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目光,要想胶着着。一个目光妖娆,一个冷情。
像是追随过无数个日夜般的熟稔。
有一瞬间,君泠月觉得这道目光像是很久之前,分外熟悉的,甚至可以说是分外珍惜的。
见着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分外恭敬的君泠月。
冷的剑眉轻挑,清明妖娆的桃花眼中染上了一丝怒意。
在冷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自己极为不熟悉的气恼之感。
仿佛,这眼前的人不该是这样。他应该是清冷,高贵,淡薄。一身月白衣,从不染这世间的污浊之气。高贵的俯视着万千般丑态的人间。而不该是这样,卑微的痛苦的活着。染上了世间的尘埃。
望着君泠月身上的月白衣袍,在冷的心里竟是升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既想着让着月白消逝,又极端的想要留住这月白。不想他染上任何的污秽。
这本是纯白的衣袍,不该这样被染上世间污浊。更何况这白,实在是。让人有一种想要摧毁的意愿。世间本就不该有这种颜色,这世上,也没有人可以配的上着月白之色。倒不如黑的彻底些。
如此想着,冷便弯下了腰,随着动作腰间的翠绿竹笛上的紫色流苏一晃。
这妖艳的紫色,霎时间晃花了君泠月的眸子。
靠近了君泠月,在他的耳边喷吐着温到:
“你,不该穿上这等月白之色的锦袍。”
在等着国师发话,准备着离去的君泠月,被这突然而来的亲密举动吓到。鼻尖瞬间萦绕着一股清新的清竹雅香混着清冷的梨花的香气。是别样的熟悉。
突然听到这一番凝了冰冷的言语。不知为何,竟不由的薄唇轻启说了一句:“国师,是否管的太过宽了,我穿何等的锦袍,又与你何干?”语气之中不加掩饰的碎了寒冰。
“哦?六皇子如何,本国师自是管不得。”冷站起了身子,双手扶了扶衣上并不存在的皱褶。
继续说道:“也懒得去管。只是,在我这梨园之中,也包括这梨园附近。还望六皇子谨记,莫要再穿着此等月白锦袍。不然,本国师可不知晓,哪一日的长虹贯日之相,是因得六皇子了。”
见着君泠月似是动了怒,冷却不急反笑的妖娆。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碎了笑意。
那左眼眶上的银白面具给他的面相更是增添了一丝邪气。
凝着笑意,却饱含着警告之意的话语,随着清冷的梨花之气,进了君泠月的耳里。
君泠月心中先是在疑惑着,向来擅长着隐忍的自己为何会看到这紫色流苏便晃了神。不由得说出这等话来。这国师并非等闲。在没有自己势力之前,定是不可得罪之人。
后又是为的这国师未免有小孩子气了些。一月白锦袍罢了,何等值得得以这种的警示。
继而,他垂下了自己的眸子,黯然的恭敬道:“泠月知道了。”
听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答案,望了望远处一梨树旁的紫色衣角后。
冷轻甩衣袖,背对着二人。凝着寒冰说到:“知晓了,就快些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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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快速推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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