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挂了电话,张小北肯定得琢磨啊,左丹娅会没事儿让毛蛋儿给自己打这个电话吗?
应该是张德容之前谈资源的事儿跟这个有关系。要不然,我就这俩煤矿轮的上一个毛蛋儿的母亲操这个心?
那是什么级别对不对!
不过无所谓,见招拆招吧,人家是不愿意把资源给你,又不是赖着非给你。
左丹娅是怕自己去运作争取这块资源吧。
不过关于这块资源,张小北初来乍到,还是不闻不问的态度,啥也不了解。
下午了,新任董事长兼总经理到位,没个酒场怕是就差劲了吧。
所以,娄主任是在门外悄悄听着呢。
等到屋里没有说话声了,这才敲了敲门,说是晚上还有欢迎晚宴,在某某某酒店。
张小北说行啊,我去。
干啥不去呢,虽然晚上说了要替这个郜志鹏还钱。
可是怎么着,让我张小北等你?那不成球了。
我能把门给你留着,让你等着,就不错了。
拜山头,那也是你来拜我的山头,让我张小北去你门上,边儿都不沾。
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试试,我特么打蛇专业户,特点就是找七寸找的准。
所以一到下班的时间,老刘早在办公楼下把车子停好了,就等着张小北下楼出发呢。
上了车,这个车子自然是跟着公司的其他车辆往前走。
前面的车怕老刘开车跟不上,自然开的很慢。
老刘觉得很没有意思,爷们儿什么把式啊,开快点呗,可是人家是领路的,也不好说。
便又开始有话没话跟张小北找聊天了。
“张总,二毛子也算是个名人吧。”老刘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蹦跶出这么一句来。
“说说。”张小北知道老刘是秦省人,虽然不是林市的,可有些消息那是“共享”的。
“我们那边做钢铁的老板多,不跟林市这边一样,都是搞煤矿的。”
“我这每年都回家几次,毕竟不在家,家里的一大摊子事顾不上,都是本家弟兄们帮忙。所以经常回去坐坐看看。”
“喝酒聊天的过程中,当然少不了一些当地名人的传说。”
“就在春节前,我们本家弟兄们喝酒的时候,还听说我们那里有个钢厂的老板,来林市这边贝者博,最后连特么的钢厂都搭进去了。”
“据说就是林市一个叫二毛子的手笔。”
“当然了,这种事情在我们那里还有好多呢,听说的也不止二毛子一个名头。”
“您也别多心,也许我是消息有误,但我觉得这不可能这么巧合。”
哎呦呵,这信息量大了啊,能够让人家把钢厂都输进去的,这可不是个小把式啊。
“所以啊,张总,我觉得二毛子今天晚上不会来,郜志鹏欠人家那点钱,根本就不是钱,我估计就是小贝者桌上玩儿的。”
“别的我不怕,我怕的是您成为二毛子的目标啊。”
哦,老刘同志是担心这个事情呢。
人家能把开钢厂的都玩儿进去,在当地估计把家底儿输进去的更不在少数。
但是一点啊,小虾小鱼的有什么意思,要弄,就弄大鱼,毕竟大鱼才有赚头。
十二万,当给您面子了,没这十二万,怕是我还认识不了您张小北董事长呢吧。
“棋牌类的东西我根本就不玩儿,没有那个细胞。”张小北觉得无所谓,我就不沾,你能把我怎么滴。
钱就在这儿放着,要了我给你,不要拉倒。
玛的,你二毛子有多厉害,劳子这两个煤矿有1500号工人呢。
说句话还别不信,我让他们学好他们不一定会去,但我要说一个人发500块钱,有人捣乱就给我干,放心,那百分百愿意。
所以张小北此时也想了,只要效益上来了,就给职工们多发点,这样自己的威信才能真正建立起来。
你张小北就是再好吧,职工收入提高不了,其他那都是边角料。
要想职工信你,就得让职工觉得跟上你有奔头。
“这帮人的手段……”老刘说道这里,摇着头笑了笑。
“怕什么,劳子不是还有你在身边呢嘛,怕个求啊。”张小北无所谓地笑了笑。
老刘这句话果然没说错,一晚上这酒场除了喝酒,啥事儿都没有发生。
你就是人家二毛子的人来了吧,你单位总有门房值班的吧,不知道你张小北的电话,难道不知道你娄主任的电话?
所以老刘说对了,人家二毛子根本就没来。
倒是答应了郜志鹏的事情不能忘了,所以这酒场散的时候,张小北又让娄主任给郜志鹏打了个电话,说你现在让他去我办公室等着。
张小北后备箱里有钱,现成的。
所以张小北上楼的时候顺便从后备箱里掂了一个黑色运动包,手提的那种款式一样的那种。
张小北进了办公室,从包里取出来一部分,扔到了办公室抽屉里,包里留了整整二十个,放到了办公桌上,然后打电话让娄主任通知郜志鹏过来。
郜志鹏一进门,张小北就坐在老板椅上,说钱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拿上给你老母亲看病去吧。
嗯,张小北差点儿就说成老娘了,后来觉得不尊重,才说成“老母亲”的。
这郜志鹏感动的是痛哭流涕啊。
然后张小北说,郜志鹏,你先别忙着哭,有个事儿你得跟劳子说清楚了。
郜志鹏说啥事儿?
张小北说,我可听说这二毛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