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墨在意一件事,秦峰说过,有些事他做不到,秦峰却是可以做到。何子墨明白秦峰所说的是什么,有些事情,在他的角度来看,或许是应该放弃,这点秦峰和他不一样,有些事情,他不会去在意,也不会去考虑,如果甘甜心中有了什么想法,何子墨有些担心秦峰会乘虚而入。

甘甜看着何子墨,扯了扯唇,笑道:“你怎么看上去这样严肃,好像我会去做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何子墨,你以为我会去做什么?”

何子墨摇了摇头:“我怕你会因为有些事去找不该找的人。”

大概猜出了何子墨想说的是什么,甘甜抬手抚向何子墨的脸颊,低声说道:“不会。”

顿了顿,甘甜说道:“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甘甜睡不着,睁眼看着天花板,低声说道:“何子墨,你睡着了吗?其实,我不相信姥爷会那样大公无私,总觉得他那样说只是做做样子。我们的家庭已经支离破碎了,是不是没有必要再毁掉一个家庭。虽然我不喜欢杨小鹿,但是她看起来有些可怜。”

何子墨将甘甜搂在怀里,握住了她的手:“我不会建议你做什么,只是如果甘叔叔还在的话,他也不会想看见你这样苦恼。”

甘甜低低地笑着:“何子墨,我觉得不会有人像我这样,一生里出现了三个父亲。你不觉得这事太可笑了吗?”

何子墨扣资甜的手,低声说道:“是有点荒唐,所以我们的孩子不能有这样的经历。”

抡起手在何子墨的胸膛上锤了一下,甘甜没有好气地问道:“你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何子墨低声说道:“你想多了,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的事,不要麻烦外人比较好,免得到时候扯不清。”

“何子墨,你觉得我会去找秦峰吗?”沉默了片刻,甘甜问道。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微微用力,何子墨将甘甜拉入到怀里,紧紧地搂住,“他那样的人,还是少接触为好。”

甘甜倒不担心秦峰会对她做什么,在她看来,秦峰对她只是有着掠夺欲,因为她跟何子墨的关系,说到底,甘甜更是担心何子墨。

“何子墨,我的事就算暂时不处理也是没有关系。倒是你,你在明,秦峰在暗,谁知道他下一步是什么?”

“他已经在做了。”低声的,何子墨说道。

屋子里有些昏暗,适应了倒也是可以看清屋子里的大致轮廓。何子墨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一处亮光,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甘甜觉得气氛有些压抑,似乎这个时候讨论这个话题有些不合时宜,只是开心的话题,甘甜却是没有想到什么。生活过成现在这样,实在也是有些压抑。

外面似乎下去了雨,滴滴答答的雨滴落在窗户上。

不知道窗户有没有关,怕雨水打进屋子里,甘甜起身想去看看窗户。

刚刚有所动作,何子墨拉住了甘甜,问道:“你要干什么?”

“去看看窗户有没有关。”

“我去就可以。”

何子墨不自主的有些紧张,似乎怕在窗户后面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确认了窗户是被关着的,何子墨才重新回到床上。

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甘甜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篇报道,说是北海道那有一种植物,平时是白色的,一旦被雨淋后,便会成了透明色,甘甜看过图片,变成透明色的花朵的确是很美。

似乎想起这个,比想起那些仇稗啊的要舒服得多。

“何子墨,你说,济州岛和北海道,你想去哪?”

济州岛那可以参观泰迪熊,离泰迪熊馆较近的有一个碳酸温泉,不过甘甜听说,济州岛的景点分散得比较开,没有大巴车的话,靠走路是很累的。北海道的话,甘甜想去寻找那个透明的楔,倒是有些为难。

“随你。”顿了顿,何子墨又说道,“你要是愿意,两个地方都去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们有一个月的时间。”

“那你公司的事呢?”

“雅安会处理。”何子墨舒了一口气,“我现在并不担心公司的事,而是担心你没有心情,再一个,有人不会让我们有心情。”

甘甜抿紧了唇,手搭在何子墨的颈子上:“我也是想借着出去的时间好好想一下,何子墨,我们的行踪,有那么容易就泄漏出去吗?”

只要他有心,想要查到什么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说的也是,大概是我多虑了。”一时间也睡不着,软玉在怀,何子墨心里痒痒的,想要做点其它的事情。

唇刚刚贴在甘甜的唇上,便被甘甜推开:“何子墨,我现在不想。”

何子墨有些失落,倒也是没有勉强甘甜什么。对妇科,何子墨本是不了解,一个大男人研究妇科,又不是妇科医生,何子墨觉得有些别扭。

只是一次听人说了恶露之后,何子墨这才特意查询了一些事,和人打听了一些事,这才又一直过着和尚般的生活。之前忍着不碰她,现在想碰却又是被拒绝,何子墨难免有些沮丧。

似乎是知道何子墨心中所想,甘甜轻咬了下唇,地神说道:“何子墨,婚礼那天,你可以——”

话没说完,甘甜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何子墨,没有再说下去。

何子墨明白甘甜的意思,摇了摇头:“都是老夫老妻了,还用在意这些?”

“要的。”甘甜缓缓说道,“有婚礼没洞房的婚礼,是不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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