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的。
刚才自己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完全是觉得被欺负到头上了。
劳子头一天来,就给我上眼药,而且还跑到了公司大楼里,这口气是死活不能咽下去。
张小北是因为这个才出去弄事儿的。
看到郜志鹏的时候,是被娄主任带进来的,而且张小北阅人无数,一看眼睛,就大概能对分分析个七七八八。
这才对郜志鹏产生了兴趣。
而且张小北刚来,肯定要有当家人的风范,自己的员工自己该处理要处理,但是该保护的时候,一定要保护。
是冲着这一点,才决定保护这个郜志鹏的。
还好,自己不是因为纯粹的“打开局面的需要”,才帮助郜志鹏的。
换句话说,不是因为需要这个人,才帮助他的。
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有点儿太“实用主义”了。
帮人是帮人,工作是工作,张小北觉得做人得和工作需要分开。
虽然说帮人是人性的高尚,工作是受人尊敬的渠道,但是混为一谈,那就有点儿有损高尚的名头了。
毕竟,你帮助人的出发点就不那么纯洁了。
张小北不想沦落,不想让自己沦落为一个那么势利,那么实用的一个人,有用处才帮你,没用处懒得搭理你。
也就是老百姓说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还好,自己刚才做这个事情的时候,顺序是对的,先帮的人,才看看这个人能不能用。
这样一想,自己就放心了。
生产方面,投资方面,董事局会议已经对秦省子公司做出了任务安排和总额控制,这是根据秦省公司提出的计划进行商讨之后决定的。
只要完成任务不超产,只要投资不超计划,这成本就算是控制住了。
关键是效益,效益也有最低要求,但是没有上线控制,这个就是要利益最大化。
张小北认为,240万吨的产能,如果留下40万吨维护当地的周边关系,200万吨拉回滨州,到底能产生多大的效益呢?
这就开始发挥自己“一言不合就算账”的本事了。
200万吨,当地卖300块钱,铁路运费是120块钱,滨州的末煤现在卖620块钱,也就是说中间有200块钱的差价。
200块钱的差价不能全部都算在内,这要是掺杂了长焰煤的话,你的价格还得适当地下调一点,不过150块钱的利润还是有的。
200万吨,吨利润150,这个账很好算吧,能产生多少利润?
3个亿。嗯,有搞头。
目前自己和孔强搞的配煤加工那一套,现在好多人都学会了,但是这一招儿好像还没有什么人用过。
原因很简单,现在市场经过前一段时间的波动以后,很多中间商的资金垫付能力不行了。
200万吨,一个月差不多20万吨,800万的货款运费垫付,还有加工等很多费用。
所以敢做这种业务的,能做这种业务的人,少之又少。
而金盛集团是母公司和子公司之间的业务,根本不存在垫付,货到付款也行啊,要不然月度结算也行啊。
虽然说是两个独立的法人,但到底是一个锅里的肉,怎么都好算账。
再加上现在自己手里,销售分公司管着,供应链公司管着,现在这秦省公司也管着,多好的条件啊,只需要跟金永成汇报一声,当然了金永利也得打一声招呼。
只要金永成同意了,其他的都不用管,都不用跟谁说好话,一下子就给协调到位了。
麻痹的,自己协调别人不好协调,自己协调自己还不好玩儿啊。
还好,这两个煤矿还都是专线煤矿,不错,条件非常好。
简直就是不玩儿白不玩的节奏啊。
不过张小北还是想先试验一下,这只有试验成功了,才能跟金永成汇报,这个不能光靠算账,没有经过实际操作检验的,都是空话。
想到这里,张小北给孔强打了个电话。
哦,孔强还在滨州做煤炭业务。
市场不好的时候,孔强因为承包着专用线,在整个公路运输成本居高的情况下,再加上张小北的指点,孔强不但顽强地生存了下来,还继续挣了一部分钱。
当然了,孔强也结婚了。
这孔强也是你妹的有意思,这不是经常去哪个蒲池煤矿的豆矿长那里拉煤嘛!
然后就越来越熟了,熟到什么程度呢,可以去豆矿长家里喝酒了。
没办法不熟悉啊,大家都销不出去的时候,孔强还从他蒲池煤矿拉货呢,这得多好的交情啊。
可这一来二去的,孔强这小子居然把人家豆矿长的女儿给“勾搭”上了。
这小子,从小跟个孤儿差不多,生存的眼光那是非常独到,更何况,豆矿长的女儿那生的是非常漂亮,要不然孔强也不能看上啊。
豆矿长一看,也明白,还经常叫孔强去家里,然后说有点事儿自己出去一下,让孔强稍微坐一坐。
这俩孩子早“勾搭”好了,巴不得都矿长出去呢。
豆矿长什么不明白,这一开始来家里,都是搬一箱酒,拿两条好烟。
到后来,你妹的,再也见不到烟酒了,买的都是什么包包口红了,还说什么你家里烟酒多的不行了,还是给你夫人带点吧。
你妹的,我夫人认识那是个啥求牌子啊,就我姑娘一看喜欢的不得了。
所以啊,再看不懂,这豆矿长也是白干了。
不过豆矿长也明白,孔强啊,以前我以为是你小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