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税怎么能不交呢,要缴的!”岳阳很是认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多枚银币扔给了城门官认真的说:“税是一定要交的否则不合规矩,我这里人多就一并缴了,这些银子够了没有?”
“够了够了……”此时的城门官早已被吓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尼玛的……老子今天竟然跟这个杀星收税了。
在红旗下长大的岳阳同志早已将依法纳税深深的刻入了骨子里,谁敢不缴税看看,那些税务局的叔叔阿姨们不把你罚得裤兜朝天不算完,那可是一个比有关部门还厉害的单位。
正当岳阳想要策马进城的时候,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一旁响了起来。
“侯……侯爷……”
“还有什么事?”岳阳好奇的策马止步。
城门官战战兢兢的说道:“那……那啥……按规矩……侯爷您不能带这么多人马进城。”
岳阳眉头又皱了起来:“那我能带多少人进去?”
“五……五十……”
“嗯……”
城门官的话音刚落,他立刻就感到一道道犹如实质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这种毫不掩饰的凛冽杀气几乎要把他给吓尿了。他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泣声道:“侯爷……不是小人为难您,这是京城的规矩啊,没有兵部的公文或是圣旨是不能带兵进城的啊!”
“屁话!”
岳阳怒了,如今的京城盼着我死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只让老子带五十人进城,要是朱由检突然跟我翻脸那我岂不是连还手之力也没有?
看到岳阳发怒,这名城门官也是跪下来连连叩头,“侯爷……您大人行行好,您真要是带这么多人进城小人的脑袋就没有,大明自打开国以来就没听说过哪位将军进京要带数千兵马进城的啊,本朝也没这个规矩啊!”
虽然在盛怒中,但岳阳也知道这个城管们说的也有一定道理,要是哪个将军进城都带着几千兵马进城那还不乱套了吗?
生气过后,岳阳也觉得带着数千名全副武装的骑兵进京城确实太招摇了,而且也容易惹人非议,这才说道:“这么着,咱们各退一步,本侯也不全部把人都带进去,本侯只带五百人进城,剩下的这些人留在城门口帮你们看守城门,你看如何?”
“这……”城门官犹豫了一下,只是他看了看岳阳又看了看周围那些杀气腾腾的军士,心知若是自己在不答应恐怕对方一怒之下自己脑袋就真的要提前搬家了。
看到城门官低头表示默认,岳阳转头对一旁的亲兵队长陈大志吩咐道:“待会我带着武清与五百弟兄进城,你带着剩下的兄弟守住城门口,我不出来之前谁也不许关闭城门。对讲机保持畅通,另外再派人通知大军让他们移师到离城门两里地处驻扎,一旦有什么动静就给老子杀进去,明白吗?”
“末将明白!”陈大志点点头,他伸手召来了一名千总,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那名千总立即下马并带人将整个跑进了城门并上了城门楼,直到三千多人将城门的整段地方都占领后这才点头大声报告一切准备完毕。而看着这些军士所做的一切,城门官简直就要哭出来了,这位岳侯爷现在是要占领京城的架势么,我只是一个看大门的,你不要这么为难我行不行?
占领了整个北门后,岳阳这才带着五百名快步进了京城。
这次岳阳第二次进京城,上一次进京还是在去年的时候,那时的岳阳奉命率部进京城筹粮以解决大军缺粮的问题,当时的岳阳带着人马一路横冲直撞杀了不少人,这才筹够了足够的粮食已供大军所需,估计从那时起岳阳的名字已经在不少人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了。
依旧是同样的街道同样的人,只是心情却大不一样,上次来的时候岳阳还只是一名参将,只能说是中级军官,现在的他已经是一名手握重兵威震边关的侯爷,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对这个庞大的敌国产生重大的影响。
武清策马紧跟在岳阳的身后,经过了几年的军旅生涯的历练,如今的武清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刚投靠岳阳时那种白面书生的文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精明的干练和坚毅。
看着满大街的流民和随处可见的乞丐,武清刚进城时的震撼已经被另一种情绪所代替。他策马来到了岳阳身边不解的问道:“侯爷,这京城乃天子脚下,达官显贵汇聚之地,怎会如此……如此……”说到这里,武清说不下去了。
“如此不堪是吧?”岳阳仿佛是见怪不怪的说道:“京城尽管是天子聚集之所,但也并非就是人间天堂,加之如今朝廷财政空虚中原流寇遍地,朝廷仅有的一点赋税都填进了那个无底洞,哪来的钱财救济灾民。况且朝廷的习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不管什么银子到了下面的官吏手中都得被他们剥下一层皮,最后到灾民手中的不过是十之二三罢了。”
看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灾民,和那些已经冻得哭不出声来的孩童,武清沉默了突然问道:“侯爷,若是有朝一日侯爷能取而代之的话,这些流民的日子是否就会好过些呢?”
岳阳沉默了半响,慢慢的策马走了好一会才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也不要将本侯想得多么的高尚,本侯也不过是个凡人而已,况且那个位子就真的那么好做么?古语有云,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那个位子到底舒不舒服或许只有坐上去的人才知道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岳阳就再也不吭声了,现在的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