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米下锅,我就能变出米了?”张德宝生气的说。他和柱子媳妇之间因为去不去王刘白羽家做奴才的事情已经闹过不快。

原本柱子媳妇就想让张德宝用房门兄弟的这层关系,把她介绍到刘白羽家里去做零活――想去刘白羽做零活的女人不少,柱子媳妇脑筋动得晚了,挨不上只好求教公爹出面,卖个老脸。没想到张德宝正瞧着刘善老婆不顺眼,又觉得去求刘善丢人现眼,根本就不愿意开这个口。两个人为了这件事经常抬杠。

“我早就说过,今年不比往年,大家只能勒紧了裤腰带再俭省些――”

“今年不比往年?这三年一直这个样子吧?”

“烧出来得粥都要当镜子照了,还能怎么俭省?大人硬撑下,小孩子撑得住么?”柱子嫂气哄哄的应道,“我只晓得有米烧饭,没米饿肚子!”末尾她又添了一句,“脸皮不能当饭吃!再说了也不是啥管事的,要脸皮干什么?”柱子嫂娘家比张德宝地位高得多,自然也不太在乎这个所谓公爹

张德宝气得脸都紫了。两个人就此再没有一句话。

与此同时,狗儿娘借住的刘善一家则是迎来了自己的一个结义兄弟

刘善的结义兄弟张熊过来了,提着个大食盒,都是张老爷送刘老爷不好大鱼大肉,就好吃这些零碎东西,刘善一见是自己的结义兄弟张熊,立刻精神起来,叫自己老婆孩子出来领了,去厨房给刘老爷准备下

“兄长可是发达了?这衣服挺体面的。”张熊二十五六的年纪,是个精壮小伙子,他和刘善是远房姑表亲戚,也是家乡生活无着逃荒来得山东,托刘善作保才卖身到张老爷家来。保人不利,自然也得不到什么好差事,都在外院打杂使唤,两人即是远房姑表亲戚,又同命相连,自然互相照应,便私下结义成了兄弟。

“还算可以吧。”刘善实话实说,他心里有点发慌,刘白羽给他的现代汉服可都是上好丝绸做的,他这个奴才如何敢穿,张老爷都未必有呢!

只是这句实话实说的优越感让张熊起了别的心思:

“兄!?”张熊愤愤不平道,“你如今都是半个管事的人了,小弟还是一个使唤人,奴下之奴,连饭都吃不饱!”

“兄弟你就别说了,就你那个大饭量,一般人家哪里养得起?实不相瞒,还真有个活给你,只是……我是一言难尽啊。”刘善望着院墙上的天空,“刘老爷要几个身强力壮的护卫,我看你体格不差,有几路功夫,只是……”说罢又不肯多言了。

“只是什么,当护卫可是好事,可比一般的家仆待遇高得多,吃干饭的呀!难不成大哥出息了不要小弟了?”张熊把脸一拉,没想到自己的义兄也是得志就变脸之辈,那就绝交好了.

看了义弟巨变的脸色,刘善急忙解释:“那怎么可能,我们一家对你,可一直没说得吧。只是当护卫真是好事?现在年头不好,亡命徒比比皆是,就说是咱们张老爷吧,十年下来,四个护卫换了两次了,那就是拿命换钱啊!”

“哪里还不是一样,至少做护卫还吃的好些,这年头老老实实的农民如何,被主家逼死,官府徭役累死,土匪强盗杀死…….又有几个活过四十岁的?哪里有几个有兄长的运气?兄长在张家不过一打杂的奴下之奴罢了。现在转眼间是半个管事呢。我都羡慕兄长有这样好的运气。”

“兄弟,实话实说了吧,这刘老爷钱是不少的,以后也要雇不少人,就你我过命的交情,总的给兄弟找个安全体面的差事,何必做危险的护卫呢!”

“那又怎么样?将来,将来谁包的准?还是先给我某个差事吧。”张熊实话实说:“实不相瞒,管事说了,嫌我吃的太多,已经把我差事去了,只有中午半碗稀粥,不找个差事,小弟只怕不出几天就得饿死”

“卖命,卖命,说的仗义,实际上总的有人买吧,现在想卖命的人多了去了,没人买啊!”张熊说着说着,铁打的壮实身子颤抖起来,不知道是饿的还是气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了.

“这是这么说的呢?兄弟你居然落到这步田地!刘善急忙拿出几个煮熟的鸡蛋塞给张熊:

“你且吃了这个,有我刘善在,就不短你一口吃的就是了!”

“这怎么行!”张熊虽然饿得打晃,可是还有理智,对着刘善说道:

“好大个的鸡蛋,就是管家也不能吃的到吧,是刘老爷吃的吧?大哥你给了我,主家怪罪下来,只怕管事都没得做吧!?”

就在此时一个陌生的男声响了起来:“没事,算我赏你的!听刘善说过你是天生神力,吃饱了给老爷看一看!”刘白羽走了进来,看到张熊身高足有一米八五,身躯仿佛铁打的一样壮实,顿时就高兴起来——好个猛男,当护卫可是好材料!

“多谢刘老爷赏,等我吃了这三个大鸡蛋,你随便试验都行!”张熊其实也是饿的不行了,一看刘老爷允许,直接一口,三个煮鸡蛋,连皮都不剥就吃了下去!

真是一条好汉,刘白羽对他微笑道:

“这么点不够,吃点好的,消化完,我再试验下!”

“刘老爷,我张熊不是没用的吃货,还请你实验!”张熊却是误会了刘白羽的意思,满脸通红的说道.

“好,你且站住了,让我打一拳头,看你能挺得住几步!”刘白羽昨天晚上知道自己被位面商人系统强化过身体,顿时就想试验下.

张熊点了点头,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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