壴雨盘膝坐在护山大阵之内,修为全部散开,冷眼看着南临门这些弟子一个个冒死闯进自己布下的禁术之内!
天空之上十艘巨大的金光木船停留在半空之中,然而地面上,一个个无畏的身影不停的向着前方前行!哪怕前方死亡再多的人,这些修士都会替补上去,生死无畏!
随着这些修士不惧生死,向着青木宗冲来之时,轰鸣之声不断袭来!青木宗外,壴雨布置的禁术位置,各种禁术之光闪动,一层层的禁术肉眼好似可以看见一般!大范围的禁术爆炸导致连锁禁术全部开启!
短短半个时辰,南临门的弟子就死亡了接近一千多人!这些人虽然小心翼翼,每向前一步都会细心观察!可依旧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触发禁阵,导致身处禁阵之内的自己身亡!这种程度的禁术爆炸,他们没有幸存的可能……
而壴雨布置的禁阵都是法术爆炸禁阵,要的便是南临门弟子一旦进入之后,便会产生很大的威力,使进入之人没有逃生的可能!必定惨死其中,无生机可言!
她如此做法,就是要震慑这些人,让南临门弟子望而止步,不敢再向前一步!对此地禁术产生恐惧,对青木宗产生恐惧!
可如今百万禁阵已经有一成之多被触发,随着连锁禁阵的爆炸之声,带走了上千名修士的生命!可这些南临门弟子,依旧无所畏惧向着青木宗走来,哪怕前方死亡再多同门,都无法撼动他们前进的脚步!哪怕壴雨的禁术如何的犀利,却无法震慑他们!
壴雨此时心中惊讶,虽沉默不语,可心中有很多疑问!
“这些人的面孔之上,神情之内,明明是不甘心之情,明明是不想再向前一步之意,明明就有惧怕之色!可为何会如此,他们为何不退去,甘心命丧于此,也要向前冲去…难道是我算错了吗……”
壴雨盘膝坐在青木宗护山大阵之内,本身很是虚弱,虽从外看不出来,可壴雨心中明白!短短几日之内布置好了青木宗护山大阵,和百万禁阵。如今又要操控禁术,展开修为,对抗二十七名金丹期大满圆修士,她很虚弱……
若让自己短时间内再布置百万禁阵,自己绝对无法做到!这百万禁阵布置起来看似简单,可却伤神伤身!若非壴雨在禁术之山时,有过长达数十年伤神伤身的修行,锻炼了她的意志与心神,恐怕她根本无法短短一日之间布置出百万禁阵!
如今这些南临门弟子的行为实在让壴雨无法理解……
在壴雨的判断之中,这些南临门弟子面对前方无法破解的禁术之时,也许会在长老的震慑之下继续向前!
可一旦连锁禁术爆炸开来,如此大的威力,如此多的死亡,怎能不震慑这些人!她断定这些人不敢再向前一步!
这些人加入南临门时间过短,不可能全心全意忠与南临门,再者修仙界本就无情!青木宗这种存在了如此岁月的仙门大宗,在面对大敌之时,依旧没有几人会真的留守,拼死同葬!
青木宗长达千年的岁月之中,门下弟子不下数万!存在过的弟子何其之多!如今宗门灭亡,也只有曲曲一百多人拼死与青木宗同葬而已,南临门怎能让这些无情的修仙者拿出生命与之杀敌!
再者这种大规模的死亡,南临门也承担不起!南临门不止需要对方青木宗,还需要对付鬼杀谷、仙剑宗!
其他宗门或许是一盘散沙,可这鬼杀谷、仙剑宗不同!拥有悠久的底蓄,其背后都有大势力存在!若在青木宗一战中,损失太多的战力,损失太多的修士,南临门如何对抗这俩宗!
壴雨不懂,看着这些冒死向前的修士,壴雨心中的疑问太多!可却无法得到答案,她不懂这些人是为了什么,做出这种拼死向前的冲动!
她也不明白南临门为何任由这些弟子前来送命!一瞬间,壴雨又好似看不透这南临门了……
壴雨坐在青木宗护山大阵之内,冷眼看着十艘巨大金光木船的一个男子,心中不经说道!
“你为何不等几日,你为何不肯多等几日!我看不透……”
如今这蓝袍男子依旧含笑,看着这些前去送死的南临门弟子,他心中没有丝毫亏欠感,更没有一点伤心!
这些弟子,其实并非南临门弟子!而是在听闻南临门出现两位元婴期境界修士之后,闻声赶来,近十年才加入南临门!
对于这些人,这蓝袍男子对他们本就没有宗门之情,更没有将这些人看做是自己门下的弟子!他也不是他们的老祖,最多只是南域之修……
看着这些南临门弟子一个接一个的死亡,这男子眼中看见的却是,自己的修士大军距离青木宗越来越近!按照这种情况下去,第二日午后,必定前行到青木宗内!届时攻破青木,指日可待!
虽有死亡,可他却并不在乎!短短半个时辰,死亡了一千多名基础期修士,他又怎会在乎!他心中的冷,常人无法理解!
南域之战,基础期修士根本没有太多作用!只有金丹期修士才算的上战争之中的一颗棋子!金丹期大满圆修士才能算的上有作用!而到了最后,南域之战必定是元婴期修士的对抗!
蓝袍男子对自己的修为有绝对的自信,毕竟南域之战无化神,他无所畏惧!
如今这蓝袍男子断定青木宗内有元婴期修士,虽不知是何人,可这男子不曾胆怯!自己的修士大军之中有二十八名金丹期大满圆修士,加上自己这个元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