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桑挣扎着坐在地上,原本精美的妆容发饰已经凌乱,她的内心恐慌,她从未见过淼遗对她如此动怒过,她抬头,眼中委屈的看着淼遗;“尊上,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热得尊上如此恼怒。”
“你还好意思问出口,你盗取了本尊的通妖令交于黑炎屠杀极乐界你可知道后果?通妖令一旦到了黑炎的手上妖界将要易主,你这尊后可是当腻?”淼遗走近罗裳,满眼怒意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不是的,不是的尊上,不是这样的!”罗桑哭了起来。
“妾身并没有想让黑炎篡夺尊位的意思!我只是想要给极乐界那些人一些教训而已”罗桑解释到,眼泪下惶恐中流着,她爬到淼遗的脚边扯着衣角说道。
“你终于承认你盗走了本君的通妖令?”淼遗低头看着罗桑,罗桑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尊上……尊上,你听我解释。”罗桑在焦急中哀求着。
“你要解释什么?解释你如何盗取本尊的通妖令?还是解释你如何阴毒,如何对极乐界那些人痛下杀手?或者是你想解释别的?”淼遗不再像方才那般愤怒,他漠视这跪在地上的女人。
在淼遗面前她就是怎么都不能做,她最害怕的是淼遗给她冷眼,对她绝望。
淼遗扯开罗桑的拉着的衣角,出门的时候吩咐道;“从即日起,妖后罗桑的不得出翼双宫半步。”
罗桑知道这是软禁,她跌坐在地上,痴痴的望着门口,回忆过去那些甜蜜的日子,眼神陷入幸福中,却又突然变得空洞。
在极乐界,一切善后之后,知凉去了碧竹的竹林,还没进门就有听到了琴音,碧竹身边的小妖童还在,见知凉前来恭敬的让其进去。
“凉姬,你果然还是回来了!”碧竹老头儿说道,他没有起身行礼,他向来如此,只为琴痴。
“师父,你怎知是我?”知凉有些怯弱。
“看着你那蠢笨的眼神我便知道了!”知凉突然没有口头驳斥,只是心中暗想,莫非自己的眼神当真如此?
“忘忧那孩子呢!”碧竹老头弹着弹着突然问起了忘忧。
“回师父,忘忧他拜师学艺去了!”知凉老老实实的回答,她何尝不思念忘忧呢?还修大婚当日他都没能够来,自己的娘亲与父尊大婚都没能够亲自参与,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若是自己当年的那个孩子还在,只怕也已经可以去学艺了吧!
碧竹自然看得出知凉的心情,手快的捡起随时放在案上的竹条儿一条给知凉,知凉方才回过神来。
“神游什么!要神游赶紧找个地方去,别在我这地儿,看着你心里堵的甚。”碧竹骂道,知凉瞬间又成了昔日的凉姬。
知凉怯怯的拜别离开,来到前院藿妈妈供屏风的屋子,从无须山来妖界,经过万妖之门时,知凉感觉到封印六合的明珠气息不对,似乎又冲破封印的迹象,于是她在看看屏风中的鸾鸟。
见到知凉的到来,鸾鸟很是惊讶,当初是她将自己的灵仿佛屏风之中才得以灵神不灭。
“拜见神君!”关在屏道。
“罢了,那些繁文缛节免了吧!我问你,近来你可感觉到万妖之门的封印上有异动?”
“回禀灵祖,那六合之魂确实有些动向,那明珠内的六合之怪的魂力正在变强。”鸾鸟回禀。
知凉查看了一番屏风之内的灵气;“鸾鸟,你为何耗去如此多的灵力?”
鸾鸟:“灵祖,近日来,总感觉身体上的灵力被桥接,却不知缘由为何?”
“桥接至何处?”知凉问。
“不知何处,倒像是进入了另一体内。”鸾鸟的话让知凉想起了那个身上有自己仙泽的青衣人。
黑炎回到府中,无心已经打着白色灯笼门前等他了,大白天的看到无心点着灯,黑炎忍不住好奇的问她;“无心,为何打着灯笼?”
“大人,无心的左胸膛里很黑。”无心回答。
“快些进去吧!收拾收拾,我们得离开这个地方。”黑炎急匆匆的进屋,叫其他侍女去通知妖妓在怀的枯荣。
黑炎做在案前,愁眉不展,无心放下灯笼凭着嗅觉走到他身后坐下,给他锤着肩膀,身体放松舒服的黑炎一手撑着眉间竟然睡着了。
身后的无心突然拿出一把光亮的匕首,对着黑炎刺了下去,黑炎惊醒,转身看向他身后的无心,嘴里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敢相信无心会对自己下手,他击中力气喊出了一声;“你……”
无心的面目露了出来,原来是一只无心妖,无心妖笑着说道;“大人,您走好!”
“为什么?”黑炎不甘心的质问她。
“到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也真是可悲,让我来告诉你好了,我是青魂大人安排在您身边的一只妖!”无心静静的说道。
看到黑炎挣扎着要起来杀她,无心又再补了一刀;“你放心的去吧!这匕首也是青魂大人给我的,有斩魂器。一刀足以让你毙命。”
“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像个凡人一样对吧,那时因为我吃了挖了父亲的心脏放到了我的心里,吸了灵气洗去了妖气。”无心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一字一句清晰的进入黑炎的耳中,每个字都敲打着他,让他难以置信。
黑炎在无心的刀下死去,死前眼睛睁得很大很大,他一直看着无心的眼睛,他忘了无心原本就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
黑炎死了,无心将那把刀拔了出来,用自己的红衣将它擦干净了,她站起来,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