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他们自己人可是知道的,那味,太酸爽,他们宁可跑五十公里也不想洗衣服啊!还是老实听他吹吧,至少不会被他惦记上,至于那个已经被他惦记上的小姑娘就自求多福吧,他们是帮不上忙了。
被人惦记上的郝宝贝还不知道她的一场灾难就要来临,而伴随着灾难的是她将有个强大的后盾。
这个时候的郝宝贝正和廖凡白三人努力力地蹬车回家,一边骑还一边嘀咕着郝战的狠辣,一点情面也不给,完全不顾及他们是学生的身份,真拿他们当手底下的大兵训了。
廖凡白一直没说话,郝宝贝奇怪地瞅了他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问道:“小白,你怎么了,从今天早上见到这些教官开始你就不对劲儿,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廖凡白低下头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就把暑假里的事说了。
“我一直没跟你们说,其实这一假期里我没在京都,我去了爷爷的军营,在军营里呆了整整一个月,在那里每天和那些士兵们训练,同吃同住了一个月才回来,见到郝教官他们就让我想起了那些在军营里的士兵们。虽然现在不打仗了,可他们每天都依然坚持训练,他们也知道他们可能一辈子也用不上这些技能,可依然在坚持着,从没间断。无论是刮风下雨,他们每天都要出操,每天都要站军姿。在那里的一个月里,我学会了很多的东西,虽然累,却让我见识到了铁血军人的风彩。他们教会我什么是坚持,什么是无畏,什么是爱国,什么是牺牲。那里的人那里的事那里的一切都让我无法忘记,怪不得爷爷常说我不算是真正的男人,只有从那里出来的男人才算是真正的男人,从血水中滚过的男人才能称为军人。没在那里呆过的男人真的不算是男人,那一个月里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军人情怀。他们也有家,也有父母妻子儿女,可是与祖国这个大家相比起来,他们舍弃的太多了。他们舍弃了自己的一切,全都无私奉献给了祖国这个大家,他们才是伟大的,他们是真正的英雄。”
廖凡白的一番话语让郝宝贝三人陷入了沉思。
他们没想到,暑假那一个月里他们忙着挣钱,而廖凡白却忙着训练,与他们相比,他要累的多,收获也多,这不是金钱能相比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收获。
怪不得,他回来后就感觉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好像多了点什么。
郝宝贝面色复杂地看着廖凡白,没想到他会去了那里,他上一世根本没进过军营,在f市的学业完成后就去了京都,在那里上的大学,好像也没去军营。也是,离的那么远,他去没去军营她哪里会知道?也许他上一世就去了呢?这一世不一样了,全都不一样了,他现在就去了军队里接受训练过了,是她的原因吗?有了她这个意外,一切都不一样了。还有他爷爷,原来他爷爷是京都里的大官儿,恐怕还是军队里的大官儿吧?要不然怎么会有能力把他丢在军营一个月的时间呢?没有点儿背景,谁能办到?那里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薛千易和佟寒安也一直在打量廖凡白,他们也没想到,和他们每天混在一起的廖凡白家里这么有背景,居然能让他去军营里呆了一个月。他们家也不像是当官儿的呀?当官儿的不应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样子吗?可是廖叔叔和霭可亲,钱姨温柔大方,这与想像不附啊!
两人纳闷地想了一路,也不吱声了,四人沉默着回了家。
郝宝贝一进家门就让笨笨扑倒了,气的郝宝贝揪着笨笨的耳朵说教了半天。笨笨无辜地瞪着眼睛瞅着郝玉贝,眼里写满了疑惑。
郝宝贝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傻,它一条狗,能听懂什么啊?她没事跟它说这干嘛呀?再聪明的狗也听不懂她说的话吧?它只会条件反射地执行命领而已,根本就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啊!恐怕它现在还在纳闷自己为什么不得她的喜欢了,为什么会把它往外推?
郝宝贝无奈地叹口气,揉了揉笨笨的大脑袋,“好了,就说到这儿吧,反正我说什么你也听不懂,算了吧。”
向姥姥趴在厨房门框上笑够了,抬起头说道:“宝宝啊,你也知道它听不懂,听不懂你还跟它聊这么长的时间干嘛啊?这不是没事闲的吗?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白废了吧?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一条狗你也跟它计较。笨笨过来,咱不理她了啊,咱去吃饭。”
笨笨一听要吃饭,赶紧舍弃地郝宝贝,飞奔到厨房里对着向姥姥摇尾巴。
郝宝贝咬牙,“叛徒,哼!”
郝宝贝扭头走了,笨笨理都没理她,低头吃着向姥姥给准备的美食。
郝宝贝换下穿了一天的校服,拿到鼻子前闻了闻,赶紧扭头别过脸。
“咦!这味!受不了了,还是洗洗吧。”
郝宝贝回到卫生间将校服按到水盆里洗了两水,甩干后晾到了阳台上。
郝志文回到家就见到闺女正在晾衣服,赶紧凑到郝宝贝跟前献殷勤。
“宝宝干活呢?来,老爸帮你弄,你去休息去吧,累了一天了得好好休息才对,这点活就交给爸爸来吧。”
郝宝贝晾好了衣服回头看向自家老爹,“弄完了,不用你了,爸,一会儿吃完饭让我周姨她们都来吧,我给她们讲讲卖货的事儿。”
郝志文心里想什么她都得知道,无非是卖货的事让他挂心,她给解决了不就完了吗?小事一桩。
闺女不让他动手,