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缓缓说道:“当时情况十分危及,红毛番鬼的弹丸不时打到船上,妾身所乘坐的战船已经有几处漏水。妾身虽然在舱内,但也能听到将士们奋力堵缺口的声音。那些炮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似地,响彻了近两三个时辰,在最危急的时候妾身已经拿出了藏在化妆盒里的鹤顶红分发给了小婉妹子和月儿妹子。妾身就想啊,虽然妾身三人出身秦淮身份卑微。但妾身三人也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相公,绝不能受辱让相公丢脸,是以妾身等人都做好了为相公守贞洁的准备。但妾身三人唯一不甘心的是嫁给相公已经两载有余,并未替相公生下一儿半女的,实在是心有不甘,孰料苍天开眼。又让妾身和相公团聚了,您不知道妾身心里是多么的欢喜呢。”说完,李香君将粉脸轻轻的贴在岳阳的左胸处,聆听着爱郎有力的心跳声心中一片宁静欢喜。
此时的岳阳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李香君的话虽然声音轻柔语气平和。但内力蕴含的爱意却让他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能是将怀里的佳人紧紧的搂在怀里。过了一会他才坚定的说道:“香君、小婉、月儿,你们放心,你们的心愿一定会达成的,相公也一定会让你们怀上孩子的。”…
这时,已经将岳阳下身清理完毕的王月又爬了上来压在岳阳的身上,两颗柔软硕大的双峰紧紧的挤压在爱郎的胸前。俏丽的童颜上故意装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相公说得好听,这些日子估计你也没少在那对母女花身上少下功夫吧。尤其是那个叫做什么贝琳达的狐狸精胸挺屁股大。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要是她坏了你的孩子怎么办?妾身不管,从今往后你每晚都得陪着我们姐妹三人。直到我们都怀上孩子之前你不许碰那两个狐狸精!”
面对扑面而来的两座硕大的山峰和一股泛酸的话语,岳阳还能说什么呢,只能举起双手老老实实的投降了……
而就在李香君三女拼命“压榨”着爱郎精华的同时,在总督府的另一所房间里,贝琳达和艾琳母女也在说着悄悄话。
还不到十六岁的艾琳依偎在贝琳达的怀里轻声问道:“妈妈……侯爵阁下的妻子们来了,他晚上还会陪我们吗?”
贝琳达故作轻松的说:“宝贝。侯爵阁下的三位妻子刚到,侯爵这些日子应该会陪着他的妻子们吧。所以这些日子我们会轻松很多的,你放心吧。”
“那……那他以后还会让我们陪他吗?”
贝琳达摇摇头:“这……或许吧。”
艾琳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妈妈……你说侯爵阁下会娶我吗?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明国的男人真的可以娶很多妻子。”
“宝贝,这个我也不知道。”贝琳达犹豫了一下才回答:“不过你要老实告诉我,你喜欢侯爵阁下吗?”
“我……我也不知道。”艾琳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迷惑之色,“按理说他杀死了我们那么多士兵并且把我们都抓了起来,就连爸爸也被派去修路了,我应该恨他才是,可我却发现跟他在一起越久对他就越恨不起来。甚至就连他的三位妻子我都对她们抱有一丝妒意,妈妈……我这是怎么了?”说到这里时,艾琳将脑袋紧紧的靠在贝琳达硕大柔软的双峰里,仿佛象小时候寻求母亲的保护似地。
“可怜的孩子!”贝琳达紧紧的搂着自己的女儿,心中却是涌过一丝惶恐,她如何不明白女儿现在的表现分明就是爱上了那位侯爵的表现。其实女儿爱上那位侯爵她并不觉得奇怪,年轻、英俊、温柔且有权有势,这样的男人原本就是最受女人的喜欢,况且他的床上功夫又是那么的厉害,这些天每天晚上他都把自己和艾琳送上天堂,别说女儿了,就连自己不也对他恨不起来吗?一想到这里,贝琳达就觉得自己身体开始变得燥热,某些地方也变得湿润起来。
各怀心事的母女倆在互诉衷肠中沉沉睡去……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崇祯十五年八月初六,半个月时间过去,在这半个月里安敦尼在催促着国内赶紧向大员增兵的同时也在不停的督促着本地的土著加固他所居住的城堡。虽然安敦尼知道即便是如热兰遮城那样的坚固堡垒都顶不住明国的火炮,但出于惜命的心里他还是希望把自己保命的东西弄得坚固一点为好。
而且为了对付即将到来的明*队,他还下令将基隆所有的汉人百姓都赶进了城堡里,用他的话来说如果明*队攻城的话就把这些汉人百姓第一批赶上城墙送死。
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呃大海。安敦尼心里很是烦躁,岳阳的威胁如同一把达摩斯利克之剑时刻悬挂在他的头顶,他不知道这把利剑什么时候会落下来将他刺成对穿。他对站在身边的老朋友说道:“劳伦斯,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不应该去招惹那个明国的侯爵阁下?”…
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的劳伦斯摊了摊手:“这个问题我早在上个月就提醒过你,可你却并没有听进去。现在山东已经停止了和我们的一切交易。不少商人都跑来向我投诉,说为了一些虚伪的面子和蝇头小利得罪了一个权利巨大的明国贵族。由于你的无能导致了他们损失了巨额的财富,他们稍候就会向国王陛下和元老院投诉你!”
“这些愚蠢的人,他们怎么明白我的苦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