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哥身处柴咪家的卧室,有两样东西令他很是在意:

其一是柴咪的钢前嵴馔嬉舛的时候差点把血管给弄爆炸。

此时琴盖关上,并没有露出黑白键,只是上边放着的晨报令刘伟哭笑不得——他死命搬进屋的这个乐器至少在今天早晨只是个看报纸的台子。

而另一个吸引刘伟眼球的自然就是躺在邻居小姐的床上的妹妹。少女侧躺着,头发睡得凌乱,完全挡住了面庞。

但她终究是那个初夏,一个曾经会让刘伟误以为是混血的小女孩。

阳光照进屋内,晒亮了大半张棉被。妹妹背对着窗户,将右腿伸出被窝,脚掌似乎是作为一只“散热爪”降温所用。

这时,伟哥突然觉得心中一凉。他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躺在床上的这人究竟是谁……

柴咪的无比顺从着实让刘伟震惊。刚才女孩问刘伟有什么要求,伟哥顿时想到答应过二狗的事情。

“你去狗子家吧,去帮他一个忙。”

“好的。”柴咪点点头,随即掉头就走。看着对方没有任何的疑问就开始去办事,刘伟对邻居小姐的认错态度赞赏有加。

他在关闭了直播软件后起身跟了出去,打算去道声谢。

只见柴咪已经换好了鞋子,一只脚是穿了进去,另一只则像踩着拖鞋似的。走了两步发觉不对,女孩才抬起脚跟。

与此同时,她听到了开门声。扭头一看,发现刘先生迈出了一步,刚好停留在自己的家门口。

“想和妹妹玩吗?”柴咪便问。

“诶,不不不。”伟哥连声否认。

“我知道啦。”柴咪的右腿随之落地,她回到门口,从右边的睡衣口袋掏出了钥匙。

咔哒。

“请。”女孩为刘伟打开了门,“今天虾酱就是你的了。”

于是伟哥和他的妹妹就这样被关在了一起。

过于奇妙的剧情让刘伟不得不警觉起来——即便是赔礼,柴咪也不至于将初夏交给sè_mó邻居的手里吧?

刘伟鼻翼颤动,嗅探着屋内的气息。奈何他又不是mī_mī,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出来。

忽然,伟哥发觉异常,由钢琴处向里走了一步,随即他趴在地上,观察着什么。

仓鼠呢?刘伟想。

床底仅有三个快递盒子,和一打报纸。伟哥转而仰起头,正巧,那只散热爪就在他的耳侧。刘伟深吸一口气,并非耍流氓,而是感到一股寒意。

他来到客厅,发现茶几上也没有装粟粟的玻璃罐子。

如果说粟粟在家里,初夏倒也未必会在。但粟粟都不在的话,那床上躺着的那人究竟是谁?!

线索就这么被串联起来:柴咪的反常举动,躺在床上头发凌乱的神秘人……

刘伟回到房间内,他观察着被子的起伏——就体型上来说,它跟初夏相差无几,都是小小一只。

那么就是初中生或者是小学高年级的学生。

不过这一想法立马就被伟哥排除在外,毕竟这又不是什么电视剧,柴咪估计也不会为了吓他一下花此血本。

应该是衣服或者枕头摞起的形状。伟哥推测。

也不对啊,有只脚露在外面……刘伟注视着小脚,但很快他就得出这是模型的结论。

未见到宠物的伟哥更相信少女一早就离开了这个家。

年轻随之凑近了一点,俯身观察脚脚。若是说它是模型,未免也太精致了吧?

正当他打算蹲下来仔细观察之际,伟哥的眼睛突然睁大,随即连退两步,一屁股撞在了钢琴上。

那脚终究还是模型。

他嘴角扬起,立马奔向阳台。刘先生想起了柴咪的目的地——二狗家。黑瘦男的房间正对着柴咪的小窝,用来窥探是再合适不过。

只见对面的窗子黑压压的,还略有些反光,压根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不过刘伟已然确信柴咪就在窗子的那头,小脑袋想着:刘先生就要上钩了!

对,那个脚就是诱饵。

伟哥从阳台回到女孩的卧室,默默将房间的窗帘拉上,随即侧耳聆听。

然而两栋楼虽说离得近,但想要听到笨蛋邻居的惊呼似乎也不切实际。

话说,是不是我想多了?刘伟这才觉得可能是自己过于疑神疑鬼了。年轻人看着床上的起伏,以及远端凌乱的头发。接着他缓步来到床尾靠近门的那侧。

要造成如此的假象,需要假发和一只假脚,这么一看,也未必是件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事情。

“好暗。”伟哥喃喃道。

女孩家里的窗帘亦是透光的那种,可遮阳的效果比刘伟的家中的好得多。他继续注视着散热爪,满肚子的疑惑:

现实是,它至始至终都没有动过一下。

即便刘伟弄出的动静不大,可对于一个出门在外的少女,应该也会有所警觉。

年轻人随手抓起晨报,在手中摆弄了两下,又给放了回去。他本想翻阅一下,奈何屋内光线不足。

里面会不会还有个摄像头?伟哥盯着被窝,好奇道。

兴许笨蛋邻居就想借着这个陷阱,用镜头捕捉住刘伟猥琐的神情。

他“咯咯”笑着,来到了床边。只见年轻人一把掀开被窝,眼前赫然出现一个穿着粉色睡衣的物体。

充气娃娃?

惯性思维加上卧室内光线昏暗,刘伟仍旧不知道那个穿着柴咪睡衣的东西正是他的妹妹。

此时少女睁开眼睛,她从头发的缝隙中看见了一个向她袭来的身影。可怜初夏睡得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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