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觉睡到天亮,竟然没有做梦,躺在床上好一会都没缓过神来,难道我刚获得了的金手指就这样没了?
直到手机响起《p》铃声,虽然人困得不行,但不得不起床上班,一如既往地刷牙,洗脸,买了早点,边走边吃急匆匆地赶往车站。
一大早,公交站牌前站满了上班的人,一共过去了三辆车,黄粱硬是没有挤上去,眼看太阳开始升起,空气渐渐也开始燥热起来,直至第四辆公交车硬是挤了上去。
等到了公司,抹了桌子,打扫好卫生,发现时间还早,不由的坐在位子上开始晕乎起来,虽然昨晚睡眠质量达到有史以来的巅峰,但是睡得实在太晚,而且体力消耗较大,所以依旧没有休息好。
“黄粱,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第二位到达的是公司的主办会计,就住公司附近,姓林,三十多岁的大姐,人很好,温顺的脾气,对所有人都很和善,是那种任何人都讨厌不起来的那种,所以在公司人缘也非常好。
见黄粱依脸色不是很好看,呆愣愣的坐在位子上,林大姐没再问,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桌上,然后整理她的桌子去了。
“黄粱,坐在这里发什么呆,今天的市场价格已经知道了吗?”孙副总夹着个包,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黄粱没说话,孙副总也察觉到了黄粱的状态不是很好,瞧向其他人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估计是失恋了吧?”有人猜测道。
“不可能,黄粱还没女朋友呢,怎么会失恋。”林大姐道。
“说不定这小子瞒着我们呢?”
“不会,黄粱这小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哪是能藏住事的人。”
“难道是早上遇见大美女了,被勾了魂?”
“尽瞎猜,你以为黄粱和你们一样。”孙副总斥责大家一句,让林大姐把库存账本拿给了他,走到跟前,拍拍他的肩膀问道,“黄粱,你发什么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没,没事,副总。”黄粱这才清醒过来,没想到孙副总已经到了公司,心想坏事了。
但意外的是副总并没有斥责他,而是把手中的库存账本递给他道,“你去仓管处把公司库存核对一下,前次我们有几件线材帐目不是很清楚。”
黄粱赶忙接了过来,不敢耽搁,快速地跑了出去。
等他走远,林大姐夸赞一句,“孙副总,还是你高啊?”
“那是,年轻小伙子,我们劝十句,不抵人家小姑娘一句,让他下去和那些小姑娘聊聊,我估计他一会就没事了。”孙副总得意地道。
黄粱刚到仓管处门口,就见蔡萌萌从里面走了出来。
“萌萌早啊,这么早就去发货啊?”黄粱看了眼她手中活页账本,就知道她一定是下库发货去了。
萌萌红着脸,点了点头,急匆匆地通他错肩而过,黄粱回头看了看,这小丫头,也太内向了吧。
“黄粱,你一大早就来找我啊,是不是想我了,我看你是被我迷住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周雅琪从屋里迎了出来,抱着黄粱的胳膊,紧紧贴在她胸部的同时,手下还不老实,顺手在黄粱屁股上捏了一把。
同样是女人,怎么性格诧异怎么这样大呢,要是两人性格能互补一下,那就完美无缺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周雅琪见黄粱脸色有些苍白,伸手摸向他的额头。
黄粱的额头有点凉。
“黄粱,我看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回公司请一天假,去医院看看,然后回家好生休息。”周雅琪担心地道。
黄粱还没说话,就听身后有个大嗓门嚷嚷道,“这明明是盛海公司开给我的单据,你凭什么不给我发货?”
黄粱回头看去,在不远处,有位司机,长的五大三粗,挥动着手中单据,不停地对着蔡萌萌嚷嚷着。
蔡萌萌吓得缩着身子,满脸惊恐,黄粱和周雅琪对视一眼,赶忙跑了过去。
“萌萌,怎么回事?”
“他的提货单已经过期了。”蔡萌萌道。
“我明明昨天才开的,怎么会过期?”司机不满地道。
“吵什么吵,给我看看。”周雅琪走上去,一把夺过他手中单据,看了一眼道,“出货单有效期是三天,这上面日期写着是十四号,今天都十八号了,已经作废了,我们也没办法,你还是找公司重新开个单子来。”说着又把他塞会司机手中。
“我已经找过了,昨天下午到现在都锁着门,我也没办法啊,几十万的货,钱我都已经付了,你们不给发货可不行。”司机不满道。
“那也不行,我给你发货,到时人家公司来找我要货怎么办,我们可付不起这个责任。”周雅琪解释道。
“这是不是盛海公司的货?”司机指着一堆马钢螺纹问道。
蔡萌萌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你们先给我装上,事情我负责,我找他们老板解释,行不?”司机求道。
“这可不行,不是你说负责就负责,我们有我们的责任。”周雅琪不依道。
“不行也得行,你知道工地耽误一天,要损失多少吗?这责任谁负?赶紧给我装上车,别在这墨迹。”司机也恼了。
“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呢?工地开不了工那是你的事,找不到盛海公司的人,你就报警去,我们也是打工的,你跟我们较劲有什么用?”周雅琪斥道,说着拉过蔡萌萌转身就走。
“你们不能走。”司机伸手就抓向周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