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蛋糕店的路上,音音一只手拉着爸爸,一只手拉着妈妈,心情欢快雀跃。
走两步蹦三步,两人很有默契地一个人拉着她一只手,一起使劲把她拎了起来,小家伙兴奋的不得了。
“我是一只小鸟,我飞起来了。”小家伙的小短腿在空中蹬来蹬去。
黄粱现在力大无穷,拎一会完全没有感觉,金文妍就不行了,感觉快坚持不住了。
“好了,妈妈累了,我们先休息一会吧!”黄粱主动把音音放了下来,金文妍微笑着瞥了他一眼,心里对他的体贴表示满意。
半路上遇见张大妈,另外还有几位她们舞蹈队的大妈,看她们面容悲切,看样子不像是去锻炼回来的,于是主动开口问道:“张大妈,你们这是……?”
“是小黄啊。”张大妈扫了眼黄粱,看到和他一起拉着的音音金文妍,竟然没有主动询问,这对一向喜欢八卦的她来说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张大妈明显兴致不高,叹了口气,还没说话,旁边就有另外一位大妈道:“我们舞蹈团的林大妈,昨晚去世了,我们这是准备去她家呢。”
“林妹子是我们舞蹈团年纪最小的一个,她却先走了一步,昨晚还跟我们一起跳舞呢。”张大妈接过话茬,语气悲切地道。
“谁说不是呢,睡一觉人就没了。”到了她们这个年纪虽说生死看淡,但是这也发生的太过突然了。
“听说是心肌梗塞?”
“是啊,早上我去她家,听她儿子说的。”
“没听过她有心脏病啊?平日里舞跳起来比我们都欢。”
“……。”
各位大妈们一时议论纷纷,黄粱赶忙道:“那么先去店里,不耽误你们了。”
黄粱才走一段路,就听背后大妈们话头一转,开始议论起来。
“这就是音音妈妈啊,长的挺好看啊?”
“好看是好看,就是看上去挺冷的。”
“不一定吧,我看音音跟她长的不太像啊!”
“说不定是后妈……。”
“……。”
他们以为这么远的距离黄粱肯定听不见,但是她们想不到的是黄粱的听觉岂是普通人能比拟的?
黄粱是满头黑线,但又能怎么样,还能上前制止别人八卦不成?
不说这头,却说东盛武馆一大早来了个人,原本还为女儿听话没去上班的蔡东盛,见到来人心情开始忐忑起来。
这人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黑色西裤白寸衫,手里拎个公文包,打扮着一幅上班族模样,唯一特别的是,就是他左胸.前绣有一个太极图案。
“你是天元的人?”蔡东盛疑惑问道。
他心中有些疑惑,天元的人来找他干嘛?难道是为了虫师而来?如果真的这样,报仇有望啊,想到这里心中一喜。
“对,我是天元一星使袁雷,代表天元,有点事情跟馆主谈谈。”袁雷三十出头,长相斯斯文文的,带着一幅金丝眼镜,一幅小受模样,但是说起话来却瓮声瓮气。
蔡东盛这才注意到,他左胸的太极图下面还有一个金色的点,不由的有些失望,一星使可以说是天元的最底层了,想要对付虫师,就凭个一星使可不行,心中的欣喜转为失望。
于是兴致不高地问道:“你们天元的人一向坐镇夏京,跑到我这小小的武馆中来干嘛,我好像也没犯事,以至于惊动到你们吧?”
袁雷闻言,用右手中指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道:“馆主多虑了,主要是我们天元希望和东盛武馆合作,双方互利互惠。”
“跟我合作?”蔡东盛一脸惊讶。
袁雷点点头表示,“你并没有听错,我们天元希望和你合作,把东盛武馆改做云安天元馆,作为我们天元的一处分会馆。”
蔡东盛闻言到没有生气,因为凭天元的势力和财力想建一个东盛这样规模的武馆,不要太容易,于是疑惑地问道:“你们天元不是一向坐镇夏京吗?什么时候有开分会的决定了?”
袁雷闻言叹了口气,不过他并没有立刻解释,而是道:“我们能先进去说吗?”
蔡东盛这才想起,他们一直还站在武馆门口呢,赶紧把人让了进来,领到会客室。
等两人坐定,张姨又给个二人上了茶,袁雷这才详细说了此行的目的。
原来天元不止派人来了云安市,全国43个省市,他们都派了人,要么和当地武馆合作,要么自己建立,争取在一个月内把各地分会建立起来,而东盛武馆作为云安最大的武馆,馆主本身又属于能力者,自然是优先考虑合作的对象。
蔡东盛闻言到没有什么意见,和天元合作,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但是心中不免有些疑惑,“我能问下天元为什么这么急切的建立分会吗?”
天元作为整个世界最古老的组织之一,一向坐镇夏京,很少插手各地事务,除非遇上特殊情况,更别说在各地建立分会了。
袁雷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道:“既然馆主问起,而且也属于能力者,我就好好跟你说下事情原委。”
说完他顿一下,然后好似毫不在意地道:“因为超自然修正正在奔溃。”
“什么?”蔡东盛闻言却惊的跳了起来,这比他设想的所有事情都要严重。
什么叫超自然修正?它和孕妇效应有点类似,孕妇效应意即偶然因素随着自己的关注而让你觉得是个普遍现象,就是当人怀孕了就更容易发现孕妇,你开了奔驰就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