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得离秦汐近了些，哑声就在她耳边又问：“什么叫美男好玩吗？该怎么玩？嗯？”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汐脸涨得通红。
陆君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
又痒，又暖，让她连小巧的耳珠都红了。
秦汐抬眸飞快地看了赵申南一眼：“赵先生还在呢。”
请当我不存在！
赵申南在心里拼命呐喊。
他把脑袋埋得更低，简直想把整个人都藏到手里的文件中。
汽车已经停在陆君临那栋公寓。
他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把秦汐的头发，嘱咐道：“好好休息。”
秦汐耸耸肩，推开车门跑了下去。
直到她瘦削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入户大堂，陆君临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才慢慢收回。
他脸上的笑意收起，目光慢慢冻结成冰：“继续说。”
“是。”赵申南已经说完陆家生意上的事。
他递给陆君临三张纸：“这是属下能查到的大致情况。新年聚会上，四少带了女朋友来，女朋友姓卓。”
“嗯。”陆君临微微颔首。
他飞快地翻完三页纸，吩咐道：“继续查下去，先别打草惊蛇。”
“是。”赵申南收好所有文件。
“回去吧。”陆君临揉了揉额头，又吩咐道。
*
秦汐回到公寓先冲了个澡，然后就蒙头倒在床上，睡到天昏地暗。
时差，长时间飞行……
让她一觉睡到第二天快中午。
秦汐是被饿醒的。
她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饿着肚子去厨房里翻出一盒牛奶。
冰箱里新鲜食材仍然很多。
秦汐喝了牛奶，弯腰打量着冰箱里的食材，正在琢磨给自己做点什么好。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你好。”秦汐都没注意屏幕，随手就接起电话。
“小汐。”陆夫人的声音，温温柔柔地通过听筒传入她耳中，“我是陆阿姨。”
秦汐的眉，微微皱了起来。
她站直身体，慢慢关上冰箱门：“陆夫人，您好。”
“小汐……”陆夫人丝毫没在意她生疏的称呼，仍然温和地叫着她。
只是她一向优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疲倦：“你现在方便吗？”
“嗯？”秦汐扬了扬眉。
“是君临出了点事……”陆夫人低声叹息着说道：“方便的话，可以麻烦你来一趟陆家庄园吗？”
她顿了顿又说：“我已经派车过去接你。小汐，算阿姨求你，你过来看看君临，好不好？”
“……好。”
秦汐挂断电话。
她若有所思地走回客厅，陆君临，出事了？
不应该啊。
在雪山别墅那段时间，陆君临虽然一直挺柳下惠的。
但是新年那天晚上……
秦汐回忆起那天将自己禁锢在床上，强势又霸道的陆君临，脸都还有些热。
那天离现在……
这才第四天啊。
而且听陆夫人的声音，虽然有些疲倦，但是却并不很担心。
所以陆君临，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
她胡思乱想中，门口的对讲机传来陆夫人的声音。
她不是派了车来，而是亲自到了。
“小汐。”陆夫人显然也没有这栋公寓的进入权限。
她坐在一辆灰色汽车的后座，等着秦汐从楼上下来，示意她先上车：“路上我慢慢告诉你。”
陆夫人说完，吩咐司机：“去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