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跟我想的一样。”
“还可以,小北,该推的时候推,但是不该让的时候,一丁点儿都不能让。”
“你手下那几个还年轻,还挑不起这个担子,但是你已经给他们打好了基础。”
“你离开的日子,正好物色一个,重点培养一下。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但是队伍一定要过硬。”金永成如是说道。
“我知道了。”张小北觉得除了这句话以外,其他都是废话。
说那么多干啥呀,我一定一定怎么样,然后最后来一句绝不辜负您的厚爱?这不是扯淡呢么?
自己什么德行,别人不了解,金永成能不知道吗?
这事儿也就算是聊完了,也就出了房间嘛,不过在过道上张小北就开始琢磨了。
看来金盛集团在g内再拿到资源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要不然也不会着急去敲定海外那两块资源,而且明摆着是需要钱。
这原因估计和刘向波爷爷的去世,也有一定的关系,尽管他的支持力量都还在,但是力度上,是不是就差了点儿。
主要的原因是刘向波不愿意跟一些人同流合污,搞一些歪七邪八的勾当。
当然了,如果有合适的资源,相信刘向波和金永成也不会错过。
张小北知道,让自己去秦省子公司干董事长,估计是和拓展资源有关系,和经营上的关系,估计不会太大。
毕竟,张小北最灵敏的是嗅觉,完全去搞经营,就特么俩煤矿,有什么搞头。
这边儿八个煤矿都玩儿的一愣一愣的,不是吗?
这是上午的事情,下午刘向波又让人叫张小北。
张小北这是第一次正式地和刘向波接触,以前就是发奖金的时候见过,再后来基本都不怎么见了。
发奖金都成了金永成发了。
刘向波现在是长期居住在hk,第一是原来计划在hk上市呢,这你在这里路子得熟悉。
第二是出门谈资源方便,在hk这个地方,想去哪里去哪里,特别行政区有特别行政区方便的门。
第三就是受不了国内一些关系的“打扰”,那些事儿就让金永利张小北他们去处理吧。
但是你要说张小北有什么“忐忑”的地方,那倒是也没有,金永成已经提前谈过话了。
什么用意用途啊,都明白着呢。
“刘董好。”张小北进了门,没敢坐。
“哎呦,这好长时间不见,张小北都变沧桑了。”刘向波依然是那么平易近人,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坐坐坐。”刘向波说着,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张小北看到这里,也老老实实坐了下来,再装就没有意思了。
“永成跟我说了,我呢还有两件事情跟你谈。”
“第一呢,张总在的时候,是董事长和总经理都干着,你呢也不例外。”
“很简单,决策和经营都在你一个人手里掌握着。”
“第二,秦省子公司从你担任董事长开始,便有你5的管理股,这是我长期以来对大家的一种奖励。”
“当然了,只有子公司有,分公司是没有的。”
嗯,这个事情新鲜了。从特么进集团开始,第一次听说。
想来金永成干集团的董事长,也是有管理股的。
“《股权转让协议》张总也已经签过字了,现在就差你的了。”刘向波说完,把茶几上扣过来的文件翻转了过来。
下面还压着一支笔。
张小北看也没看,直接翻到签字页,签上了“张小北”三个字。
刘向波一看,皱了皱眉头:“张小北,你都不看看的吗?”
“我不相信刘董和金董会合起伙来把我卖了,我还没有那么值钱。”张小北说道这里,莞尔一笑。
刘向波听了先是一愣,然后是哈哈大笑,还说金永成真会找人。
完了说了一句,这《股权转让协议》你拿上一份,该怎么干你心里有数就行了。
对啊,这剩下的什么也不用多说了,你们相信我张小北,我更加相信你们二位大佬啊。
话说了,我有的选吗?
我看什么呀看,至于嘛,一个秦省的子公司,注册资金也就八千万,两座煤矿240万吨。
还不是滨州的无烟煤,至少煤价比这边低一半。
不过算算也挣钱哈,240万吨,就120块钱的利润吧,一年净利润也两三个亿呢,股东分红下来自己就是5也有个千把万。
但是高收入绝对意味这高风险,世界上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一年卖卖煤,轻轻松松收入个千把万,想啥呢。
张小北知道,根本不是张德容身体有毛病了,而是张德容玩儿不转了。
好像这个事情,张小北似乎有希望能玩儿起来一般。
张小北虽然能想明白这一点,但是至于为什么这个“好”事儿会落到自己头上,却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头绪。
自己一个干巴人,别说在秦省了,在特么滨州都举目无亲的,你说能有啥关系网?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呗,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张小北就是这样,想不明白的事情,从来不去多想,而且认定了的事情,绝对要干下去。
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想它干嘛呀。
当天晚上,召开了董事局预备会,基本上议案和方案都敲定了。
于是第二天,正式上会。
事情当时也有点悬念,有两个董事也是认为张小北太年轻了,尤其是龙海县国资局的董事代表,说这么年轻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