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阮昊成在不在里面。”
阮昊成匆忙将里,“在,你们进来吧!”
听门口的声音,应该不止陈子强一个人。
“太好了,他在,我还以为他被陈志赟给叫去了呢!”秦玉树有些兴奋地声音随着推开门的声音传了进来。
“你们来了,来做床沿上吧!”
阮昊成将大桌子推离自己的床铺,让陈子强、秦玉树、沈柱子和他一起坐到了他的床铺上。
“昊成,你怎么一个人,他们都去哪里了?”秦玉树见屋子里只有阮昊成一人,不由出声问道。
“应该是去找同乡了吧!”
“昊成,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们?”
“我——”阮昊成语气顿了顿,“我只知道子强分到了一连二排,但并不知道你和柱子分去了哪里?”
他本打算今天有时间的话,抓紧时间将信写好,连同那个他给田新苗的礼物一同寄出去,所以莫说是关心秦玉树和柱子被分到了哪个连、那个排、那个班,就是自己被安排成了这一连一排一班的班长都有点稀里糊涂,到现在他都还未来得及想想这班长究竟是干什么的。
看到阮昊成脸上浮上歉意,秦玉树对自己的提问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也是,那么多人,哪里能记得住。”
“你们俩分到了几连、几排、几班,班长是不是我们认识的人?”阮昊成一脸歉意地问道。
“我们俩分到了二连一排二班,班长是别的省的,名叫张福海,看上去人倒是不错。”
秦玉树的话虽是如此说着,可眉头却已经皱了起来,眼睛也时不时地望向沈柱子。
“怎么了,难道他欺负你们了?”
阮昊成不由有些紧张地望向沈柱子,秦玉树虽然身体算不得好,可是人机灵着呢,应该不会轻易被欺负。
他们二人中若是有人被欺负了,那只能是沈柱子。
“没、没有!”沈柱子匆忙摆手道。
“昊成,你说我和柱子能不能向张指导员提出请求,请求他将我们俩安排到你的班里来?”
阮昊成心中微松,原来这两人是因为这个才发愁。
“我想这怕是不合军营里的规矩,再说,我这班长也只是临时的,等训练上一段时期,就会从班里挑选最优秀的人来当班长,到那时我的处境会有些尴尬,若是你们俩来了,你们俩的处境就更不用说了。”
“你当不当班长都不要紧,我们只想和你在一起。”秦玉树斩钉截铁地说道。
“嗯,我、我也想跟着你。”柱子挺了挺胸膛,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点。
阮昊成的眉头不由再次皱起,“我和你们一样,只是将这三年的义务兵当完,然后回家去种田,我对你们并没有任何帮助。”
“昊成,我也想跟着你,总觉得跟着你心里踏实。”
陈子强说了这句话之后,稍稍顿了下,等阮昊成拧着眉头望向他时,继续道:“我知道你会说,我当了班长,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当排长、连长,那样等复原回去时就能分配到好的工作。”
“可是,我知道我除了会读书,其他的我什么都不会,我哪有能力带着那十个看上去一个个都比我强壮结实的人来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