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一般。”
“胡说,都可以算专家级别的!”刘伟刚刚欣赏了邻居小姐演奏《f小调练习曲》,那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女孩的钢琴并不仅仅是一件摆设。
柴咪青涩地笑着,和平时开朗的状态截然相反。
女孩10岁的时候曾以为自己真的会成为专业的演奏家,不过现在看来,这种小时候的心愿只能埋藏心底。
“给你复习的时候助兴是没有问题的!”
“那还是轻缓一些的好。”
“这种吗?”柴咪的双手开始快速敲击琴键,伟哥以为笨蛋在瞎弹,可马上他就听出了其中的旋律,果然进入间奏,女孩的手指也开始分别落地……
出于尊敬,刘伟等到演出完毕,轻轻拍手,正当立马弹了女孩的脑壳,“哪里轻缓了?!”
……
年轻人觉得女孩透明得像一张白纸,无论想什么都能轻易地被人看出来。即便如此,在柴咪买了钢琴以后,刘伟在两周的时间内都没有发现女孩的特殊的才艺。
所以当小白出现,说要的讲mī_mī的事情,伟哥就忍不住想:那个笨蛋是不是也会藏着一些心事?
回过神,刘伟已经来到了女孩的家门口。
小白在房子内,转身望向年轻人,“怎么了?”
“没什么。”刘伟迈进屋。眼前是宽敞的客厅,光是落地窗户的跨度,都赶得上老小区的整件房子了。
这时,他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家里没人吗?”
“没人哦。”小白应道。伟哥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如此说来,找人的聊聊天的可能性也非完全没有。只是单纯聊天的话,请一个刚见面的男性进家中合理吗?
所以刘伟考虑到两类情况,首先便是香艳的那种:
眼前穿着深色丝绸睡衣的女性,其实是一名寂寞的少妇……
好在伟哥虽然好色,但也不傻,这样桥段细想一下,就知道发生的概率趋近于零。
所以第二种可能说来也很简单——就是其他的利益关系。
“不会我们聊天聊到一半,你老公从楼上跳出来吧?”刘伟干笑道。年轻人管这叫做敲诈勒索。
“不会的。”小白淡淡道,没有把其当做玩笑。她招呼伟哥坐在一张小圆桌前,随即女孩来到了开放式的厨房,取来了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
原来都结婚了啊……刘伟唏嘘。
左侧是窗外的风景,右边向上看则是尖顶的阁楼。
“这就是顶楼的好处。”见客人凝望二层,女孩解释道。
递给伟哥杯口沾着唇印,刘伟凝视片刻,就被小白做了个交换。“昨天没洗干净,这个给你。”
客厅窗外,最近的一栋高楼相隔近一公里,是座办公楼,此刻依然有零星的灯光。视线继续偏转,刘伟发现的侧后方有一块的突出的空间。
“那是什么?”
“浴池。”
得到女孩的亲口确认,刘伟点了点头。好在第一眼年轻人就有这个猜想,否则现在他定会掩饰不住内心的震惊。
“一个人刚好,两个人就会脚踩脚了。”
“哦……”玻璃上映着屋内的景象,恍惚间难以分辨。刘伟定神一看,圆形的浴池确实不大。可若是理解为“大浴缸”,那么一个人哪怕呈大字型躺里边,都绰绰有余。
“对了,你说柴咪的事情……”
“喝呀。”小白碰了访客的酒杯。伟哥提杯喝了小口,尝不出好坏。
“你怎么在果汁店打工呢?”人妻突然发问。
“嗯……”刘伟沉吟,他不觉又抿了一口酒,说:“各种各样的原因……谁知道。”
“早晨我还以为你是学生,不过仔细一看,做事的眼神蛮认真的,不像是没毕业的大学生。”
“早晨?”
“哦,是下午。”起初女孩端坐着,但是喝了两口酒,她便用手撑着脑袋,察觉刘伟眼神警惕,她轻飘飘道:“我起得晚,就管它叫早上。”
“这样啊。”
“你多大了……别说别说,让我猜猜……”像是找到了件有意思的事情,小白笑了起来,“跟我一样大吧。”
“你多大?”
“那就是你猜了。”
“26。”既然对方都说是同岁,刘伟索性将自己的年龄报了出来。
“过分。”
“23吗?”伟哥连忙纠正。
“嗯,好多了。”小白满意地点点头。
那你到底几岁啊?刘伟很想这么问,但对方终究是个女孩子,他便没有开口。
兴许对于晚起的人妻来说,现在相当于中午时段。可伟哥今天四点爬起来一次,送邻居小姐上出租车;六点半完全睡醒,确认笨蛋安全登机了。
如今下了班,家里不是没有要收拾的东西,樱还在新的屋子中等着自己。即便眼前的女孩肤白貌美,伟哥不想在此地无意义地耗着,“柴咪……”
“我跟小雅比较熟。”女孩往杯子续上红酒。
“你们是?”
“朋友。”
“那你和柴咪也是朋友?”年轻人猜想,不想对方摇摇头,否认了。“等我一下。”小白随之站起身。
伟哥看着对方背影。女孩的头发是亚麻色的,下端微卷蓬松,和白天正面的墨镜装扮形成鲜明的对比。
年轻人以前总以为漂亮的女生总是人群中最显眼的那个;如今他接触了不少好看的女性,发现原来的她们反而会刻意隐藏着自己的气场,就像今天的小白,甚至用两件的遮阳用具来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