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急急的跑进屋里,知凉又在看经,见他匆匆的跑进来问道;“忘忧,你做什么这么急,是不是又去那里惹事了。”
“父尊呢?娘亲?”忘忧问道。
“去书房处理政务了,你找他作甚?”知凉继续翻着书页。
忘忧着急的过去拉起知凉就要走,知凉又将小小的忘忧拉了回来;“你这小子又做了什么?”
“娘亲,你跟我走就对了。”忘忧急得红扑扑的。
“那可不行。”知凉从未见他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正想逗逗他。
“娘亲,赶紧走。”忘忧又一次试图拉起知凉跟他走,扯着知凉的手臂。
“忘忧,你不说清楚我可不跟你走。”知凉继续说道。
“娘亲,你再不走就有人要害父尊了。”忘忧急急的说道。
知凉笑笑对忘忧说;“忘忧,到底有谁敢害你父尊啊,你父尊不害人就已经不错了。”
“娘亲,我是说是真的,我都亲眼看到了。”忘忧使出全身的力气拉着知凉。
知凉无奈的被他来起,跟着他一起前往还修的书房,忘忧又嫌她太慢了,在前边拉扯着知凉跑。
“娘亲你倒是快点啊,不然来不及了。”忘忧焦急非常。
“你慢点,待会儿,摔着可就不好受了。”知凉边叮嘱着他便跟在他身后,被她拉得小跑起来。
书房内的还修正在批阅着文章,点着的香弥漫着,这香本是防虫蛀书,却也让室内的温度慢慢变高,狼毫内的药丸化为液体和笔尖的墨水融合到一起。
还修也开始觉得有些热了起来,喊了后知后觉,却人又不知去了何处,倒是一身华丽打扮的取芯进来了。
取芯欠身行礼“还修哥哥,芯儿亲自为你炖了药膳,到了门外见没人守着,又见门敞着,就擅自进来了。”
身旁的侍女将食盒打开,将药膳递给了取芯,取芯亲自递给了还修,还修并没有接过,也没有抬头看她,取芯只好放在了桌上一角。
“你可以出去了。”还修冷冷的说道。
“还修哥哥,芯儿知道你不想见到芯儿,可是这药膳芯儿熬了12个时辰,无论你如何讨厌芯儿,或者是不想见到芯儿,这药膳你总该喝一口就当是给芯儿一个心理上安慰,芯儿等你喝完就走。”取芯皱着眉,有些伤心的说到。
还修端起放在案旁的汤喝了一小口便放下;“你可以走了!”
“是,芯儿这就走。”取芯上前慢悠悠的收拾着,将碗放入食盒,再将食盒盖上。
还修突然发狂了一般一把抓住取芯的手,他满头大汗,表情极为痛苦;“你到底在这药膳之中放了什么?”
“还修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取芯紧张的不知所措,身旁的侍女已经不见了,将大殿的门给关了起来。
还修要起身离去,却被取芯一把抱住死死的缠住;“还修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先躺着,叫鬼医过来。”
“你放开我。”还修生气道,他突然之间一点力气都没有,施占不出来,双腿发软,他知道恐怕是拿完药膳有问题。
还修哥哥,取芯抱着还修,她身上的味道让还修更加难以把控得住,她最后将还修拉到了里边的床上。
知凉和忘忧到的时候殿门紧闭,里边传来取芯欢快的呻吟声音,知凉原本的脸色也变得苍白,忘忧要进去,却被知凉拦住,这是你父尊的事,没有他的吩咐不准进去。
知凉明白,无论如何他两才是真正的夫妻,有些事情是事实,也是名正言顺,即便是她也不能阻止。
忘忧气急了,他很懊悔为什么自己不再快一点,什么嫡母,简直就是她搞的古怪。
里边传来还修一声:“凉儿!”随即是一阵响声传来。
知凉听到,心里霎时像射入了一抹阳光,是他,他在叫自己,知凉转身一把推开了大门,门外的白光如同被释放了一般随着门的推开照了进去,知凉迈着的步伐带着风,她的眼睛里尽是不卑不亢的肃穆。
忘忧见此,心中大喜,跟着自己的母亲一起进去,转入书房后的床上,取芯穿了一身xiè_yī趴在床边,还修有气无力的半坐在床边,身上的衣裳没有被剥尽,他庆幸知凉闯了进来。
知凉将自己水蓝色的外套脱下,套在了还修身上,转过身居高临下表情严肃而庄重不容侵犯德对着趴在床边的取芯说到;“取芯,今日本祖和你挑明了,无论你是愿与不愿,我都要告诉你,还修从此便是我知凉的夫婿,即便你们定了天婚,拜了天地,我也将逆天而行。”
取芯气急了,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知凉,你莫要以地位来欺压我,我告诉你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我取芯从儿时便喜欢着还修,如今我又已经是他的妻子,你这般恬不知耻的插足我的感情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来与我抢夫婿。”
“取芯,若是论先来后到,凉儿早你三亿年,你若是觉得不够,我还可告诉你,上古的姻缘你可能比?”一旁的还修低声说道,虽然此时无力,可说话的声音却丝毫不孱弱。
“你说你是还修的妻子,那我告诉你,早在地河,我两便已经拜过天地,喝过合卺。”知凉说道。
“你,你是依依?”取芯的声音颤抖着,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
“不可能,这不可能,依依那个贱人已经死了,她早就依旧六灵尽碎死了。”取芯激动的说道。
知凉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