓一跳。”张小北也没等金永利让烟,自己抓起桌子上的烟和打火机就开始抽开了。
“这个人的名字叫做秦——晋——”这长嗓子拉的。
是真怕把金永利给吓住呢。
“噗——”金永利确实被吓住了,“张小北,你特么脑子进水了吧!”
实在是不好意思说,你不是把人家睡了吧!
那种女人,是不是,太有可能了。
“金副总裁,您缓解一下情绪,听我给您说。”
“这秦晋其实之前根本不是什么坐t的,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米国牛筋大学的经济学学士,那也是喝过洋墨水儿的!”
“bacrd,doyouundere?”
“这是原话。”
张小北还拽了一下,其实就是人家秦晋当时损他张小北用的。
“味儿正不?”金永利又兴趣了,挑着眉毛问道。
“纯正的伦吨音,一点儿卷舌儿化音没有,没有星条国的味儿。”张小北撇着嘴答道。
“讲讲,讲讲,怎么回事!”金永利直接灭了烟,趴在桌子上竖起耳朵了。
这不是张小北就把自己是怎么发现端倪的,怎么跟秦晋吃的饭,饭桌上秦晋是怎么说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当然,怎么讹老经的红酒这一节儿,就没说。
这个不是故事的主要环节,没必要。
“藏的够深啊,那你看过她的毕业证吗?”金永利问道。
“没有啊,那是人力资源部的事儿,更何况,我也看不懂啊!”张小北答道。
“没事儿,我看得懂啊!你现在让她过来。”
“这个事儿,暂时保密,还不能让别人知道,包括总裁。”
金永利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是人才,都想留着啊。
这金永成要是知道了,肯定调到自己身边了。
不过从这个迹象上来看,公司肯定是有大动作的。
周睿的话不虚啊。
“也别,金总,咱谁也瞒不住,您呐,趁早跟金总裁把这个事儿说了,但是,最起码咱们要用一年。”
“话说纸里包不住火,咱谁也不瞒,但是咱就是要用,还必须用,现在销售上的工作,那可是至关重要的。”
这个话不能说透,我销售上搞不好,您集团公司的什么活儿都得靠后,还海外啥呀海外。
“你小子是听说什么了吧!”金永利皱起眉头来。
“金副总裁,您说这个话就不对了,我这干工作,信息不得对称嘛!”这你不点透,我也不点透。
两个人心知肚明,拉倒。
“行啊,你把她叫过来。”这会儿,金永利是什么都敢答应,劳子先见见人再说。
张小北掏出手机,给秦晋打了个电话。
这应该是张小北说什么吧!让来金永利这里,还能有什么事儿?
秦晋能不清楚吗?顺手就把已经准备好的档案袋给拿上了。
档案袋里是自己的毕业论文和毕业证书。
这个时候,张小北又听到了那淡定而又从容的高跟鞋脚步声。
敲门声响起,是清脆的两声。
金永利一听,点了点头。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