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秦悦白皙的双手紧紧扭在一起，一副还在犹豫的模样。
“这样吧。”教务处长又说：“刚才，你是因为秦汐考试前几天，拿了些题目去问你。然后你才会在看到秦汐同学试卷上的题目时，觉得很眼熟，惊讶地脱口而出。那她有问过你作文怎么写吗？”
“……有的。”秦悦轻轻咬着下唇，小小声回答。
“那，你可以说说她问你的作文题吗？”教务处长又说。
“是……是关于数字时代高中生应该怎么提高自己……”秦悦小声说道：“因为这个题目怪怪的，又有点偏，所以我印象很深。”
她抬眸，可怜兮兮地看着教务处长：“这个，一定不是考试题目，对不对？”
秦汐都想给她姐姐鼓掌了。
秦悦的演技，奥斯卡欠她好多座小金人！
她冷冷看着这一切，秦悦既然敢来，自然是有备而来。
教务处长又和几名老师对视一眼，耐心问道：“那你有告诉秦汐同学，应该怎么写吗？”
“我其实也说不太好，所以还特地请教了朋友。”秦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他帮妹妹拟定了个小提纲，告诉她怎么破题，起承转折，然后结题。”
“那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一点……”
秦汐一点也不意外。
秦悦接下来会说的，肯定是她在语文考试时，写在草稿纸上的作文提纲。
果然，秦悦话音刚落。
就有老师去拿来试卷袋。
考试时候的草稿纸，是和试卷封在一起的。
他们很轻松就把秦汐的那份找了出来。
教务处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几个老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都集中在了教务处长身上。
这次考试的题目，尤其是语文，很偏。
所以基本不存在自己胡乱押题，就那么巧压中题目的可能。
更何况，秦悦一开始发现题目眼熟的，可是数学试卷。
“秦汐同学。”教务处长转头看向秦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皱眉看着秦汐。
这个学生，以前只是成绩差。
但每次都光明磊落地考最后一名，作弊，是不屑的。
现在竟然还学会作弊了！
教务处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考试作弊，还是用偷试卷，这种我们明远从未发生过的恶劣手段作弊……我听说你还想要电影大学自主招生的名额！我在这里，可以明确告诉你！像你这样品行不端的学生，我们是绝不会推荐给任何一所大学的。”
“可是老师。”秦汐抬眸，清清冷冷地看着教务处长，“您刚才问我还有什么话要说，我还一句话都没说呢。”
教务处长厌恶地皱眉，不耐地说道：“那你说！”
“姐姐。”秦汐朝秦悦走近几步，微微笑着看着她，“你刚才说，考试前几天我拿了很多题目去问你。请问我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问你的？”
“具体的时间我有点记不太清，因为基本上每天都有。”秦悦说。
她泫然欲泣地看着秦汐：“小汐，姐姐不是要举报你作弊，也不是……小汐，刚才的老师说得真的很好，犯错什么的都没关系，只要改正了，你就是我的好妹妹，我们都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