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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众人皆将目光看向自己,饶是岳阳胆子不小也有些心跳加快!
卢象升、许鼎臣身为山西最高军政长官自然是在最前面,只见卢象升望着岳阳微微一笑,点头道:“岳将军,没想到咱们一别还不到几个月就又见面了,只是你还是那么锋芒毕露,让本官不得不刮目相看啊,哈哈哈……”
在旁人听来,卢象升这句话可不是什么好话,虽然他使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但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奉行的可是中庸之道,锋芒毕露这个词可是一个贬义词。岳阳自然听得出来,卢象升这是暗示自己应该低调一些了。
此时旁人听了卢象升的话后心中也都掀起了异样的风波,不少人都在暗暗思量:“难道卢督臣对这个岳阳不感冒吗?”
岳阳虽然心中感到奇怪,但依旧肃然道:“能再次见面聆听督臣教诲是末将的荣幸,当不得“刮目相看”这四个字的评价。”
“哈哈哈……”
卢象升再次大笑了起来,他跳下了马,走到岳阳跟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岳守备还真是老实人,本官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必当真。其实岂止是本官对你刮目相看啊,就连当今圣上对你也是赞不绝口。因此,本官可以很肯定的说,你当得起这四个字!”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卢象升的脸上满是欣赏的神情。对于岳阳,卢象升是发自内心的欣赏,原本他对岳阳的印象还停留在会屯田、会替上官分忧、会发展民生上,但自从岳阳将战功上报后,他这才发现,原来岳阳的军事才能也是那么的了得。
斩首两千余名,这已经算是近年来少有的大捷了,而且还是在没有友军支援的情况下独立完成的。这已经不能单单用出色两个字就能形容了。
当卢象升将手收回去的时候,岳阳偷偷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肩膀,心中不禁为暗暗吃了一惊,这家伙的力气可真不小。拍得自己的肩膀这么疼。史书上记载卢象升从小好武艺,且力大无比,有超人的武艺,练习时都是使用近百斤重的大刀,更难得的是以文人之身,却是善长治军练兵,与将士同甘共苦,一起冲锋陷阵,在明末的将领中他可谓是独树一帜。而且卢象升不但善长治军,还善于种田。岳阳就曾听有川司报告,说卢象升这几个月已经开始组织民众开始屯田,初步规划就是三十万亩,可谓是大手笔了。
和卢象升打过招呼后,岳阳又分别和许鼎臣、陈新甲以及众将一一见了礼。
许鼎臣对他依旧还是那么亲切。赞赏之情溢于言表,而陈新甲对岳阳的态度却是让岳阳看不出来,好像既不亲近又不疏远,仿佛有一种淡淡的距离感。而跟随卢象升一起来的众人的态度就更是千奇百怪了,反正岳阳能从他们的眼中观察到那一丝丝隐晦的包括羡慕、嫉妒、不屑或是好奇的眼神。
看到岳阳和众人见过了礼,卢象升走到岳阳身前指着前方问道:“岳守备,前面应该就是五里寨了吧。”
岳阳回答:“回督臣的话。此处已经到了五里寨外围。”
“哦……眼下正是秋收的季节,不知道你这五里寨收成如何啊?”
听到这个问题,岳阳不禁有些汗颜,这段时间他整天都呆在家里,对于五里寨的事情却是了解得不多,他一边伸手招来了海楼一边说道:“好叫督臣得知。这几日由于末将一直呆在家中,是以对五里寨的事情不是太了解,末将还是叫来负责此事的官吏问一下吧。毕竟末将一直以来都信奉一个道理,专业的事还是让专业的人来做为好。”
“专业的事让专业的人来做……”
卢象升听后不语,慢慢的将岳阳的话在嘴里咀嚼了好几遍后才缓缓点头道:“此话虽然乍听起来颇为怪异。但细细品味起来却很有道理。许大人、陈大人以为如何呢?”
许鼎臣自然是赞同的:“正宏说得对,人力有时而穷,一个人不可能任何事情都做得面面俱到,比如若是现在让本官去干刑名的差使,恐怕本官不但不能胜任,反而要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而陈新甲的话却显得有些耐人寻味了,只见他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言之有理,依本官看来,如今流寇四起,鞑虏猖獗,岳大人还是专注与练兵才是正理。”
“嗯……这个家伙什么意思?”岳阳特地打量了一下陈新甲,只是却不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东西来。
“好了,大伙有什么话等到了五里寨再说!”卢象升不是个磨叽的人,将手一摆重新上了马,马鞭轻轻在马背上打了一下,胯下的五明骥骏马加快了速度,小跑了过去。
众人不敢怠慢,也纷纷上了马跟了上去。
当众人又前进了一段路后,他们惊讶的发现脚下的这条官道竟然从泥土路变成一条不只是用什么东西铺成的一条坚硬的道路,而且路面还加宽了近一丈,这个发现让众人全都惊讶得不行。
卢象升不由得惊讶的问道:“岳守备,这条路是用什么东西建成的,怎会如此平整坚硬。这样的路本官可是闻所未闻啊。”
说道这条路,岳阳心中便涌起了一股自豪感,哥们可是这个时空里第一个用水泥来修路的第一人啊。
虽然心中很得意,但表面上还得专做很平静的样子说道;“督臣过奖了,这乃是末将特地命人用一种叫做“水泥”的东西做成的,此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